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伟虽不能呼吸,但人在濒死前神智格外的清醒,他感受到扑在自己身上

    妻子那如火山般喷发的情欲,他也察觉了妻子试图让自己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

    刚才看到妻子被强奸者的肉棒挑起情欲,他愤怒、痛心,甚至再度对妻子产生了

    强烈的质疑。

    但此时此刻,他突然无比渴望着,渴望着与妻子融合为一体。自己也许快要

    死了,在死亡降临之前,希望自己的阳具能够给妻子一丝丝的安慰,无论妻子是

    淫荡的也好,是贞洁的也好,这都不重要了,无论妻子的阴道里曾经或者现在插

    着谁的生殖器,即使妻子为它而疯狂,这都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自己爱她。

    这样死去真有太多的遗憾,但能死在妻子的身体里,算是对一个不能保护妻子的

    无能丈夫一个最后安慰。

    「老婆,对不起。」

    周正伟用生命最后的力量挺了挺身体,就象只剩一口气的鱼,在烈日龟裂的

    地上做最后一次蹦跳。但很快他彻底绝望了,他看到了扑上来的雷钢,在自己的

    阳具还在妻子阴唇上方寻找着进入的通道,他感觉到前方不远处,入侵者挟着强

    悍难以匹敌的力量剥夺了自己进入妻子身体的权力,而妻子似乎也臣服在这野蛮

    的力量面前,她不仅没有反抗,更微微拱起身体,象一个被征服的奴隶,用谗媚

    的笑容去迎接征服者。

    就这样死去,自己会闭不上眼睛的,他似乎听到那巨大更丑陋的东西的嘲笑

    声,它极尽所能、残酷无情地嘲笑着自己。那东西应该已经破开妻子的身体,占

    据原本只属于他的地方,然后让妻子美丽的身体、美丽的阴道献出烟花般璀灿。

    而自己将在这璀灿中陷入永恒的黑暗,自己去的地方一定叫地狱。

    希望在绝望中犹如黑夜的一只萤火虫,虽然微弱得几乎不可见,但那一点点

    的光亮依然能够划破黑暗,让人找到前行的方向。在龟头将肉洞撑开,燕兰茵心

    中呐喊着,忍受着阴道千万只蚁虫噬咬的麻痒、忍受着心灵空虚如无依无靠般的

    寂寞,她用尽所有气力将后拱着的浑圆的屁股向右边挪却了一寸。

    一寸的距离很短,但这一寸的距离,宣告燕兰茵那经历了无数劫难心灵和受

    尽百般蹂躏的肉体依然不愿屈服在男人生殖器的淫威之下。这一寸距离,让周正

    伟感受到了妻子抗挣的决心,他又燃烧起新的希望。这一寸的距离,让雷钢走到

    天堂的门口,却一个睛空霹雳,让他连滚带爬地坠下云端。

    燕兰茵玉臀突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