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她淫荡的脸蛋,和沾在那上面湿润的头发,我想,这个跟我好了多时

    的女人,每天也都同样地在与别的男人上床,她这身白艳艳的香肉每天也都在被

    别的男人享用。她曾经属于我,但她今后未必再属于我?她也未必发球她自己,

    她可许是属于这个破烂不堪的、肮脏而混乱的世界,而我则有可能从此漫漫地、

    真正地、一点点地失去她了……

    我望着她胸前两颗已经变成褐色的奶头,还有那白白的小腹下阴毛中同样也

    是褐色的肉缝,一种无名的邪恶顿时从心而起,下面的小弟弟一下子就从疲软的

    状态竖了起来。

    也许是此前分离了很长的时间,也许是此后又要分离,或者,宝贝即将落入

    别人手中的那种郁闷,我下面又硬了。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阿娇,我想要你!想肏你,想操你!”

    她裸着身子,歪在我怀里,也坏笑道:”我就知道你想什么。来吧,我今天

    就给你玩,玩一通宵。”她越说越激动:”快把我拿去吧,过了今晚,你以后的

    机会就不多了……”她这样说着张开了两条大腿:”快……我要你……操我……”

    ”什么机会不多了?”我一听到此,也没多想,立即跨身上去,重新把她压

    在我的身下。

    床上的她,秀发遮枕,肤如玉润,太性感,太迷人。我一种为她而掏空自己

    的身子的原始冲动。

    我的两手用力的揉着她的奶子,下面的小弟弟插在她湿淋淋的阴道里,也在

    奋力地耕耘着。她的媚眼,她的红唇,她的细腰,她的白殿,她这白腻而性感的

    肉体,曾经滚过无数个男人,今后还要滚过无数的男人,她对此不仅没有怨恨,

    反而沉溺其中。这绝对就是一个人们常说的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天生就是

    卖淫的荡妇。

    为了释放我们心中的思念和郁闷,这一次两个人都做得很放荡。我们光裸着

    身子,四肢像蛇一样的纠缠在一起,一边做爱一边用最淫秽的语言刺激着对方:

    ”说,是不是骚货?!”

    ”是。是骚货!啊……”

    ”是不是偷人养汉的淫妇?!”

    ”是,是偷人养汉的淫妇。快插死淫妇……啊……啊……”

    ”说,是不是母狗?!”我问。

    ”是母狗。母狗发情了,水流出来了!啊……快搞母狗,用力搞啊!”她在

    下面一边扭着火热的身子,一边回答。

    她开始高潮了,不停地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