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室男的儿子能渡过此关。

    三十岁的在室男,并不受欢迎。所以也无人愿意亲近他。

    那些讥笑我的期待是病态的人。

    想必都拥有好儿子吧。

    我也希望他能够瞭解我的叹息与烦恼,旅行结束时,德高曾从新宿车站打电

    话给我。

    我心里有点不安。「妈妈是我,我在新宿车站。」

    声音透出些许无奈。「怎么啦?玩得过瘾吧?」

    声音里,听不出半点高兴的讯息,对于我的闲话,他避不作答。

    只说:「我马上回家……」说完就将电话挂断了。

    回来得可真快啊,如果玩的尽兴必定会搭夜车回来。

    情形看来不太乐观。

    我对悄然在玄关的德高问道。

    「由美子,怎么啦?」

    他听到我的问话后,摇摇头咬著牙,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不好吗?」

    不是我爱问,只是在决定这趟旅行之后,我就一直在烦恼著,对女人而言,

    即使是我亲儿子的抚摸,依然会使我心花怒放,我的声音固然装得很高兴的样子。

    其实心里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因为我心中的「女人」非常兴奋,它兴奋得早已流满爱液在等待著,等待它

    的「男人」

    能早早进入,我本身只是迷恋著我这宝贝儿子的灵魂而已。

    以后一定要将他教育好,也许是我操之过急之故吧。

    但他只是头儿低低的,将信州带回来的土产放在桌上后,就迳自上楼去了。

    虽然我很想马上追上去,但更认为他需要一点冷静的时间。

    我去准备一点酒,再到他的房里好了。

    虽然这一切我都能体会,但仍希望德高能将详情告诉我。

    不料却看到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这个孩子,到底怎么啦?」家里一切都由我作主,学校的一切,自然也是

    我的责任。

    大学毕业后,出了社会依然是我的责任,对于这么懦弱的儿子,看来我也只

    好认了。

    我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垂头丧气说道:第一天,他们在松本过夜,那一夜的情形,完全就如我想

    像的一样,他们同住一个房间。

    当德高看见由美子的胴体时,气脉贲张,自然是先吻了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