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红丸,在床上恣意享用这如仙俏丽的清新佳人,墨天痕心中压抑许久的

    怒火开始滋生,竟出言反呛道:「父母之命贻害子女,也不去反抗吗?那晏师姐,

    我想问你,若是晏坛主硬要将你许给宇文魄,你也会欣然顺受吗?」

    晏饮霜自小被捧在手心,哪里被人如此恶言呛声过?更何况还牵扯到父亲与

    自己极为讨厌的那名纨绔子弟,当即脑袋中也是炸开了锅,俏脸瞬间被气的嫣红

    一片,恨然道:「爹爹怎会做这等不智之举,墨天痕,我好心劝你不要生事,你

    一定要挤兑的我伤心难受才肯罢休吗?」说着,美目中莹光闪动,泪珠已在打转。

    墨天痕见佳人发怒,方知他言语阴损,伤了自己挚爱的心,忙道歉道:「对

    不起……师姐,我只是……为柳姑娘不值。」

    梦颖见二人突起争执,虽不明所以,但仍劝架道:「天痕哥哥,晏姐姐,你

    们不要吵了,吃饭不好吗?」

    二人争执时虽控制自己压低声音,但情绪失控时仍是惊扰到同桌宾客,见一

    桌人都以诧异目光望着自己三人,墨天痕索性背上墨剑,抱拳道:「在下突然想

    起有些事情要做,先行告辞,各位,请!」在场众人皆不认识他,只当看了出闹

    剧,也未太在意,毕竟那两名绝色少女仍留在席间,能让众人一饱眼福,谁还会

    去在意这离席的少年是谁?

    杨宪源只是牵着柳芳依走一小段便需回头与宾客陪酒,须得将在场宾客按桌

    各敬一巡方能再去洞房,柳芳依自有杨府的婆子领着来到寝房之内。

    隔着头纱,听着门外不远处,前厅中传来的阵阵嘈杂哄笑,斗酒划拳声,柳

    芳依内心矛盾更甚,再过不久,杨宪源便会回房,用玉如意挑起她的盖头,与她

    成就夫妻之实。想到那日杨宪源弃她而去独自奔逃的画面,又想到昨日在醉花楼

    墨天痕怒断三剑,挺身相护的英勇姿态,二景相权,柳芳依心中更是悲苦,她多

    么期望一会走进门中,挑起她盖头的男子是那名身着玄衣,背负墨剑,满身侠气

    的俊美少年,而不是这故作姿态,败絮其中的虚伪之人!

    柳芳依此刻心乱如麻,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对男女之事虽非一无所知,

    但成婚之前也从母亲那里知晓大概,想到再过不久,自己就要被那衣冠禽兽剥光

    看光,守了二十年的身子也只能奉上供其亵玩,双拳不禁紧攥,恨不得立即起身

    逃遁,海角也好,天边也好,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就算此生孤独终老,不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