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愿意把手抽将出来。这家伙!又来趁机轻薄我!贾如月心里娇嗔道。

    柳兰萱见了贾如月红晕上脸,娇羞不胜的模样,心口一阵烦闷。她哪里有兴

    趣看这两人卿卿我我的亲蜜劲儿,便寻了一个借口,急急地向两人告别离去了。

    「今天给我熬了什么汤?」向东目送柳兰萱出门而去,好整以暇地朝贾如月

    笑道。

    「啊?是乌鸡汤。我现在给你喂吧。」贾如月正要起身,却赫然发现原来向

    东的右手早就已经松开了,倒是自己的五根纤指还牢牢地缠在他的手背上,这个

    事实让她顿时满脸通红起来,一阵香汗就像雨雾般蒙上了她牛奶般顺滑的娇肤。

    等贾如月好不容易收敛了羞涩难当的心情,把暖瓶打开了,舀了汤朝向东嘴

    里送来时,见他还是满脸促狭的坏笑,不由大发娇嗔道:「不准笑!」

    「哦。」向东听话地合拢了裂开的嘴巴。

    「咳。刚才那位柳小姐很关心你嘛。」贾如月装作不以为意的道。

    「你吃醋了?」向东好笑的道。

    「你!」贾如月朝向东瞪圆了美目,「这是我替雪儿过问的,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但我更希望你是为自己过问的。」向东嘻嘻笑道。

    贾如月的酥胸又飞快地起伏起来。她没好气地白了向东一眼,只是这家伙死

    猪不怕开水烫,哪里会放在心上?

    转眼间一周过去了,这期间远在美国的袁霜华也给向东打来了慰问电话,见

    他不以为意地高声谈笑,这才放下了心。而一向大大咧咧的凌云雪对于向东出奇

    地出差这么多天,而母亲又同时神秘兮兮地出去学画画这么多天,也不由心里有

    些忐忑起来:他们怎会这么巧,同时不在家呢?莫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正当这

    个阴影越漫越大,笼罩了她的整个身心,搞得她心神不宁时,好在贾如月适时地

    扶着向东出院回家来了,见了向东身上多处缠着绷带的可怜模样,又听母亲述说

    了事情的原委,她这才恍然大悟,登时又是惭愧又是心疼,惭愧的是,自己刚才

    竟然怀疑向东和母亲,而心疼的却是,向东竟然伤得这么严重,自己却因为大腹

    便便,预产期临近,没办法亲自照顾到他。

    「好啦,雪儿,别哭了,我已经差不多好了。正是因为怕你受刺激,影响了

    宝宝,我和妈才不敢告诉你。你看,你再哭下去,我们的良苦用心就全泡汤了。」

    向东抚着凌云雪的秀发温声道。

    「嗯。」凌云雪止住了哭声,兀自双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