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恐怕真要闹起来了。

    想想我都得到了预警而丹增却还懵然无知,显然噶厦已经把他当了外人,看

    来他今天出去肯定凶多吉少。不过在这个紧急关头,我却要送一个怀孕的漂亮女

    人去医院看下身出血,真让我哭笑不得。

    到了军区大门口,那里也有人在聚集。门口的气氛紧张,已经堆起了沙包,

    岗哨戒备森严。

    哨兵拦下我们盘问了一番,见是丹增的车,又看到病恹恹的陶岚,就放我们

    进了大院。等我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看着女仆陪她进了诊室,赶紧回头想往官邸

    赶。谁知在大门口被拦了下来。

    我好说歹说也不让我出门。我这一下可急了眼了,放开嗓门就和哨兵吵了起

    来。吵了半天,把军区保卫部长吵了出来。

    他问过情况坚决地对我说:现在外面非常混乱,随时可能发生武装叛乱。军

    区下了紧急通知,各单位的人员车辆一律不得外出。

    我急赤白脸地对他说:我要去接丹增副司令,他还在家里等我。保卫部长一

    听也愣了,忙跑到值班室打电话请示。过了好一会儿他跑回来对我说:丹增副参

    谋长那里军区会安排,你和车就在军区待命。

    我一听立刻傻了眼。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多少日子,终于要起事了,我却阴

    差阳错地给隔在了汉人堆里。莫非要等他们攻打军区大院,让我里应外合不成?

    我这时真是连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刚才来的路上没有见机行事,直接连车带

    陶岚通通劫走。居然还笨到把自己给人家送上门来。

    可现在后悔也晚了。看看门口荷枪实弹的门岗,我也不敢造次,只好回到车

    上,悻悻的回了门诊部。

    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门诊部,医生已经给陶岚处理完毕,送她到观察室休息了。

    我问了陪她的女仆,她悄悄对我说,其实不过是行房比较急躁,出血比较多。看

    着吓人,实际上并不很严重。陶岚只是精神太紧张,受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

    我到观察室看了看,见她已经趟在病床上和门诊部的值班医生轻松的聊天了,

    在家里那种压抑麻木的神情竟不见了踪影。

    陶岚见我转回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她现在军区大院不让出去了,她

    的神情一下就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