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再给她,分粮食时,不仅没有克扣,而且常常有份外的,再加上这个男人

    也时常接济一些,相比丈夫在家时的境况,简直是天上地下。

    近几年虽说没了阶级斗争,虽说庄稼人日子好过了,但这男人依然是宋家湾

    的土皇帝,只要傍着他,依然有说不尽的好处。

    更何况,女人受虐的奴性早已倾注在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身上,因此上,她

    对男人愈发掏心掏肺的奉承,唯恐他玩得腻味了,把自己丢搭过手。

    女人蜷在宋满堂怀里,多情的亲吻摩挲着宋满堂依然结实的胸肌,等着宋满

    堂发话。

    「建娃大了……」宋满堂悠悠说道。

    女人有些吃惊,她暗自猜测着,是不是因为孩子长大了,宋满堂要和她断了

    来往,她忐忑不安的倾听着,不敢接男人的话茬。

    宋满堂又摸过一根烟点上,好半晌不说话。

    女人忐忑得厉害,没话找话的说道:「建娃快十六了吧,我记得比我家小宇

    大一岁,我前两天见着建娃,比去年冬天又长高了些哩……」

    宋满堂吞云吐雾的抽着烟,一字一句说道:「你今晚侍候一下建娃吧,让我

    的崽尝尝当爷们的滋味儿。」

    女人愈发吃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宋满堂接下来的话说得非常明白:「等会回去把家里活儿安顿好,赶天黑

    来砖厂,把炕续上柴火,把屄洗干净,等着侍候我的崽。」

    女人完全明白了,但她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此之前,宋满堂曾经多次拿女人的身子贿赂上级领导,女人从来不敢违拗,

    因为她明白,自己对宋满堂而言,只是一个玩物,宋满堂想让谁玩她,就让谁玩

    她,她是没有选择权利的。

    但今天的情形不同,对方是宋满堂的儿子,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

    女人心头泛起了无法言诉的羞耻和惶惑,她嗫嚅着说道:「建娃还小哩,我

    ……我……都这把年纪了……咋敢造这孽哩……」

    宋满堂打断了女人的话,恶狠狠的说道:「我说咋弄就咋弄,没你放的屁!

    今晚把你的骚劲儿拿出来,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我的崽,让我的崽好好

    尝尝当爷们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的口气不容置辩,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女人吓得一阵哆嗦,不敢再说

    什么。

    宋满堂从外衣口袋里摸出砖瓦厂的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