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山头可大了」「没事,就我两个慢慢挖呗,反正你没事」我心想也是,干吗叫

    人呢,我不是傻逼么。

    我骑着自行车带她一路上打情骂俏。到了山上,好多竹笋都蹿老高,再不挖

    真的老了,我卖力地干了起来,两箩筐很快就满了,我让她送回去,再带点水来。

    她骑车来回的时候,我又挖了一大堆,坐下来歇起来,耳边听嗖的一声,我

    反手拿锄头砸下去,一条当地特产——竹叶青,被我铲到七寸,身体缠在锄把上,

    哪敢松开,让它咬上一口还得了,又拿起铲子一下把头剁了。想和她开个玩笑就

    把蛇藏了起来。远处传来她清脆的歌声伴着脚步越走越近。我看见她换了套蓝底

    白花的衣服,蓝色的小衫袖子在白嫩的膀弯上呼扇着,裤脚也只到膝下,衣服有

    些缩水,勒的全身曲线尽露,小小的乳房象桃子一样直挺着,从腰到丰满的臀部

    的曲线煞是迷人,阴部隆起象个小馒头,白净的小脚未着袜穿着双布单鞋。透过

    单薄的布料依稀可见里面的白三角底裤。我有半年未发泄了,看到这幅图景眼直

    了起来,她被我看的害羞起来,低下头不敢看我,恍过神来在心里计划着。又干

    了一时,我把上面的作训服脱了下来,结实的肌肉随着动作颤抖,汗珠在黝黑的

    皮肤上滑动把裤子都湿透了,「你倒好,换了衣服,我怎么办」「你热就脱呗」

    我把裤子也脱下来,这下她眼直了,我一动下,两腿间的睾丸也随之甩动着,

    弯下腰时龟头从裤头边缝也探出头来。他老公家伙我见过,小的可怜,婉萍哪见

    过这么大的,好奇地看着我,脸蛋红扑扑的。

    「哎哟」我歪倒在地,把藏在地上的蛇拿出来塞进裤腿,装作被咬的样子,

    把蛇身扔的远远。她看见是蛇吓的一下扑过来,「咬哪了,别动我看看」一边说

    着一边赶紧从包里掏出季德胜蛇药,塞到我嘴里。然后蹲下把我裤头褪了,龟头

    因充血而红肿,加上蛇血,根本看不清伤口,「这,就这」我指着龟头冠状沟那

    儿,她犹豫一下,一口含着龟头吸了起来,小嘴被膨胀的龟头撑的满满的。她一

    边吸一边吐,还用手抓紧阴茎根部,向上撸着,龟头感到莫大的吸力,很久没射

    了,我再也把不住精关,按住她的头,一下射了起来。滚烫的精液射满她的嘴,

    灌进她的嗓子,呛的她咳嗽起来,低头向外吐着。「别吐,可有营养了」我奸笑

    着。

    「你坏死了,人家吓死了,开这种玩笑」婉萍气愤地说,用手搽拭着嘴角的

    精液,不停地啐着。「是不是常和老公吹箫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