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会把她的内衣柜打开,乳罩裤头乃至月经带都成了我
把玩的爱物,留下我精子的足迹。但是她从不把门锁上,后来她说自己早已知道,
考虑我还是孩子不愿多说我,我估计她也许喜欢我这么做呢。
转眼半年过去了,刘敏回来过次暑假又匆匆赶回上海,给我的感觉变了很多
也洋气了许多。给我带回不少当时时髦的衣服,只是不再象从前那样上街时紧紧
拉着我的手了。又到了一个礼拜天,刘婕妤穿着蝙蝠衫和踩脚裤,一双乳白色的
高跟鞋,要我陪她去买菜。我俩到菜市场,由于要过中秋了,市场里人山人海,
她紧紧地拉着我的胳臂,生怕和我走散,即使这样,因为她左挑右看的,我们还
是走散了。
这时一个人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是初中的同学蒋涛,他爸爸是工商局的副
局长,初中毕业后把他安排到工商局干协管员了,他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包红塔
山,硬塞给我一根,我俩聊了起来,才聊没几句,突然鸡市那边喧哗了起来,我
就陪他一起去看看。没想到刘婕妤站在那里,脸色苍白,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用
着猥琐的眼光看着她,旁边女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刘婕。刘婕妤的眼泪早已花
花的流了出来,我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心里一痛,也不问原因了,冲上去就是一
拳,把那男的打倒在地,转身给那女人一个耳光。
十六七岁的孩子身体再好,到底还不是大人的对手,那男人起来打了我好几
下,老婆也上来撕我,刘婕妤只是象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站着,我同学带着市场治
安队员过来,把两口子拷了起来,带到办公室痛打一顿,后来他说把人家的鸡也
没收了。我拽着刘婕妤转头就走了,半路才发现手臂不知被什么刮了一条口子,
血留不止。刘婕妤吓的赶紧把我带到医院,清洗了伤口,打了破抗,缝了有六七
针,嘴里直念叨:「你妈妈来了,我怎么交代」。
我说:「没事,我跟她说骑车摔的,不就得了。」回到家,刘婕妤叫我赶紧
到床上躺下,拿冰袋给我敷脸,到厨房煨汤给我喝。到了晚上,可能是伤口有点
感染,开始发烧了,有近四十度。刘婕妤架着我到医院,又挂了瓶青霉素。去的
时候我都不太清楚,回来时已经好多了,加上秋天的夜凉,冷风一吹,我清醒许
多。刘婕妤个子有1米65,我接近1米80了,她架着我,我的右手就吊在她
胸口荡来荡去,隔着秋衣明显感觉到她的乳房,又大又挺,我的小弟弟不禁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