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时,她打断我:「别这样,这于你不好。」

    「不!」我紧张的搂紧她:「我要留在学校过年。」看她脸上流露出感动,

    我吻了上去。

    一句「我要好好想想」,让我再不好勉强,「那我们保持联系?」她点点头。

    微明的辰熹中,她送我出门,我没再搂她,只在她额头亲了亲。

    (六)

    暑期郁闷在寒假里得到补偿。白天里一帮狐朋狗友聚会玩乐,一家一家「吃

    大户」,晚上陪卫君疯逛完就钻进网吧。

    白凌是守信的。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在网吧联络上她。我们没谈「正」

    事,只是闲聊,当她告诉我我需要再次补考时,我竟兴奋的一晚没睡着,那意味

    着我不久就可以回校和她单独相处。

    春节的那几日,白凌越显烦燥,言语间多出股怨气,透露出不少心事,而我

    受她的感染,平时不敢说的话也冒了出来。有时我敲着键盘想,会不会她与老公

    和我在一起交谈?心生刺激,竟萌发一比高低的想法。

    解决烦燥焦虑的好办法是分散思绪,在闲聊、安慰的同时,我找来一些心情

    短文,先翻好发给白凌请她指点。文章多数是依她的情况:单身女人生活的情感

    历程。翻译时不但多加上些卿卿我我的情话,还附上些自己的感想,当然结局自

    然也我所希望的。

    本来那些所谓文学作品,为了追求商业利润早就不如以前的那么干净,被我

    胡乱一弄就更显直白了。看白凌没有反感,我大着胆子发点黄色的给她。初始,

    白凌改过后隐去了细节,慢慢的就留在上面不改不动,到后来我越来越露骨。

    对白凌的思念,第一次使我不流连起温暖舒适家。除夕的晚上,看着屏幕上

    盛装的男女,我忍不住拿起电话打给她。提前的新年问候很快就变成了感情爆发

    的倾诉,听筒里传来的颤音,我听出了她的激动。是夜,刮起了大风,天变了。

    没什么再能阻隔我,从同学聚会的旅馆直接就赶往车站。卫君送的我,带着

    对她的一丝歉意倒头就在座位上睡下。

    又是一个黎明。透过车厢玻璃,异乡的天空正飘落着雪花。校园里已是银白

    的世界,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我来不急卸下行装就直奔白凌的住处。

    「你,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推开虚掩的门,白凌满脸惊喜叫道。她刚晨练

    进屋,正在掸落身上的雪花。「老师!」我们拥在了一起,紧烈无比。「快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