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透露,老爸可能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她什么祕技招数都使出过了,仍

    然没办法令公公的死蛇变蛟龙。

    人比人,比死人,我们两母子可就炮声连天,船只都泊到码头了仍未舍得打

    烊,好像一对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妇,一炮打完再来一炮。老妈还贪婪过珊珊,将

    我搾干至滴水全无,吮干舔净条鸡巴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脚软软,连走路都

    差不多要珊珊搀扶。

    老妈她更惨,捂住自己那只鲍鱼,说被我操到又肿又痛,几乎痛到要喊救命

    这么夸张,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还一边说,从未试过打炮打得这么爽,即使

    痛死也甘心。

    老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说真的没人知晓。会规不准男宾事后到处唱,

    吹牛就随便你,说自已怎么厉害都行,但是不准说哪个女人正点、哪个不够正,

    亦不准女宾透露哪个客兄床上功架如何。换妻玩的是雾水情缘,老爸混水摸鱼捞

    不捞到油水?是他的彩数。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见亦是朋友,昨晚风景好不好,

    大家心照就算。这些是换妻会的基本社交礼仪。

    眨眼又过了几个月,珊珊见老妈穿着条阔裙兼腰粗体胖,对我说,看婆婆的

    体态似乎有了身孕。不是吧?我还跟老妈说笑,问她最近是否没再去做縴体操?

    她说:「操你个死人头!我现在正是人说的那种『不知羞,怀孕怀到四十九』,

    连你都来取笑我。」

    老妈有喜?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记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时,只顾着

    埋头苦干,以为老妈是熟人就不用这么拘礼,长驱直入连套都没戴,犯了换妻会

    会规第一条,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种。以后记住了,跟多么熟的人去?车都一定

    要佩戴安全带,不然就会搞出人命来!

    我问老妈是哪一个经手的?她说,怎么我忽然对她这么孝顺?是的,我知错

    了,对妈妈我一向都疏於照顾,想她帮我泄欲时,就说我很疼她,之后就去如黄

    鹤。於是我把过失推给珊珊,说都怪她性欲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於奔命,连

    抽点时间来问候一下老妈都没有空闲,这几个月来根本就腾不出身来询问一声,

    要不要我再为她下面止止痒?

    我问她,老爸对实情知道有多少?老妈说:「我跟他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

    你这么好奇,自己去问他好了!」

    这个烂摊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进。其实我也不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