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活动量没有,她

    明显胖了,脸蛋、脖子、奶子、后腰、屁股、腿,摸着都肉乎乎,手感陌生。可

    不管咋着,活着就好,比啥都强。我轻轻亲她,很快转成狠狠搓她、流着泪弄她。

    她很享受的样儿,高潮后快速睡着。我坐起来,点一根儿ESSE,怎么也睡不

    着。我应该高兴,应该松弛,可有些东西让我不安,我又说不清是啥。这种感觉

    最让人不爽。

    ————

    抽了半盒ESSE、一盒MORE、喝了七杯热咖,天还没亮。她忽然爬起

    来,说饿,要方便面。

    我说方便面没营养,你稍微容我几分钟,我给你烙香葱鸡蛋饼,加白芝麻的。

    她说不成,等不了了。说着进厨房抄起一包方便面、撕开包装直接塞嘴里就嚼。

    内包儿方便面填吧进肚,她拉开冰箱,一口气干掉三根带刺黄瓜、一桶一千毫升

    的酸奶、仨烧饼、俩苹果。我看呆了。这是我们内P里的P么?

    她甩上冰箱门,嘟囔说:「肏,没吃的,这还叫什么家?」说着话给四个生

    鸡蛋磕嘴里咽了。

    我麻溜说:「你先躺会儿。我这就出去搞吃的去,保证让你吃美,成不?」

    我抄车钥匙出门,确认反锁家门。开车直奔超市。天没亮,超市没开门,我

    进了一家24小时的M,敞开了买。交钱的时候手直哆嗦,高兴得:我妹叫我救

    过来了,好了。能吃就是福!

    提着沉甸甸的吃食儿回家门口、掏门钥匙开门,进家,一片安静。我叫她小

    名儿。没回音儿。再叫,还是死静。到处找遍,死活没个人儿。找到小屋,见窗

    户大敞,我俩一起挑的淡藕荷色窗帘正被野风蹂躏,扭来扭去,肉感脑瘫舞女似

    的。我赶紧趴窗台探头往外瞅。我家住三楼。楼下没人、地面没血。

    她能上哪儿?

    联系不上。

    刚出院,我还没来得及给她手机充电。她从三楼飞出去,咋着地?受伤没?

    身上没钱,她能上哪儿?一万个问题缠绕着我疲倦到极限的脑子,我头疼极了疼

    极了。太多的事儿落到我头上。本来挺好挺好的生活现在忽然失控了。我一脑外

    副高,发表英文论文十三篇儿,要评正高呢,啥事儿都在我掌控之下,现在咣铛

    一下全乱套。

    只能等。坐客厅沙发里,啥坏事儿都想遍了,到天黑她都没回来。半夜了,

    还没回来。我都饿了,刚要吃,有人撞门,还有哈哈笑,放浪形骸,就跟邻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