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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萌萌篇)

    作者:CO

    字数:7672

    刘萌萌篇——

    噢耶,终于放假了——刘萌萌的室友疯疯癫癫地一边打包行李,一边手舞

    足蹈地大叫着,——终于可以家了,我要去好好玩玩,终于放假了耶——

    萌萌亲爱的,你家也没人,不如来我家住吧——室友似乎终于蹦累了,粘

    到了一直静静地坐在一边的刘萌萌身上,撒娇道——

    呵呵,不了,我已经有计划了——刘萌萌摸摸口袋里的那张硬纸片,脸上

    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红润。

    是的,她有个计划,要去一个地方,打算过一个难忘的暑假。

    三天后,刘萌萌来到了一家店门口,一路上她还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这个地

    方是不是真的像传言的那样,但当她看到橱窗里摆放着的那些,身上带着各种装

    束,表情或兴奋或痛苦,身体或扭动或静止的人体展示时,就知道自己来对地方

    了。

    刘萌萌觉得兴奋起来,看来在酒吧遇到的那个奇怪的人并没有骗她,这个黑

    色的请柬,应该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刘萌萌推开门,大步走进店里,里面5、6个本在说着什么的人,都转头向

    她看过来。刘萌萌早就习惯了被人注视,在学校里,她连续两年都被评选为校内

    身材最好的女神,她身材高挑,容貌清秀,一头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D罩杯

    的胸部在她的纤腰的映衬下,显得更加丰满——

    你好,我是这里的店,有什么能帮你的吗?——一个穿着一身大红,长着

    一头火红秀发的女人向刘萌萌走来,笑盈盈地问着——

    听说,你们这能帮人实现愿望——刘萌萌红着脸,把手里的黑色请柬递了

    过去。

    红发女人接过请柬,又笑了一下,——你可以叫我王姐,那你说说看,你有什

    么愿望呢?——

    刘萌萌抬起头,看着王姐诡异的红色瞳孔,说到,——我是个大二的学生,我

    想来过一个难忘的暑假——

    刚说完,在座的几个人,都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刘萌萌脸红了一下,但她从不会在这种时候怯懦,她把头抬的更高,大声地

    说,——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就是要来试试——

    几个人不笑了,互相看了看,似乎在默默询问着什么,这时,一个留着长长

    的头发,却没有好好打理,只是脏兮兮的胡乱系在脑后的青年男人,站起身来,

    对王姐说到,——我要了,就是上次说的那个——

    王姐笑笑,——既然闫少开口了,那我到省事了。你跟我来吧——后面那句是

    对刘萌萌说的。

    刘萌萌满头的雾水,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她不怕,她深吸一口气,

    瞟了刚才大笑的几人一眼,跟着王姐,向里面走去。

    后屋似乎是一个很普通的调教室,水泥地面,黑色的墙上挂着各种刑具,中

    间一张木制的刑床也很普通,让刘萌萌觉得有些失望——

    乳胶衣会穿吧,自己穿上吧——王姐递给刘萌萌一件纯黑色无头套的乳胶

    衣。

    刘萌萌听话地脱掉自己早晨精心挑选的连衣裙和内衣裤,开始穿那团在一起

    只有拳头大小的乳胶衣,这胶衣虽然似乎很小,但弹性很好,光滑的触感包裹住

    刘萌萌的全身,严丝缝,却并不十分紧绷。

    王姐看刘萌萌穿好了胶衣,让她躺在了刑床上,把她的脖子、纤腰和四肢固

    定住,摆成大字型,然后,拿出一个吹风机,对着刘萌萌的脚开始吹起来。

    乳胶衣被暖风吹过之处,变得滚热,像是融化一般,更加严密地贴住刘萌萌

    的皮肤,五个脚趾也粘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开。刘萌萌感受着那烙印般的灼烧,

    开始大口呼吸,有些挣扎,但全身都被束缚,完全无法动弹——

    啊~~啊~~——随着身上被灼烧的部位越来越多,刘萌萌开始呻吟叫喊,

    她觉得不单是皮肤在灼烧,身体内部也开始滚烫,尤其是阴部,瘙痒、灼热,愈

    演愈烈——

    这胶衣是用强效媚药做的,会被你的皮肤慢慢吸收,正好两个月吸收完,

    但药效能持续很久——王姐一边不紧不慢地用吹风机灼烧着刘萌萌,一边笑盈盈

    地说着。

    王姐只用吹风机吹遍了刘萌萌的四肢,并没有吹任何躯干的部位,吹完四肢,

    王姐就收起吹风机,关上灯,出了门,把动弹不得的刘萌萌留在了黑暗里。

    刘萌萌感受着灼热,满头的大汗,全身毛孔张开,使得微微融化的胶衣更加

    渗透进去,药效慢慢发挥出来,刘萌萌觉得欲火前所未有的高涨,阴部异常瘙痒、

    异常空虚,她想要狠狠地抚慰自己,却丝毫无法动弹。

    又过了一会儿,胶衣的温度开始下降,随着温度降低,胶衣开始收紧,融入

    毛孔的部分开始变硬,刘萌萌觉得四肢皮肤变得又紧又痒,她不停地扭动身体,

    想在刑床上磨擦缓解,却连手指都无法分开,焦躁和欲火使她心跳加速,血液奔

    涌,药效更加快速地被吸收,身体更加燥热、更加瘙痒……

    三个小时过后,房门再次被打开,王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头戴面罩地

    健壮男奴,每人抬着一个两公分厚的木。

    王姐走到刑床边,把刘萌萌身上的束缚解开,刘萌萌一把推开王姐,冲向离

    她最近的那个男奴,跪在地上,猛舔那包裹在皮裤里的巨大分身。

    三个小时的束缚使她万分饥渴,她渴望能有个硕大的肉棒,插满她的蜜穴,

    这健壮的男人即便是个奴隶她也完全不在乎,只要是个男人就行——

    贱货!——王姐两步走上前,抓着刘萌萌的头发,把她拉开男奴的身体,狠

    狠地甩了两个巴掌在她的脸上。

    刘萌萌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疼痛使她有些清醒过来,她红着眼睛,瘫坐在

    地上,不停喘气,——对,对不起,王姐,我,我受不了了.

    零

    找?请?3???——

    贱人,一点规矩都没有——王姐冷冷地说着,然后让男奴把木放在地上,

    把刘萌萌按在木上面,双臂双脚都指向斜上摆成一个倒立的——尖——字。

    王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工具箱,走到木边上,——本来打算用胶的,看你这

    么没规矩,胶是管不住了,哼——边说着,王姐边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巨大的铁

    锤和两寸多长大拇指粗的铁钉,对

    着刘萌萌的小臂,狠狠地钉了进去——

    啊!!!——巨大的疼痛使刘萌萌开始挣扎,但两个健壮的男奴死死地压着

    她的手腕和脚腕,让她无法离开木。

    王姐不紧不慢地敲打着铁钉,把刘萌萌钉在了木上,先是小臂,然后是大

    臂、手心,然后脚腕被侧着摆放,两根大钉,从脚筋和脚骨中间钉了进去,然后

    是小腿和大腿——

    贱人,我没钉你的骨头,你不会致残,但你要是挣扎乱动,自己把肌肉筋

    脉拉断,那可就不怪我了——王姐一下一下地挥舞着大锤,速度不快,力道却不

    俗,而且每次看到刘萌萌像是要昏厥,就停下动作,等她适应了疼痛后,再开始

    举锤。

    刘萌萌疼得浑身颤抖,却无力也不敢死命挣扎,她不停地哭泣,心里开始后

    悔了。

    王姐钉完四肢,站起身来,喘了口气,然后叫男奴把另一个木压在刘萌萌

    身上,这个木是个木框,中间有一个长方形的空洞,把刘萌萌的躯干和头露了

    出来。王姐叫两个男奴,用力按压木,自己用四根木条,把两片木钉在了一

    起。

    男奴的力道很大,刘萌萌觉得自己的四肢不但肌肉被钉子拉扯,就连骨头也

    似乎要被压碎了,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痛苦的挣扎着叫喊着,但她已经被十多

    根铁钉牢牢的钉在了木上,除了给自己制造更多的疼痛,她什么也做不了——

    王姐,我错了,让我下来吧,我,我要家,我不

    |

    玩了,不玩了——刘萌

    萌哭喊着,哀求着。

    王姐继续一下一下地钉着木,震动使刘萌萌更加疼痛难忍,木带动着她

    身体里的钉子,每一下震动都使她浑身发颤——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有幸能为闫少服务,可是很难得的,他是全国有名的

    现代艺术大师,你将参加他一个月后的艺术展,摆在墙上给所有人看——王姐用

    手整理了一下刘萌萌因为汗水和泪水贴在脸上的发丝,似乎在欣赏这个清秀的姑

    娘那娇美的面容——

    不,不,不要,我不要,让我家,让我家——刘萌萌大哭大喊,不停

    地摇头。

    王姐不再理她,而是继续钉着木,木钉完,王姐站起身来,开始欣赏,

    刘萌萌现在就像是一幅被固定在画框里的画,看不见四肢的躯干,穿着漆黑的乳

    胶衣,披头散发,满脸通红,头不停地摇晃,但身体却没有丝毫的移动——

    画布是不需要那么多废话的——王姐拿出一个喷雾,对着刘萌萌喷了一下,

    刘萌萌很快昏睡过去,安静下来。

    王姐给刘萌萌的耳朵里塞入两个耳机,然后用蜡油封严,鼻孔插入两根长长

    的软管,直接伸到肺里,末端连接在一个用于泵入空气、吸出空气的电动鼻塞上

    面。

    然后王姐又给刘萌萌戴上一个漆黑的头套,头发、耳机和鼻塞的线从头套顶

    端的一个小洞里伸出来,穿过木间预留好的孔洞,绕到木后面,然后头发固

    定住,电线就接在后面的电池盒里。

    头套只盖住了刘萌萌的半个脸,遮住了鼻子、耳朵、眼睛,却露出了刘萌萌

    的嘴。然后王姐用一个更粗些的管子,插入刘萌萌的嘴里,通过食管,一直插入

    胃中,导管末端的口径更大,像个漏斗,卡在刘萌萌的喉咙里,就那么张开着。

    然后王姐用一把小刀沿着木的内框,划开了刘萌萌身上的胶衣,把她躯干

    上的胶衣拽出来,扔到地上,露出了她那白皙光滑的肌肤,然后用打孔器,在她

    的舌尖上、肚脐上、乳头上、大阴唇上,各打了几个孔洞,穿上小小的金属环。

    敏感点被打孔的剧痛,使刘萌萌又转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看不见,听不见,

    就连呼吸都不再自,更加惊恐,她再次开始挣扎叫喊,却发现头发被固定,头

    部无法活动,喉咙里插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气流无法通过声带,自己无法叫出声

    来。

    王姐在每个金属环上拴上坚韧柔软的金属丝,然后把刘萌萌的舌头向下拉到

    极限,固定到肚脐的环上,刘萌萌就只能张着大嘴,吐着舌头,尽量缓解那舌尖

    上撕裂般的痛楚。

    这时,刘萌萌的全身上下,就只有并拢在一起的脚趾和手指可以略微地弯曲,

    而且丝毫的活动都要忍耐那碎骨裂筋似的疼痛。

    最后,王姐把刘萌萌大阴唇向四个方向拉开,金属丝用小钉子固定在木上,

    然后就叫那两个男奴把刘萌萌打包,贴上快递单子,给闫少送去……

    这一天,闫少跟朋友们玩了个通宵,直到清晨,意识模糊的闫少才被人送

    家里。睡到下午,吃掉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