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剩。难道大柱子真的都给喝了?真的是太有忍耐力了,怪不得我成天去他家操

    二丫他都能笑脸相迎。

    我去看温暖哥住的那间密室的画面,只有床头灯亮着,一定动静也没有,两

    个脑袋从一张大被里露出,也是一动不动。

    我觉得今晚必须要搞定温暖哥。我找到哥哥娜娜女士调教大柱子的那段存盘

    文件,点开后重播出来,我调整好音箱里的音量,然后打开监控室和密室的双向

    对讲系统,然后将音箱挪近麦克处,让声音通过麦克再传送到温暖哥的密室里。

    我让这声音听起来似有似无,就好像从隔壁的房间传出。

    59秒钟后,我看到有一个脑袋动了,是温暖哥。

    看温暖哥的神情,好像是在拼命回忆他怎么会在密室里。然后,他惊讶的看

    着另一个脑袋——香秀,而且,他还好像在侧耳倾听。

    我心里暗笑,我就不信搞不定你。

    我注意到,温暖哥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双目紧闭牙关紧咬。

    4分钟01秒后,温暖哥扒拉还在熟睡的香秀。

    我知道,温暖哥崩溃了,爆发了。

    「你怎么在我的床上?」从双向对讲系统里传来温暖哥的质问声。为了不影

    响重播的声音,我关闭里录制软件的声音播放。

    睡眼惺忪的香秀被叫醒了,揉了揉眼睛后才说:「是村长叔让我来陪你的,

    他让我和你说,我们土星村人,最大的美德,不是陪着你走,而是陪着你睡。」

    「你们村长在侮辱我?」被娜娜女士严重打击了的温暖哥更加愤怒了。

    香秀没理会温暖哥的愤怒,按我嘱咐的继续说:「村长叔还让我和你说,人

    生在世,不要幻想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说,有花

    该折就得折,有……逼不操枉年少。他说,逼是二两肉,谁操谁好受。他说,虽

    然模样有高低,但逼还是那一样嘀逼。他说……」

    「别说啦,你们村长当他是哲学家么?」温暖哥高声打断,几乎要去捂自己

    的耳朵,转而又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香秀立刻委屈的说:「这些话也不是我要说的啊,是村长让我对你说的,其

    实他让我说的这些,我一点都不懂的。」

    「装!装是吧!你说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光着身子钻进男人的被窝。」

    「我……我是见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