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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驯兽

舒服地叫了出来。

    一般来说,乳头被这种尖锐之物刺进,正常人都会无法忍受那种特殊的痛苦而哭出来的吧?而事实上,两仪式也已经哭了出来,很狼狈而无助地哭了出来。

    但是那泪水不只是感到痛苦,更是因为身体的快感而无法控制的“幸福的眼泪”。

    痛苦是必然的,就算身体强行地将痛苦扭转成了快感,对于从没试过被如此蹂躏,大部分时间都是帅气地碾压,就算失败也只是一下子就被打败,从没有被对手这样玩弄的两仪式来说,哪怕是看着都会觉得痛吧?

    而快感也是必然的,因为除了乳头以外,还有一个更加敏感的地方。

    吉尔的手可不止变成了两根触手。

    除了包住两仪式那一对美乳的触手(那只是吉尔的两根手指而已)以外,剩下还有四条比较粗的触手,剩下的四根触手则分开成大量的比较细的触手。

    剩下的四条比较粗的触手之中,有一条已经伸到了两仪式的两腿之间,像是嘴巴一样张开了前端,也像是包着胸部的那两条触手一样包住了“某个部位”。

    两仪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阴蒂。

    那一双结实而富有弹性,沾满了不堪的各色粘液,包括她自己和触手的体液的美腿分别被细小的触手缠绕着拉开成无防备状态,由于亢奋的性欲,白瓷一般美丽无瑕的皮肤上已经染上了一层嫣红。

    在两腿之间,那条触手就这样包裹着式的阴蒂,用中心那个洞口将阴蒂吞入,同时伸出好几条细小的触手将阴唇拉开呈梭形,一阵蠕动。

    “呃咕咕……哎?啊啊啊!”

    随着触手的不停动作,两仪式的叫声也像是被按下不同琴键的钢琴一样起伏不定。

    在被小触手抓住阴蒂根部摇动的时候,式发出的是苦闷的颤抖低吟。

    在被大触手口器内部的短绒毛挑逗时,式发出的是激烈短暂的惊呼。

    而在被触手口器用力吸吮玩弄的时候,式发出的是长而猛烈的尖叫。

    看着式这个有趣的反应,吉尔不

    由得十分恶意地开始不断重复完全无规则地用不同方式玩弄两仪式的乳头和阴蒂,而式也十分无助地随着吉尔的动作不断抽搐着、尖叫着,但是看她那个表情,虽然眼睛已经有些往上翻白了,嘴角也是滴滴答答往外流着唾液和之前留下的触手粘液,但是看上去,似乎慢慢喜欢上并且开始享受这个“游戏”的“人”,不只是吉尔而已。

    声音忽高忽低,叫声忽而婉转忽而尖锐,脏污的嘴角带着无意识的笑容,茫然的双眼藏着难以掩饰的快乐,两仪式被玩弄得不可自拔。

    然后,吉尔开始向着两仪式的蜜壶伸出了他的触手。

    他不急着将触手插进去,而是先用触手的前端像是鞭子一样抽打着两仪式的屄口。

    “呜啊啊啊?”

    感觉到异常的痛觉和快感,两仪式发出了诧异的惊叫声。

    双手被死死地绑在背后,两腿都被单独的触手怪拉开成M字开,两仪式此刻就像是盛开的花一样毫无防备地等待着吉尔的“临幸”。

    吉尔张开嘴,舌头变成了触手,慢慢地伸向了两仪式的嘴巴,在她的脸上舔舐了起来。

    “咕!”

    但是,就算是无力抵抗了,连意识都快没有了,在吉尔即将把舌头伸进她口中的时候,两仪式却奇迹般扭开了头,而且很明显地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看了看已经算是放弃了抵抗,应该已经没有自我意识了的两仪式,吉尔歪了歪头。

    看样子,两仪式已经没有对于被吉尔侵犯做出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去想反抗的可能了,但是却还是本能地拒绝着和吉尔“接吻”。明明之前嘴巴都已经被触手那样侵犯了,但是两仪式依然拒绝吞入从吉尔嘴里伸出的,由舌头变成的触手。

    ‘看来这里就是两仪式最后的一点心灵的支撑了。’吉尔得意地笑了。

    找到这一点就好办了。既然如此,只要夺走两仪式的吻,然后再用最大限度地肏弄她的话,现在只剩下这一点心灵支撑还维持着“自己是人类”这一个意识的两仪式必然能够被攻陷下来。

    不要觉得很狗血,每个人在极度绝望接近崩溃的时候,都有一个意识会找一个心灵支撑作为自己最后的抵抗,让自己维持一点点的人类意识,比如“我要活下去”之类的想法,而两仪式本身就对于“死亡”没有什么太大的抵抗所以不可能找这种理由,而且现在她面临的也不是疯狂而是淫落,所以她下意识给自己选择的最后的

    最?新????

    心灵支撑,就是自己的“吻”。对方要侵犯自己是已经猜到的事情,那么对方很显然不会放过下身的屄和菊穴,胸部也不可能逃过了,至少不能和这种恶心的生物接吻。

    知道了弱点,那就更好办了。

    吉尔没打算直接霸王硬上弓地撬开式的嘴巴,而是用舌头的触手在式的脸上舔来舔去,取代唾液的白浊色催淫粘液沾

    了式一脸,看上去就像是已经被颜射了一样虽然她脸上本来就已经被粘液弄得一塌糊涂了。

    如今的两仪式,处于矛盾的状态。

    一方面,她始终希望能够一直保持着自己人类的意识,因此在意志上拼命地和堕落的快感对抗着,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因为无力感而期望着被彻底的控制,所以她的意识中已经失去了“击败眼前的家伙”的想法。

    她的表情又像是愉快着又像是痛苦着,翻白的双眼轻轻眯起来,紧闭着的嘴巴实际上也没闭得多紧,眼泪、鼻涕、口水和粘液在脸上混在了一起,和之前那凛然如绽放的花一般的威风凛凛形成了鲜明无比的对比。

    而就在两仪式一边躲避着吉尔的舌头一边“呃呃”哀叫着的时候,几条小触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了她的耳边,然后一口气刺了进去。

    “?”

    伴随着“咕嚓”一声,两仪式发现自己的视角发生了奇妙的改变,视觉神经被吉尔连上了触手。

    她能够看见触手的视角了。

    她看见了,自己像是剥开壳的鸡蛋一样富有弹性的臀部被几根小触手向两边掰开,而一根粗大的触手则已经对准了被拉开了的菊穴。

    但是,就在她已经迟钝的意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咕噗!

    “啊嘎啊啊啊!”

    不只是后庭的菊穴,前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肉屄也被同样粗大的触手狠狠刺进。

    大概是以前就经常做激烈的运动(比如战斗、战斗和战斗)导致处女膜早就破裂了吧,并没有破瓜的血流出来,式也没有表现出剧痛的样子。而作为取代痛苦的,从一开始快感就直接在她的大脑中震荡了起来。

    “不、啊啊……嗷!噢!”

    不只是被两根巨物同时插入前后二穴,式更是被强迫看着自己被侵犯。

    两根刺进她体内的触手在里面抽插的样子,都通过视觉神经传到了大脑中。

    自己那放生浪叫都停不下来的样子,也被自己看在了眼里。

    想要让自己昏迷过去,想要让自己狂乱,来逃避被侵犯得变成这样的现实,但是这些都清晰地烙印在了脑海中。

    “自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的印象,深深地烙印了进去。

    不,不只是视觉神经。

    式突然发觉,连接上的不只是视觉,还有触觉。

    视角的分裂和重叠,让式感到错乱。抽插着她的两根触手的神经和她的阴蒂连接了起来,揉弄着她双乳的两个触手的神经和她被捆在身后的双手连接了起来,小触手的神经则和她浑身上下的细小的快感神经连接了起来。

    就像是自己不受控制地用力玩弄搓揉着自己的奶子,自己强奸着自己一样的感觉,一起袭来,直接将式抛上了高潮。

    不只是被抛上了高潮,而且连落下来都做不到。触手只不过是稍微动一下,产生的都是相当于是对式的全身疯狂揉虐一次产生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强,式几乎连脑髓都要燃烧起来一样,浑身甚至连灵魂都迎来了高潮。

    就在这时,已经彻底狂乱的式不由得将已经不上的嘴,对准了还在她脸上拍动和揉动的触手凑了过去,毫不抵抗地任凭舌头伸进了自己那不断发出浪叫的嘴巴和喉咙里,深深地抽插搅动着。

    成功了。

    式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性欲所侵蚀,除了性欲以外什么都没办法想了。

    就连最后保持的一点坚持,都已经被她彻底放弃了。

    但是还没完,这最多只不过是让她淫落,还没有彻底让她变成“为了性欲什么都不顾的怪物”,最重要的是,她还没被开发完。

    “唔……咕……咕啾……咻噜……”

    两仪式追逐着在她口腔里搅动着的触手,但是吉尔却将触手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水音。

    和服少女的肚子已经像是妊娠一样膨胀起来了。

    白色的爱蜜从前面的肉屄里拼命地倾泄了出来,蜡黄色的肠液从后庭的菊穴里疯狂地喷洒出来。

    仅仅隔着一层肉壁,像是要撞出火花一把激烈摩擦着的两个异物在式无比容易感觉到性感的地方残酷毫不留情地顶弄着。

    两个肉穴都发出着甜蜜的麻痹感,简直像是要把膨胀起来的肚子炸裂一般,式甚至产生了肚子的皮肤发出了噼里啪啦的断裂的声音。

    式的身体被顶得仿佛脊梁骨都断掉了一样反弓了起来。在身体弓起来的同时,肚子里的异物的形状很清晰地在肚子上浮现了出来。在温和的肚子里内部被强硬地撑起来,凄惨地膨胀起来。像是要将丝质腰带崩断一样紧紧地膨胀,变得简直就像是妊娠中期一样的巨大。

    但是那绝对不是妊娠,随着吉尔抽插的动作,可以看到那鼓起来部分在扭动。

    吉尔将式放平在地上,用触手拽着她的两条腿,然后拉着她的腿将她的腰肢拖了起来。越发无力的穿着和服的少女连做出抵抗都做不到,被轻轻地变更了身体的姿势。

    新的姿势是上半身贴着地面,下半身无依无靠地对向了上方的狼狈形象。也就是说,就是被巨大的触手刺进挤开的蜜唇和菊穴都向着吉尔完全展露出来的姿态。

    然后,吉尔切断了自己插在式的骚屄里的触手反正只是手指,而且再长出来也不过是几秒的事情任凭自己切下的部分继续在式的肚子里狂暴地扭动着。

    就在式被突然加剧扭动的触手搅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吉尔抬起还是人形的脚放在了式的两腿之间。

    “咕……唔唔……姆……”

    式却没有去躲避吉尔的脚,而是用力地闭起了之前明明闭不拢的嘴,似乎堵着什么,同时她的喉咙一阵耸动。

    她的坚持没过多久,就被粉碎了。

    吉尔就像是惩罚淫乱的女人一样,用力将脚抬起来,重重向下跺去。

    “喔噢噢噢噢噢呜咕啊啊啊!”

    在被剧烈的快感(疼痛已经没办法判断了)顶得白眼倒翻的式猝不及防地张开嘴惨嚎了.

    零.

    起来,就在这时,只听见很大的“噗嗤”一声,插进她肠道里的触手竟然已经通过了她的肚子,一直从她的喉咙里顶出来了。

    “呕啊……咕咳咳……嘎啊啊啊!”

    舌头吐了出来,口水随着触手的抽插到处飞溅,淫水和爱液和肠液疯狂地喷涌,乳头中明明没有怀孕却被催乳剂弄出了大量的乳汁四下泼洒,失神的浪叫充斥着整个只有触手和她的空间,明明已经脱力了的腰肢却拼命扭动着迎触手的抽插,肚子比孕妇还大地鼓胀着,全身上下疯狂地痉挛着,两眼翻白,涕泪横流,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被各种淫荡羞耻的液体染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贴在皮肤上。

    那一刻,名为“两仪式”的人消失了。

    新诞生的,是被淫欲所征服的,名为“两仪式”的淫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