屁眼儿兴奋的缩动,牵动着翘笃笃的小鸡巴和黑丢丢的小阴囊一起欢跳。

    他早已经把母亲的雪花膏和那根青槐木棒拿到面前,他迫不及待在屁眼上涂

    抹着雪花膏,并且在那跟木棒上也涂抹雪花膏。

    那木棒因为经常进入范小宇的肛门,虽然他每次都会清洗干净,但木棒依然

    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屁屎味,那屁屎味和雪花膏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让他愈发痴

    迷,愈发兴奋。

    范小宇嗲着声,如泣如诉的吟叫起来:「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我

    娘给你卖尻子……我也给你卖尻子呀……」

    吟叫声中,少年手中的木棒顶在自己的肛门上,生硬的木棒借着雪花膏的润

    滑,迅速破开了稚嫩的屁股,破开了敏感而又多情的肛门,冷冷硬硬进入了火热

    的直肠。

    因为经常这样自慰,少年的肛眼儿早已不再紧凑,那木棒很快就深入了。

    「呀……队长爷……呀……娘呀……」

    少年哭泣般呻吟起来,生硬的木棒已经插到肛门最深处,生硬而又酷虐的挤

    压着少年的前列腺,挤压着少年最羞耻最甜美的情欲。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情不自禁的套弄着自己的小鸡巴手淫起来,圆溜溜

    的光屁股在炕沿边欢痛的耸撅着,插在肛门里的木棒妖异的颤动。

    「啊……队长爷……你日我娘尻子……你日我尻子……你把我娘俩都日了吧

    ……」

    是谁侵蚀了敏感脆弱的心灵,扭曲了卑微无助的情欲,这些都已不重要,重

    要的是,范小宇明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羞耻而又变态,但他却无法抗拒这种饱含

    着羞耻和受虐的欢乐。

    这个俊秀柔弱的男孩儿,比同龄孩子早熟得多,男性本能让他也思慕女人美

    妙的肉体,但他的性心理中,更多是渴望自己如女人一般被强势的男人奸淫玩弄。

    奸占着母亲的宋满堂,经常出现在这个男孩儿变态的性幻想中,他时常幻想

    宋满堂奸淫他的肛门,他甚至幻想自己和母亲一起被宋满堂奸淫玩弄,这样的幻

    想如此可怕如此罪恶,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爬到炕上,如叫春的猫儿一般呻吟呢喃,圆溜溜的光屁股夹着那根木棒如

    痴如醉的扭动,硬邦邦的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如痴如醉的摩擦。

    「队长爷……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你把我娘俩都日了吧

    ……队长爷……」

    如泣如诉的吟叫声中,少年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