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默默然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你想怎样就

    怎样吧。不过,若是你再敢作践你的师叔,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爹,孩儿,一定……」江启明的话突然自中途打断了,他恐惧地看着房门

    处。

    江东流也非泛泛之辈,刚才怒气上冲,现在缓过来自然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心中大骂儿子蠢货,要是继续说几句,那人还会生气嘛。

    「师兄,算了,明儿也不过是贪玩!」沈清梵看了看穿上的女尸,可怜人自

    有可恨处,可是她却知道这女人没有丝毫的可恨之处,更是代人受过。她面容之

    上没有丝毫波动,淡淡的微笑也极尽自然。

    「呵呵,师妹,师父怎么样了?」江东流面容有些僵硬。

    面前一个是踩着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论辈分是自己师叔,却又是自己的妻子,

    江启明,总觉得自己最窝囊却又毫无办法。

    沈清梵神色黯淡的摇了摇头,「师父,他……」

    江东流收回了脚,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师父是神人一般的存在,

    他早就算好了自己的寿元,也早就给自己找好了一处隐秘的坟茔墓冢,不过却不

    想让自己知道。至于原因,他深信不疑,因为师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

    了将来的某一天,而自己能做的就是为他完成那个看似无望的梦想和照顾好他的

    关门弟子,这个小师妹。

    「师公……」江启明本就不是愚笨之人,而一些隐秘之事,他也是尽皆知晓

    的,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唉,天命难违,师父当年便是这么说的。也没有什么可惜的,师妹,你看

    今年的……」

    江东流,想说的沈清梵自然是知道的。

    「师兄,师父自始至终都惦记着明儿的孩子,万千艰难都过来,一年又只一

    次机会怎能轻易错过,师父他老人家自然也会体谅的。七月十五,照常进行!」

    沈清梵的语气不容置疑,不知道的人丝毫不会想到,她决定的是她和江启明一年

    一次至阴之日的交合之事,也只有在这一天江启明才有可能令沈清梵至孕,其余

    的人,其余的时间,江启明都受自身之限不能有生育后代的可能。

    江东流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后他虎口一张,一道道声波传出了房间。

    「传令九亭使,一月之内齐聚总楼,总楼上下尽皆戴孝,七日之内禁绝烟火。」

    江启明看着两人的面容,又想到了师叔刚刚那番话,他不禁暗暗起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