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对话过程中两人都显得太冷静了,似乎是两个人在谈判一样,一板一眼,拿腔捏势,如果在齐晓璐说服月的过程中不断地对月进行一些小骚扰,而月也能在其中不断地感受到那种瘙痒和心颤,那么齐晓璐说服的过程也能体现出淫意来,其实废掉的一稿中对于这些是有一些描写的,齐晓璐说服的方式也不是这样的像是作报告,那个处理的方式是月夜晚无法睡着,一边紧张地盯着齐晓璐的动静(齐晓璐和月事分开睡的),一边悄悄地手淫,然后齐晓璐晚上迷迷糊糊上厕所,迷迷糊糊地上月的床,当然还是手摸到了月的底下,因为月之前的手淫,所以齐晓璐的随手一摸便让月不可自制,然后胡天胡帝起来,在完事后两人相拥互相抚摸对方才有了一番对答,是从两人谈各自的感受再慢慢延伸到男人和女人的欲望以及女人该不该放开自己的欲望,现在从蝶兄的点评来看,似乎那个版本的东西会更好一点,在有时间的时候打算把这一章再重新修改一下,反正这篇文章不是以剧情为重的,所以其中的一些修改并不影响大局。

    2、关于假阳具的使用问题,蝶兄的评论让我想起了初次看到蝶兄对女性生殖器解构时的惊艳,因为女女戏在我的情节安排中一直就有,但是又不太能够写的来,两个女人靠手靠舌头实在是写不出来什么,只好加入假阳具,那样可写的东西就多了一点。

    蝶兄一语指出假阳具的特性——冰冷、坚硬、无感情,我大约可以认为使用这些器具是对于女性的一种侵犯、一种亵渎,使用这样的性具不是不可以,但是在以下几种情况出现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一是出现在虐文里面,以女角的受辱作为兴奋点的,二是女角本身很开放且有自主意识要去寻找不同的刺激,三是做爱双方的情欲高涨,已进入忘我的境界,身体的感知程度和渴求程度在一个最高的顶峰,这时候任何一种新鲜物件的加入都可以极大地带来新鲜感并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所以本章的性具使用时间上不对,应该是出现在彻底击破月心防的那一刻,虽然我为了那一刻还准备了一个兴奋点,但是如果两相夹击会不会更爽呢。

    最后真诚地和蝶兄道一声感谢,以前从来不写文,真的写进去了才能感觉到痛苦和快乐,痛苦的是自己写出来的东西自己读着不满意,快乐的是写出来自己看着很顺眼的文字,又能得蝶兄这样胸有锦绣的高人为友,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不管将来还会不会再写蝶兄喜欢的东西,都会铭记蝶兄这样一个朋友,铭记蝶兄的“恶语”。

    祝蝶兄“两蛋”快乐,股票大赚。******回复暗兄的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