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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氏洗漱。大声请安:

    「夫人,时辰不早了,奴婢来请您洗漱用膳」,结果无人应。暗暗惊疑,从未

    懒床的自家夫人为何至今每个动静,莫不是病了?

    走进床头一看,但见一蒙面男子同夫人交颈而眠,虽是睡死了,那双大手犹

    自抓住夫人雪白的胸脯不放。夫人则眉头皱起,像是做着噩梦,唇间流出阵阵惹

    人怜爱的呻吟之声。

    丫鬟被眼前所见惊得差点将一盆热水浇在地上,慌乱把水盆放到地上,转身

    跑将出去就要喊人抓淫贼。

    跑到门口,那脚步却慢了下来。丫鬟也是个聪明人,自家夫人是什么货色,

    整个飞石镇不说人人皆知,那也几乎家喻户晓。万一是夫人偷汉子,自己这番去

    喊人抓奸岂不是恶了夫人,好事做不成反惹一身骚。退一步说,真个有贼人来奸

    污了夫人,说出去也没几个人信,乡民们更愿意相信的是夫人招蜂引蝶,被捉奸

    抓双。所以,这喊人抓奸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退出去装作不知道,又岂能骗

    的了夫人。

    思前想后,最终决定先暗暗叫醒夫人,让她自个决断。大着胆子用从鸡毛掸

    子上薅下的一根鸡毛,在潘氏鼻端拨动。

    潘氏吸了吸鼻子,半醒不醒中伸出玉手,将烦恼的鸡毛拨开。丫鬟吓得一身

    冷汗差点出来,看得夫人身后蒙面人未有醒转迹象,继续用鸡毛在自家夫人鼻前

    逗弄。

    潘氏不耐其扰,夹着怒气醒转过来。见是丫鬟吃了熊心豹子胆,在用鸡毛逗

    弄自个,气的几乎浑身冒烟。正待出言呵骂,见丫鬟非但不恐,反而朝自己挤眉

    弄眼,用手指指自己身后。继而发现脖颈被压得酸疼,胸前还搭着一只禄山之爪,

    下身更是又疼又涨,那火热的东西犹自坚挺不说,在阴户内还一跳一跳的,跳的

    浑身酥麻,恨不得再被这话儿一顿猛操。

    潘氏强装镇静,吩咐丫鬟道:「你且出去,今日所见如朝外人乱说,剪断你

    舌头。你若安分守己,头我有重赏!」

    丫鬟听潘氏这么一说,心下稍安,明白自己是做对了,这蒙面人果真是夫人

    姘头,连忙告罪退出。

    见丫鬟退出去,潘氏这才扭过头来,打量这这个熟睡中的床上之宾。

    见他虽被面巾遮住眉眼,但鼻梁高挺,人中深直,那唇和下巴上稀疏的胡渣

    都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气,更不用说插在自个穴内的硕大阳物了。

    情不自禁在吴踪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感受着阴户内滚烫的大鸡儿,妇

    人嘤嘤自语:「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你有这等本领,世上的女子喜欢还来不

    及,哪里需要做着采花贼子!」

    「你生气也罢,我此番也要扯下你这面巾,仔细瞧瞧你的样子。无论是俊俏

    也罢丑陋也罢,此生我都要把你的样子深深记到心坎里去,永远也不忘记!」

    说着,自去伸手揭下面巾。

    这一揭下,潘氏脸上的表情那是个,先是吃惊,诧异,然后是果如其然,

    最后是不忿和恼怒。但见她一巴掌扇在吴踪脸上,打出五个由白转红的手指印记,

    打了一巴掌犹不泄愤,又甩上一巴掌不说,边掐着吴踪腹部软肉边怒斥道:「好

    你个吴孝之,你读的是什么圣贤书!」

    吴踪早已被两巴掌扇醒,看到妇人怒目含煞,知是事已败露,心中暗暗打怵,

    知道这个美艳嫂嫂亦有几分泼妇本色,骂人都不带重样的。

    「圣人教你偷人么?哪门子圣人教你奸淫良家妇女?」说罢,摸起绣着

    双鸳鸯戏水的枕头就往吴踪身上抡。

    「你偷谁不好,你还偷到自家嫂嫂身上你还有没有廉耻?你对得起

    你哥哥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对得起嫂嫂我么呜呜?」

    大概是动作太大,扯动屄口伤处,痛的妇人「哎呦」一声,打牙缝里吸气。

    「你这没良心的,既然奸的是自家嫂嫂,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与禽兽何异

    呜呜你就是个禽兽人哪能长得这等牛马物事你这害人的禽兽?」

    吴踪心知自个理亏,由着她闹。只是双手抓住她手臂,制止她的抓打。

    「你这奸污自家嫂嫂的禽兽呜呜我瞎了眼早就看你成天用色迷

    迷的眼光打量人家不加防范我怎么就这般命苦」

    「亲嫂嫂你都敢偷,你还是不是人啊?今日你偷了嫂嫂我,保不准你明日去

    偷你妹妹,偷生养你的母亲,你这个变态,禽兽!你你还不拔出来?你

    还想插到什么时候?是不要插到我给你生个大侄子啊?」

    「既然话说明了,我也实话实说。嫂子,咱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是没你的

    把柄。你和二狗子的事,你也不想让我那乌龟老哥知道吧?过去你和我那哥哥怎

    么对我的,你心里清楚。再说,操你一次怎么了?是操得你不满意?昨天晚上你

    可一口一个亲相公的叫哦?再说你以前也是出来卖的,操过你的男人还少。不要

    在老子面前老黄瓜抹绿漆装嫩,你不仁的话休怪我不义。」吴踪一番话,说得

    妇人停止了哭闹。

    她咬了咬牙道,小下巴一抬,怒道:「我姓潘的就是偷人了,怎么着,他潘

    敬之给我过什么?我嫁过来图的什么?是图他的钱还是他的人,你们全家还不是

    吃老娘喝老娘的。老娘哪点对不起你们吴家,你那老不死的父亲下葬的棺材钱都

    是我付的,老娘嫁到你们吴家图个啥?图他吴敬之的三寸丁。图有你这样的禽兽

    一样小叔叔,大半夜抹上嫂嫂床上来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说着说着,

    又暗自抹眼泪。

    吴踪仔细思,潘氏这话倒也说的在理,且不论她是何等人物,却是不曾亏

    欠吴家。这么一想,忽然发觉大哥被戴绿帽是活该,自个虽把潘氏奸了,从另一

    层面来说也是兄债偿。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想必兄长也不会见怪,这个绿

    帽由我来戴总比二狗子戴要好看些。

    瞧那潘氏美人垂泪,真个我见犹怜,不忍心再说些伤人的话。低声道:「如

    此说来,倒是委屈嫂嫂了!」

    潘氏听到这话,哭得更伤心了。

    「这样好不好,我向嫂嫂道歉,我是个混蛋!万不该对嫂子用强,万不该不

    怜香惜玉,污了嫂嫂身子不说,还不怜香惜玉,弄伤嫂嫂。我任由嫂嫂处置,绝

    无二话。」

    吴踪在道歉的时候,那话儿竟又不时宜地胀大一圈深,弄得妇人情不自禁

    发出一声娇吟。

    意识到不妥,吴踪道:「对不住了,嫂嫂,您别见怪,我这就拔出来,你忍

    一忍就好。」说罢,移动胯部,将鸡巴由妇人紧窄的屄穴内往外抽。

    前车之鉴摆在那,屄小鸡巴大,过盈配,贸然拔出肯定不容易。吴踪一用

    力,又扯得妇人下体剧痛,这会知道蒙面客非是杀人不眨眼的贼人,而是自家小

    叔子。潘氏不再有任何迁就,她一疼,就对吴踪又抓又掐。

    「别掐了,我不拔,不拔还不好么!嫂嫂,这可不怪我,都怪你那个什么玉

    壶春水屄太他妈的极品了,咬住鸡巴就不松口」

    「呜呜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你这禽兽,生的这般大屌,人家怎生

    消受的了」

    吴踪不是傻子,见她话音有变,呵呵笑道:「这都是天意啊,嫂嫂这小屄配

    叔叔我这大屌,天作之懂么,配上去就分不开。嫂嫂,我们虽然没有媒妁之约

    的夫妻缘分,但有同床共枕的屄屌缘啊。」

    妇人又是一记掐掐紫,佯怒道:「呸呸呸,亏得你还读过圣贤书,都用来胡

    扯这屄屌缘了,明明是你奸污了人家,硬说是缘分,天下的理都被你们读书人占

    了。」

    吴踪讨好似得自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而不痛,赔笑道:「是我不好,是

    我奸污嫂嫂。但古人说奸情奸情,可见强奸也是一种情分呢!嫂嫂到底我们都是

    有情人,如果月老牵的红线都是媒婆说媒后正儿八经谈婚论嫁,这未免太俗了些。

    搞不好月老给我们牵红线的方式不一样,比如这般让我这鸡儿与嫂嫂屄儿严丝

    缝,紧紧相连,岂不更妙么?」

    潘氏到底是喜爱吴踪这根大鸡巴的,闻言扑哧一笑道:「哪家的月老这般牵

    红线,你当月老是妓院的老鸨么?」

    「嫂嫂勿笑,谁说月老不能化身为老鸨?嫂嫂先前在妓馆里营生,莫不是没

    见过小姐和嫖客间的爱情,你说这是谁牵的红线呢?」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嫂嫂真是命苦,呜呜这辈子就是受男人欺负的命,

    偏偏嫂嫂这乐意给你这坏东西欺负,给欺负得日上三竿了还下不了床也心甘情

    愿。」

    吴踪减她似是动情,一手揽她入怀,信誓旦旦道:「我吴孝之在此立誓,此

    生必然竭尽所能保护嫂嫂潘氏,如若欺负嫂嫂,就让我下十八层地狱,让恶鬼争

    食。」

    潘氏幸福地用手指掩住吴踪唇口,「谁叫你胡乱起誓,莫不是活腻了,想被

    雷公发雷劈死!」

    「不妨事,为了嫂嫂,挨一两记天雷算什么!」

    「想不到你嘴儿这般甜?」

    「我嘴儿甜不甜,嫂嫂不是早已试过么?」吴踪那手,又探入潘氏怀中,抚

    上那双玩不厌的美乳。

    「刚还起誓说不欺负嫂嫂,转眼又对嫂嫂使坏。」

    「哪里是使坏,我这是在帮嫂嫂按摩乳房,好让我未来侄儿们奶水管饱。」

    「乱说,那下面那鸡儿又是怎么事。」

    吴踪闻言,神情一转,严肃道:「嫂嫂不说我还忘了,嫂嫂这穴儿太宅,将

    来给我生儿子哦不对生侄儿,怕是有的苦头吃了」

    「那怎么办?」潘氏见他郑重的神情,也着急起来。以前她算命时,算命先

    生告诉她,将来会有一子一女,龙凤呈祥。眼下,虽是高龄,扔深信自个是可以

    生育的,之前久未生育都是那些男人不顶用。

    「这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到底是什么法子?」

    「嘿嘿,嫂嫂还不明白么,眼下叔叔我就在帮嫂嫂治疗这屄小穴窄之证。只

    需每日一个疗程,怕过不了三五年,嫂嫂这小屄也给我这鸡巴撑大咯!」

    潘氏闻言,羞臊不已,小手攥成拳头,直往吴踪胸膛上连连轻捶。怒道:

    「你想得美,照你这样说,嫂嫂岂不是还要给你睡个三五年?」

    「睡觉不是目的,治病才是根本么,嫂嫂难道另有妙法治这小屄之病?」

    「你欺负人!」

    「嘿嘿,要我说,嫂嫂这屄小也有屄小的好处。比如昨夜至今,嫂嫂共吞了

    叔叔我五泡精水,可是一滴未曾洒出屄外。长此以往,嫂嫂还怕怀不上我侄儿么?」

    「啊,你这禽兽,为什么要说这些,我竟吃了你这许多脏东西,怪不得现在

    小肚子直叫,兴许是拉肚子了!」

    「胡说,你是下面的嘴儿吃的,又不是上面的嘴儿吃的,怎么会拉肚子,有

    事也只能是怀孕。」

    「那嫂嫂我怀孕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给我生侄儿呗!」

    「不,我不要给你生侄儿,我要给你生儿子!」潘氏不顾下身的疼痛,兴奋

    地自摇起了屁股。「死相,你说好不好,我给你生儿子,给你做大妇。告诉你,

    你可别瞧不上我。我钱庄里还存有一万两千两银子哩,你大哥都不知道。」

    吴踪闻言头疼起来,他不是不想。可万一这样做了,他还要不要教书了,恐

    怕人人都会指着他脊梁骨骂畜生不如。

    「我兄长怎么办?」

    「我休了他!」

    吴踪闻言哈哈一笑:「从古至今,只听有丈夫休妻的,哪里有妻子休丈夫的?」

    「你放心,他那边我来说,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你不用担心他,我给他二

    千两银子,让他重新买个丫头过日子。」

    「我妹妹那里?」

    「自有我去说,你那县太爷妹夫也是个见钱眼开的儿。好人儿,只要你点

    头,嫂嫂我不用你八抬大轿来接,我自请了锣鼓,摆上五十桌酒席,请来父老乡

    亲做见证。不是你入我家门做那上门女婿,而是我真个连人带这份家业嫁入你吴

    家。」

    「嫂嫂既然这样说,再不同意,我同那负心薄幸的渣滓有何别,我应了便

    是。」

    「那,好相公,请速速帮您将过门的娘子治这屄小之症,她还要您生儿子呢!」

    这等要求,吴踪哪里会拒绝,当然是欣然从命。他一起身,掀开鸳鸯被,把

    放潘氏平躺在床上,抓住潘氏白腻腻的小脚丫,掰开她双腿,屏住气息,一顿狠

    操。抽得潘氏喉间之余激烈地急促呼吸声,除外开口都发不出声音,万般求饶的

    话语都卡在喉头。

    又二插过后,潘氏昏死过去。吴踪却不想放过她,趁她昏迷不醒,一个大

    力,将沾满血丝的大屌整个抽出,带的「啵」一声轻响,好似木塞自瓶中拔出一

    般。那穴不愧是十大名穴之一,吴踪的大鸡巴刚拔出来,屄口由拳头般大小瞬间

    紧缩成不容一指。

    潘氏阴户中积攒的淫液和精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才不管屄口是大是小,如

    同浇花的喷水壶里的水自莲蓬头喷出一般,四处飞溅。那淫液量极大,喷洒了足

    有一分钟,方才歇止,实乃吴踪所见最为奇伟的一次潮吹。浇得吴踪衣衫如同水

    洗,大半个床铺依然湿透,那床单都能拧出水来。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室内光线极好,吴踪瞧这潘氏的小穴口儿。阴毛儿黑漆

    漆油亮亮,穴肉儿红艳艳粉嘟嘟,不曾想这潘氏人身不老不说,这屄儿也实在瞧

    着鲜嫩可口,不差上面那张小嘴儿。

    也不管这潘氏前生接过多少客人,挨过多少棍儿。低头对着那穴肉是又舔又

    咬,口鼻间腥臭咸骚什么味儿也不在意,只是卖力地给潘氏舔穴。

    潘氏那穴儿说也奇怪,经吴踪这一阵舔弄,撑裂的穴口不再流血不说。那穴

    也似人口一般,张吮吸吴踪唾液,给人的感觉是骚屄也会亲嘴。吴踪不住暗叹,

    这潘氏实在是个天生的淫材儿!

    舔过穴后,吴踪扶着火热的鸡巴对准屄口,大力凿了进去。说也奇怪,这会

    昏迷中的潘氏,在无意识中,却每每对吴踪的凿穴之举挺屄相迎,那屄毛竟也自

    动往四周伏低,似对吴踪大鸡巴的入侵热烈欢迎。

    见潘氏屄口不再流血,吴踪放心大干起来。

    潘氏虽然昏迷,那臀那屄可一点没有怠慢客人,臀摇屄收,旋转夹吸,迎让

    配极佳。

    吴踪把这归功于潘氏十数年的从妓经历。道理说来简单,好比狙击手练习狙

    击,往往保持一个姿势持枪,一天天一年年地练习,久而久之产生了肌肉记忆。

    同理,潘氏自小从妓,可能那屄还在发育期就开始接待各种鸡巴,时至今日,被

    鸡巴操了几十年,早已懂得如何对付鸡巴,产生了屄肉记忆也不难理解。

    吴踪暗道捡到了宝,只这份几十年的挨操功力就可以说是万中无一。观这潘

    氏,屄肉鲜艳油滑,蠕动写意自如,十八九的小姑娘也鲜有这等上乘之屄,怪不

    得是宝穴,十大名器之一怕不是过誉,而是低估了。一般妇人挨操,那屄是不断

    磨损,结果自然是越操越黑,越操越松,越操越木。这潘氏的骚逼,乃是非同一

    般,她是当挨操是锻炼,结果自然是越操越水灵,越操越紧凑,总而言之是越操

    越嫩越操越活力四射的屄。

    再看潘氏身段,耸胸细腰怒臀,虽然成天养尊处优,无有多少运动,但腰腹

    间竟无赘肉。唯一的解释是,潘氏每天从十五中摄取的多余能量,怕都是供给下

    体,用以改造这小浪屄了。真奇女子也!

    吴踪也不多想,既然是难得一遇的宝贝屄,不一展雄风都对不起胯下的小。

    操逼不知日月,这一放开来操,吴踪的天赋异禀展现的淋漓尽致,硬生生用

    鸡巴赶鸭子似地将潘氏从床头操到床尾,从嗯嗯呻吟操成嘤嘤缀泣,从昏迷操清

    醒,又从清醒操成昏迷。

    潘氏给操的天昏地暗,睁着眼是被操,逼着眼还是被操,要是挨操,不要还

    是挨操。她真个是以为自个要被操死了,且不止一,可最终又给操活了过来。

    操到黄昏十分,吴踪在潘氏体内泄出第十次精水,体力告罄。由于懒得动颤,

    鳖了蛮久的一泡热尿也不见外地撒到潘氏子宫里,潘氏被射得浑身过电似地抽搐

    不已。

    耐不住饥饿时,拔出鸡巴,走下床来,也不见那个小丫鬟。吴踪自顾去厨房

    热了饭菜,饱餐一顿。

    想要喊潘氏起床吃饭,才发现真个是把潘氏操得狠了,根本叫不醒,这淫妇

    眼睛都睁不开了,汗水打湿的头发散乱地搭在前额,牙关直打颤。

    吴踪怕闹出人命来,心里直打鼓,只好把她扶起来,靠在怀中。将鸡肉嚼碎

    着小米粥,用嘴一口口渡给她吃。喂了两碗粥,大半碗鸡肉,潘氏这才悠悠转

    醒。

    潘氏今日不知昏去醒来多少,这时迷迷糊糊道:「这是哪里?是地狱么?

    我那杀千刀的相公也来了么?」

    吴踪见她醒来,料无大碍,逗趣道:「这里不是地狱,这里是天庭,敢问你

    那杀千刀的丈夫是谁?」

    「还能有谁,姓吴,单名一个孝之,孝顺的孝,之乎者也的之。」

    「吴孝之,待我查查咦,不对,怎么这天书上写着你是他嫂嫂,你的相

    公是吴敬之呢?」

    潘氏虽意识半醒,那双美目还是未睁开,闻言期期艾艾地道:「先是叔嫂,

    而后,而后才结连理,我相公确是吴孝之没错。」

    「胡说,叔嫂岂能嫁娶,你心中还有天道人伦没有?」

    「呜呜,不骗上仙,妾身和那吴孝之是真夫妻,早行了夫妻之实。妾身这番

    遭遇,怕就是给那天杀的操死了!」

    「哦,竟有这等事,那吴孝之不顾人伦不说,还奸人致死。你且宽心,本仙

    这便发九天神雷,劈死这贼子。」

    「不要啊呜呜不要啊妾身不怪他罪在妾身求上仙绕他

    一命要劈您就劈妾身好了」

    吴踪听到这里,无比感动,知这潘氏是动了真情。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他吴踪可以一天一夜就操得一个婊子替他顶雷,足以自傲!

    低头吻上潘氏小口,柔声道:「好娘子,你张开眼来,看看我是谁。」

    呜咽中的潘氏,睁开美目一看,眼前竟是意中人,喜不自胜道:「你怎么也

    来天庭了?」

    「我可是天庭巨阳大仙啊,还得把你操成处女呢,没有功成之前,怎么能离

    开你呢?」潘氏闻言,脸上晕红,低语:「不是操成良人就成了么,怎么又要操

    成处女了,哪里能把开了苞的妇道人家操成处女的?」

    「这岂不简单,操一辈子就可以了,操到老死再次投胎为止。」

    「啊,这样啊!」

    「娘子愿不愿意被相公我操一辈子?」

    「相公想操,就是再操一辈子,奴家也从了。」言罢羞馁地把布满红晕的俏

    脸埋入吴踪怀中,吴踪深情应道:「再加一辈子怎么够,相公要操你十辈子,一

    辈子,操你世世代代,操你到天庭坠落,宇宙湮灭为止,你愿意么?」

    「愿意!妾身生来就要给相公操,操死了,就再投胎,再给相公操。直到相

    公操烦了,厌了,妾身也不离开相公,但凡相公想操奴家,奴家就脱好衣裤,张

    开大腿,掰着小屄儿给相公操」

    「傻瓜,你这等美屄,相公一万年也操不厌啊,吴踪吻了吻趴在怀中再次睡

    去的潘氏,挺动胀大的阳物用力地挤进她温暖湿润的美屄,抱着如玉的胴体缓缓

    躺下。

    嘴上喃喃道:「睡着了,也要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