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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篇)

充血滚热,那银色的涂料不断

    干燥收缩,刺激着我的皮肤,瘙痒、紧绷,而我,却连汗水都流不出来。

    我不知道是我身上的电线哪里漏电,还是被故意而为,但只要灯不亮着,那

    包围着我的金属锁链,就会时不时的一下一下过电,使我无法偷偷睡去。

    我的嘴上还带着环形口枷,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流口水,但随着我不停地大

    口呼吸,很快,嘴里就变得十分干燥起来。

    我就被吊在黑暗中,感受着四肢的冰冷、关节的疼痛、乳房的勒紧和阴唇的

    拉拽,还有那一下一下的电流流遍我的全身,直到有人开灯,让我身上的灯泡散

    发出光芒和热量。

    灯亮了,我眯起眼,向门口望去,一个服务人员把一个老样的客人让了进

    来,在他身边介绍着屋子的情况。我们这间屋子是中等大小,全部家具一共2

    来人,一般都是来4、5个人,加上7、8个奴隶,开个小型的party,

    吃吃喝喝,群交一番。

    而昨天那客人在和服务人员交涉完后,居然带进来5多个人,本来挺空的

    屋子,一下子被挤了个满满当当。那老关好门,给那帮像是农民工的人,介绍

    了规矩,便坐到最舒服的那张人肉沙发上,看着他们在屋子里大肆玩闹。

    5多人四散开来,奔向各个家具,脱下衣服裤子,露出各种形状各种大小

    各种颜色的分身,捅入所有能捅入的地方。

    屋里的所有家具为了服务性,全都没有戴贞操带或口塞球,但因为各种固定

    姿势的原因,一般只有一两个孔洞可以插入,屋里5多号人,根本不够分。

    但他们也不介意,有的人就一边帮自己撸,一边排在后面等着,而我被吊在

    天花上,看着他们畅快淋漓地发泄着欲火,心里瘙痒难耐。

    我的乳头和阴蒂被灯光直射,红润充血,滚烫肿胀,身体也越来越热,皮肤

    上的涂料收缩刺激,使我浑身发痒,但却毫无办法。

    我用尽全力扭动身体,想要引起下面人的注意,但下面的人都在专心着自己

    眼前的那些被用各种姿式固定,动弹不得的人肉家具,没有一个人肯抬头看看。

    我不停地晃动,胳膊的拉拽越来越狠,疼痛剧烈,却丝毫不能缓解我内心的

    瘙痒和焦躁,我用戴着环形口枷的嘴,尽量大声向下呼喊,终于,有一个长着巨

    大分身,却一直被人排挤的小个子,抬起头,看到了我和另外两个不停摇晃的吊

    灯。

    他找到了吊着我的那根锁链的另一头,转动摇把,把我慢慢往下放,可惜,

    我的高度一下降,他的行为就被人注意到了,几个一直排不到位置的人把我围了

    起来,伸手去够我身下吊着的灯,把我向下拽。

    我的乳房哪里吃得住这么大力,几乎要被拉下来,我急得不停摇头,却没有

    人在意,还好那小个子虽然知道自己可能又排不上了,但却没有把我扔在一边,

    而是继续把我向下放,我一被放到能被插入的高度,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把他那翘

    起多时,让我眼馋不已的肉棒,插入我身体的各个洞里。

    那些大手有的扶着我的腰,有的抓着我的肩,不停地摩擦、抓挠,我身上的

    瘙痒得到舒缓,我体内的燥热得到宣泄,我前后都被人插着,他们玩命地晃动我

    的身体,把我身下的灯晃得叮当作响。

    我的胸部也被旁边空闲的人抓握住,被勒得紧紧的两个圆球被人二次压迫,

    我觉得它们几乎随时都会爆掉。我就在这暴风骤雨中,像一帆没有目的地的小船,

    痛苦着,呻吟着,渴望着,满足着,不知道会飘到哪里,也不知道会飘多久……

    这种工作其实算是最好的一种了,并不需要太多的体力,没人时可以稍作休

    息,在两次电流间,说不定还能小睡一会,而像昨天那样被轮奸,更是我难以满

    足的期盼,因为只有在工作时才可以不受限制的随意高潮。

    平时的调教训练,甚至休息睡眠时,我都会被充分调动起欲火,却极少被允

    许高潮,而如果私自高潮的话,那等待我的就是各种严厉的惩罚。

    惩罚,那是非常非常可怕的东西,不光会占用本来就不够充足的休息时间,

    有时,还会顺便作为新款刑具的展示表演,被摆在展台上,就像上个月的那次。

    那新款的刑具,体是一个尖部向上的三角形,就像是一个木马,但它不是

    木制的,而是银亮色的金属质地,正中还立着一个布满了疙瘩,形状扭曲,不太

    长但很粗的假阳具。

    我的大小腿被折叠固定,蜜穴插入那个假阳具,阴部压在那三角形的尖端上

    面。金属的表面非常滑,再加上身体出汗,我根本不能像骑木质木马时那样好好

    的用腿夹住,减少压迫。

    而且,那东西是真正的惩罚用的刑具,那三角的尖端部分仅仅勉强算是不锋

    利,那尖锐的棱角死死地顶住我柔嫩的阴部,压迫我的阴蒂,切割我的下体,那

    撕裂般的疼痛,我现在想起来都是一身冷汗。

    我的肩上还被戴上一个像是古代的那种木枷,三个孔洞固定住我的脖子和手

    腕,双手在头的前方,形成——品——字,木枷的沉重我就不说了,全部的重量依旧

    会由我的阴部来承担。

    木枷在我头部两边的位置,固定了两根绳,一直接在地上,使我即便拼尽

    全力夹住木马,挺起身,也无法自己从上面下来。

    那木枷上还包着银色的金属丝,形成精美的花纹,花纹上连接着两根电线,

    电线的另一头夹在我的乳尖上,但那可不是为了好看。

    木马的前后两端各立着一个金属架子,架子的高度比木枷略低,而无论木枷

    是向前还是向后倾斜,只要碰到金属架子,那些银亮色的漂亮纹路,就会被通电。

    那些电流会从我的乳尖流入,穿过我的身体,再从我蜜穴内的假阳具流出,

    直到我再次把木枷举平,使它离开金属架子,才能切断电流。

    这个设计真是让人恶心,木枷虽然并不是超重的款式,但我的双臂,没有任

    何借力点,只能弯曲平举,全靠手臂的力量,使木枷保持平衡,一秒钟都无法放

    松休息。

    但更变态的设计还在后面,我身体里的那假阳具另有开关,打开后会旋转抽

    插,粗大狰狞的设计,剧烈的震动,会使我倍受折磨的阴部,在那尖锐的表面上

    造成更多的磨擦,却又带来着极致的快感。

    这还不算完,那假阳具有纪录我高潮的功能,我每达到一次高潮,我身下的

    木马就会升高一公分,听好了,是木马升高一公分,并不包括木枷。

    木枷连接在地上的绳绝不会变长,这导致木马和木枷之间的距

    ??◢?¨¨

    离越来越短,

    而那是我身体呆的地方,随着我的高潮次数增加,那空间越来越狭小,木枷在上

    面压着我,给我的阴部带来的痛苦越来越大,我越来越难以挺直腰杆,那木枷就

    越来越难以保持水平,而我被电的次数也越来越多,那些敏感点的刺激就越来越

    强,使我就越来越难以抑制住高潮……

    那次惩罚本应该是三小时,但似乎由于我的表现良好,哭喊声和淫叫声都特

    别真实,使客人们非常满意,这新款的刑具被卖出去不少套,所以临时决定又让

    我多呆了三个小时。

    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我在那东西上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时间概

    念,心里只能不停地想着抬起酸软无力的胳膊,不能过高,也不能过低,不然电

    流就会撕咬我的乳尖,流过我的身体,刺激我的敏感点,让我努力压抑的快感累

    积失去控制,造成那让我又爱又恨的高潮,然后使我自己处于更加痛苦的境地…

    …

    还好,惩罚的次数并不算多,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今天,

    调教课程已经全部结束,明天就是结业验收考试,而如果能顺利毕业的话,我就

    能进入选奴器,成为正常性奴,从而获得更好的待遇。

    虽然我没有工资可拿,但休息时间可能会适当增加,休息的设施也能更好,

    最重要的是可以获得更多有机会达到高潮的工作,而不是整天被固定住,看着别

    人娱乐。

    为了这个目的,我明天一定会努力,还有半年,再坚持半

    最新?|

    年,我就能家了。

    又是半年过去,今天,就全部都结束了,我难以形容我心中的激动,这一年

    的工作可真的是不容易,但我还是努力坚持下来了,我马上就能家,去见我的

    妈妈,然后和她一起,去过我想要的平静生活。

    会所给我买了返程的机票,并派车送我去机场,这些都使我很感激,说起来,

    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他们,虽然这一年的工作很辛苦,但,是他们给了我机遇,使

    我还清了欠款,有机会去实现我小时候的各种梦想。

    车子是会所用于接送客人的专车,我坐在后座上,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

    劲,精致的装潢,真皮的座椅,不知道为什么,都让我觉得有些难以承受。

    我越坐越靠边,越坐越靠角,到最后,我只有一点点屁股还挨在椅子上了。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屁股下面的椅子非常地让我紧张,我看了一眼一言不发

    的司机,继续挪动身体,蹲在了座椅前面的空地上。

    呼~~似乎好受了许多,我有些放松下来,车子的减震非常好,即便蹲着,

    我也并不怎么摇晃,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腿部力量变得更强了吧

    ň

    我虽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是会所的车子,会所的司机,

    他见多识广,肯定不会介意的,他一定知道,我只是怕把座椅做坏了,赔不起的

    话又要卖身。

    司机如我所料,没有任何奇怪,他默默地开到机场,还带我去换了登机牌,

    告诉我从哪里进去,有什么事的话,问什么人,我跟着他行动,认真听他的话,

    一切顺利,最后,我来到候机大厅,等着登机。

    坐在候机大厅的座位上,我放松下来,身上又开始觉得不舒服,尤其是阴部

    的位置,久违的内裤包裹着我还没长出毛发的下体,有些痒痒的。

    身上的衣服也让我觉得很怪,松松垮垮的,居然连呼吸时都感受不到它们的

    压迫感,我想起过去一年里的那些胶衣、绳衣和锁链衣给我带来的紧缚,那种感

    觉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让人安心。

    随着我的臆想,我觉得身上更是发痒,轻柔的衣物似有似无地包裹着我,感

    觉是那么别扭,那么烦躁,我很想挨一顿结结实实的鞭打,那样似乎能更好受一

    点。

    天啊,我在想些什么?我怎么会有这种变态的想法?我晃晃脑袋,想把奇怪

    的念头摇晃出去,我做个深呼吸,想用学来的技巧,压抑住身体的烦躁和瘙痒,

    却似乎并不太管用。

    我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我抬头看看电子屏上的时间,想看看还有多久才能

    登机,嗯,平时的这个时间里,我不是在受罚就是在休息。

    我们在休息的时候,无论是什么样的休息空间和设备,蜜穴里和敏感点上都

    会被固定上低频率的电动道具,这是为了让我们的身体随时都能准备好,因为休

    息时间结束,就是工作时间了。

    身体随着我的忆,开始产生强烈的反应,我虽然现在并没有被放入任何东

    西,但那感觉,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的阴部开始流水,乳尖和阴蒂都开始

    勃起,刺刺地发出阵阵瘙痒。

    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身体的兴奋,突然,我想起,我现在并不是

    在会所里了,而是自由身,那我为什么不去找个地方自慰,来一场痛痛快快的高

    潮呢?

    我又高兴起来,我按照指示牌,进了卫生间,在一个隔间里,锁好门,脱掉

    裤子蹲下来,我一手伸进我的内衣,去揉捏我的乳房,一手向下,去抚慰我肿胀

    的阴蒂。

    啊~啊~,好舒服,快感一拨一拨来袭,但这仅仅让我更加饥渴,更加兴奋,

    却似乎少了点什么,并不能让我达到满意。

    我的抚慰,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我用手指掐捏自己,用指甲用力扣挠,

    疼痛使我觉得更加刺激,我还想要更多。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紧绷较劲,阴部的水流越来越旺,蜜穴强烈的收缩

    着,但却怎么也不行,我觉得还差得很多,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我想要更强烈的

    东西。

    我听从内心本能的反映,慢慢跪在了蹲坑的两边,冰冷坚硬的陶瓷,顶压着

    我的膝盖骨,啊~我内心的渴望似乎被满足了一点。

    我想象着我最喜欢的调教师–––那个有着浅紫色瞳色的男人,就站在我的

    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蔑视着我,使我恐惧,让我颤抖。

    快感更加强烈起来,我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包住自己的头,用袖子勒在自己

    嘴里,我想象着这是人赐予我的头套,赐予我的窒息,我用指甲掐自己的肉,

    想象这是人赐予我的疼痛,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到达高潮了。

    我想象着自己跪在人脚下,恳求人允许我高潮,人没有说话,我哀求

    他,同时更加努力地弄疼自己,我的内心充满了快感,那满足似乎就要涌溢出来。

    但是,过了许久,我却依旧无法达到那让我极度渴望的巅峰。

    我的手臂早就发酸,身体缺氧无力,我的汗水、口水和泪水打湿了上衣,我

    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摘掉了包着头的衣服,就那么跪在地上,继续掉着眼泪。

    我又哭了一会儿,想了很多东西,然后穿好衣服,把脸洗干净,走出卫生间。

    我退掉了机票,用机场的电话,给妈妈打了个长途,说了整整三个小时,然

    后我走出机场,打了一辆车,又到了那个我刚刚离开不到6个小时的地方。

    我已经知道了我想要什么,也知道如何去获得,那答案就在我的眼前,我走

    进那宽敞的大院,而这次…我并不想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