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贱:那现在怎么办?

    王贱扫了一眼二狗子,又看向女人之前走过的地方。

    王大:能怎么办?瓜娃子醒了,我们只能换一家偷了!

    王大又瞪了一眼二狗子。

    王大:等下你给我机灵点!再搞砸,老子他妈的抽死你!

    趁着王瓜娃还没有出来,四人却是在王大的带领下,朝着女人刚才走的方向

    走去,虽说,那个方向的确是村里其他瓜地的所在,但是,今晚,这条路走起来,

    四人中的三人却是格外带劲,因为,只要走快一点,他们就能追上刚才的那个女

    人。

    二狗子:你们说,那女人是谁?怎么会瞎了眼看上王瓜娃?

    二狗子是四人中唯一一个没有看见女人穿着,也没有看见女人是朝哪个方向

    离开的人,不过,显然,他对这个深更半夜和王瓜娃幽会的女人,也有着不小的

    兴趣。

    三胖:这谁知道,不过听起来,这女人的声音很熟。

    二狗子:是啊,我也感觉老熟悉了,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二狗子比起余下三人来,靠瓜田更近,所以,他听的也更清楚。

    二狗子:不知道是我们村里的哪个女人,生了病,还跑到地里来,多半是发

    骚了。

    回忆着刚才王瓜娃与女人的对话,二狗子有些嫉妒的说。

    王贱:你说女人生病了?你听见了?

    听二狗子这么说,王贱连忙问。

    二狗子:对啊,我听王瓜娃说女人身上好烫,好像是生病了,不过也有可能

    是发骚了吧。

    三胖:是啊,她就是发骚了,你刚才没看见,那女人就穿着条裙子,露着大

    背,露着腿的,要多骚有多骚,跟镇子里那几个小姐似的。

    王大:别提镇子,他妈的,一说我就来火。

    镇子里的小姐被扫黄扫了,王大开车路过镇子,被交警罚了,说起镇子来,

    王大一肚子火。

    三胖:你们看,那是什么?

    四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三胖忽然指着道路右边的甘蔗地。

    二狗子:什么?

    二狗子望向那一片甘蔗地,有些不解的问。

    二狗子:你想吃甘蔗了?

    王大:吃尼玛的甘蔗,他说的是那!

    王大似乎是看见了三胖说的东西,他指了指距离他们十米左右,甘蔗地与道

    路之间的那丛杂草堆,借着月光,可以隐约的看见,杂草堆里,似乎有一个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