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睡了多久,被来电铃声吵醒了,拿起手机一看,又是二蛋。

    每个男淫都有一个二蛋一样的死党,他们快乐地二并混蛋着,他们会在最不

    恰当的时刻出现或消失,他们就是传说中猪一样的队友。

    在童子鸡最不愿被打扰的时候,猪一样的队友二蛋及时把电话打来了。

    在童子鸡印象里,他这个从小到大的朋友,最近除了借钱,好像再没有为别

    的事联系过他。童子鸡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出乎意料,电话接通后,二蛋并没像前几次那样,一张嘴就提借钱的事,当

    然也没提还钱的事,只是聊聊家常,问了些「你个怂货最近过得怎么样?」之类

    的话。听他这样讲,童子鸡竟然有点莫名的感动。他回答说:「不怎么好!」因

    为心里确实憋地慌!

    「怎么了?」二蛋问,

    尽管童子鸡认为二蛋不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也帮不上什么忙,但还是跟

    他讲了眼下自己的悲惨处境,以及如何对粉木耳「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毕竟

    讲出来会比憋在心里后好受一些。

    二蛋静静地听完,中途很不正常地没有插话。让童子鸡没有想到的是,接下

    来二蛋竟要为自己指点迷津,并且一连提出三个搞定粉木耳的方法,每一个都杠

    杠带劲。

    第一,强奸粉木耳,生米做成熟饭;

    第二,诱奸粉木耳,生米做成熟饭;

    第三,迷奸粉木耳,生米做成熟饭;

    二蛋一口气说完,得意地站在电话另一头等待童子鸡谢主隆恩!而此时,童

    子鸡已经在考虑是否应该和二蛋断绝来往了。他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交上

    二蛋这个朋友的,似乎从记忆的起点,二蛋就和自己绑定在了一起,童子鸡想,

    也许这辈子都甩不掉他了。

    强压住心头怒火,童子鸡问二蛋:「你还能不能说点儿别的?」

    二蛋说:「能,再借我200!」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了,童子鸡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想哭却又哭不出来,迷

    迷糊糊地就又睡过去了。

    之后的几天,童子鸡像掉了魂似的,在办公室里无精打采,总是低着龟头,

    阴毛也乱蓬蓬的。别淫都以为他家里出了事,只有古巨鸡知道,这都是粉木耳惹

    的祸。

    古巨鸡也劝过童子鸡,但是收效甚微,因为两个淫的思维不在一条直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