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已经被他撕成

    了一片片碎布。

    散落的布条混杂着湿滑的汗液,还有粗重的喘息。

    白玉般的身躯有规律的扭动着,亟欲挑逗男人的神经。

    仿佛化身为待宰的羔羊,任由身上的猛兽肆虐着。

    钩子用他另外一只钩子顶着女人纤细的锁骨。

    「我说过的,没有人能随便拿走我的钩子。」

    女人依旧横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促狭的盯着钩子的钩子。

    目光冰冷。

    化身为羊羔的女人却丝毫没有弱者的觉悟。

    她知道她最强的武器是什么。

    鲜血依旧顺着脖子流淌,缓缓滴落在地上。可是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只是轻声说。

    「是吗?」

    钩子很愤怒,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这样嘲笑他,因为他从女人的目光里读

    出了两个字眼:不屑。

    在女人的眼中,钩子就和大多数的男人一样,杀手的光环无法遮掩他本身的

    悲哀。

    一个男人,在失去了他引以为豪的武器之后,其实什么都不是。

    嘲笑。

    无情的嘲笑。

    钩子却无法抗拒这样的嘲弄。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被那女人完全的掌握了弱点之后,他真的什么都不是。

    蓦地,窗外传来更夫的锣声。「天干勿操,小心菊爆。(=.=)!」

    「三更天了呢。」

    女人轻笑着,钩子的身子却已经僵直。

    「我听说江湖中人说,钩在人在,钩亡人亡。却不知为何你还活着?」

    这句话钩子却听不到了……

    第三章花自飘零

    花非花不是没见过死人,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死人。

    腐朽的尸体味道从鼻子里面传来的时候,她有些分不清到底死人在什么地方

    了。

    强极则弱。

    这个道理花非花也是懂的,所以虽然她有一只很好用的鼻子,可是她的弱点

    也正是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