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瓦巴不愧是密宗大师,半天的攀谈让他

    对密宗的博大精深钦佩的五体投地。大师已经答应收他作俗家弟子,教导他作密

    宗修身。

    我心里暗自得意,鱼咬钩了,看来我快有机会了。

    第二天丹增又带我去了磉觉寺。我们到的时候,葛朗正在大殿前守候。他告

    诉我们,师傅正等着丹增。我们进到殿里,毕瓦巴大师正在坐墩上打坐。他见我

    们进来,略微睁开了眼,示意丹增坐在一边。

    这时,我隐隐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氛,那是一种只有男女交合后才会有

    的气息。看来大师刚刚修过双身。

    果然,我们坐定后,葛朗端出了一个小小的骨盅,里面是一种白色的粘稠液

    体。毕瓦巴大师用拇指和无名指在骨盅里蘸了一点粘液,送到丹增的唇边道:既

    要修密宗,先服摩尼宝。

    丹增不敢怠慢,赶紧张嘴将大师手上的东西舔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咂了几咂,

    咽了下去。

    大师手抚丹增的头顶,嘴里念念有词。良久,大师睁开了眼,对丹增说,今

    天先给你讲《金刚曼经》。这时,葛朗悄悄走过来,把我带出了大殿。

    以后的几天,丹增几乎天天到磉觉寺去听师傅讲经。一天,他告诉我,师傅

    已经给他开讲双修身法,讲到了乐空双运。他现在才知道,得到大师的摩尼宝是

    何等的荣幸。遗憾的是,更为难得的甘露滴却无缘得授。

    他感慨自己入密宗的门太晚,懵懂无知,多次入宝山却空手而归。

    甘露滴只有未开蒙的明妃才有,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他本来是有过几次

    机会的,结果却通通白白错过。

    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没想到事情进展这么快。我隐隐的感到,我正在一步

    步的接近我的猎物。

    那天毕瓦巴给他讲乐空双运。讲的海阔天空,听的聚精会神。我坐在偏殿,

    悄悄窥视,却听的似懂非懂,一会儿就照例瞌睡起来了。

    忽然我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偷眼看去,只见毕瓦巴大师和丹增对面而立,

    大师说:密宗之密,不在讲,而在行。只有身体力行,才能得其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