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和偷情的感觉惊心动魄,就在我抱着母亲上床的时候,猛然听到一声霹

    雳,父亲凶神恶煞地出现在面前,惊醒了我一场鸳梦,醒来还余味无穷。

    我不知道我和母亲是不是这个结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频繁地偷腥

    也许会让我跌入另一场可怕的噩梦,但事已至此,即是后面是万丈深渊,也难以

    停足。

    小玲在医院里已经生产,母亲看到出生的孙子,高兴得手舞足蹈,嘴里不住

    地啧啧称奇,那股亲热劲儿,就比她自己生了儿子还要高兴,也许这里面掺了我

    和她的成分。

    中午,父亲接到电话急匆匆地赶来,病房里立即热闹起来,小玲面色潮红,

    虚弱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父亲在母亲的指点下,一同分享着抱孙子的喜悦。

    「兴云,爸爸给你起的名字好不好?」她拨弄着刚出生的儿子娇嫩的小腮,

    「你爸还等着老东西批阅呢。」

    母亲说着,期待着父亲的表态。

    退了休的父亲看起来有点萎顿,也许是因为环境的改变,心情的郁闷,一个

    人乍改变了生活习惯,简直就是一场梦魇,何况是把工作当成自己生命的他。刚

    离开岗位那几天,父亲常常是一个人不知不觉地踱到办公场所,然后又默默无闻

    地离开。对于他那一代人,离开工作似乎是一种悲哀。

    对于我起的名字,父亲倒也满意,「兴云好,本领强,普惠终生。」他的眼

    里满是慈爱的神情。

    对于父亲,我有很多愧疚,不单单是因为母亲的关系,我和母亲向来感情好,

    和她欢爱也是情之所至,水到渠成,即使再有大的桎梏,我们也会突破。虽然我

    从小就有恋母情结,但更重要的是,我和母亲一见如故,在我的心里,我们之间

    不会有隔阂,也许正因为这一点,我们才会心有灵犀,与其说母亲勾引了我,倒

    不如说,我引诱了母亲,反正我和她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一切仿佛都是天意。

    小玲的顺产让我们一家少受了折磨,小燕子不知怎么打听来的,帮忙找了辆

    车,幸好小玲什么也没问,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老师。」看到小云站在门口,我一颗悬着的心忐忑着。

    「小云,你怎么来了?」

    「祝贺你。」小云腼腆着,忽然又勇敢地抬起头,「志哥,我们已经定下来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