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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战争的真正开幕

家伙……前略,天国的父亲大人,我恐怕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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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只有月光照明的漆黑小巷子里,一个衣衫褴褛,看上去大概十五六岁的淡紫色长发少女狂奔着。

    按姿色来说,少女也算得上是上乘,而且身材也比同龄人要好得多。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棉衬衫,外加一件粉色的外套,还有米黄色的裙子典型的温柔妹系角色。

    只是和她温柔的气质不相符的,是脸上那惊恐的神情,和狼狈的姿态。

    少女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到处都可以看见被粗鲁地撕扯出的破洞。上半身还好一些,她的下身那原本应该是过膝,但是现在和迷你裙一样只能勉强遮住大腿一半的裙子已经连遮羞都做不到了,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女修长浑圆的美腿和包裹着美腿的丝袜,在丝袜上也是到处都是引人犯罪的破洞。

    从衣服上到处可见的破洞之中能够看到,她身上还残留着不知被什么东西鞭打和紧勒过的痕迹,而且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大量人手抓捏过留下的手指印。

    即便如此,少女的美丽也没有受到影响,不对,应该说是她的美丽反而被这样半露半遮的姿态衬托得更加诱人。白皙的皮肤上烙上了红痕,引人血脉贲张。

    “哈、哈、哈啊、谁、谁来、谁、谁来救救我……”如果要说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少女的眼神了吧?和一般的人相比,这双眼睛虽然没有太大的不同,但是如果仔细看,会发现这双和头发同样是紫色的眼眸之中,除了恐惧以外,没有真正来自内心的情感,这是长期闭锁自身内心情感的结果。

    这是间桐樱自从被她的生父远坂时臣从远坂家过继到间桐家以来,不知第几次逃走了。

    每次逃走,她都会拼命地逃,但是最终都是以她被可怕的祖父和哥哥抓去,然后遭到比平时更加过分的殴打和羞辱作为结束。

    但是她依然只要一逮到机会就想方设法地逃走,这个地方她实在是不想待下去。

    不仅是爷爷和哥哥会对她般折辱和调教,而且随时随地还有想往她身上钻并且真的会钻进来,外形看上去像是阳具一样拇指大小的虫子,只要她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有好几只虫子从她的身上任何一个洞往她身体里钻。

    她自从十年前被过继到间桐家的时候,就被当时已经是家的间桐脏砚丢进了挤满了这种虫子的虫库里,哭叫了一天一夜之后,连哭叫的力气,甚至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的她又被继续关在虫库里两天,任凭这些恶心的虫子在当时还才五六岁的她身上到处钻来钻去,甚至钻进她的肚子里、子宫里……

    最可怕的是,她连感到麻木的资格都没有,虫子不断重置着她的神经敏感度,改造着她的身体,将一些她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物质注入她的体内,按照间桐脏砚的说法,这是在给她“做功课”。

    这就是樱除了为防止周围的人起疑心而被允许像是正常

    最新?3

    的少女一样外出上学的时间以外,每天唯一的事情被调教,被凌辱,逃走,被抓来,被调教,被凌辱,不断循环……

    她知道,包括她逃走的机会,都是间桐脏砚和同样凌虐着她的哥哥间桐慎二故意给她的他们在欣赏她逃走的姿态,以及被抓来时绝望的样子。

    她不会被杀,因为她对于间桐脏砚还有用,对间桐慎二也还有用。但是她也无法以死相挟,因为在间桐脏砚的身边,有一个Servant,而且还是虽然似乎不是那么坏的人,却被间桐脏砚用虫术和令咒压制得完全无法反抗,对他唯命是从的assassin……虽然看外表是清秀的少女,但是樱完全可以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令人恐惧的杀气。

    就算是以自杀作为胁迫,也会在自杀的前一瞬间就被脏砚擒下的吧?不,不对,她绝对连以死相挟的机会都不会有,只要停下脚步,就会立刻被蜂拥而上的虫子按倒在地夺取行动的能力,然后绝望地被拖虫库之中。

    本来樱除了逃走,也还有反抗的

    机会。

    在她身上,浮现出了令咒的痕迹,拥有了参加圣杯战争,召唤一个Servant的权利,而且召唤还被间桐脏砚允许了,召唤出来的还是非常强力的rider.但是,在召唤成功的瞬间,令咒就被脏砚用魔术挖走,转交给间桐慎二,而樱她自己只不过是负责给rider随时随刻魔力的“电池”而已。(注:原作中脏砚不具备这种能力,此处为“方便剧情展开的结界”的影响,括号笑)

    虽然rider也很不愿意,但是在前文中也说过,Servant和Master之间存在阶级关系,她并没有办法反抗持有着伪臣之书的间桐慎二,只能任凭他在她脖子上套上了项圈,明明身为骑兵(rider),却像是坐骑一样被牵走了。

    樱的一切希望都被粉碎,依然只有徒劳地逃走一条路可以选择。

    她可以听到在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间桐脏砚正带着那个黑色的assassin在悠闲如散步一般紧紧追踪着她,而她不论怎么想尽办法跑快一点,都没办法摆脱像是梦魇一般的脚步声。

    突然之间,少女的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摔倒在了漆黑的阴影之中。

    “哎呀呀,真是不听话的孙女……但是,健康是好事哦,居然跑得这么快,害得我都追得喘不上气来了。”十分淡定地站在assassin的身旁,身材瘦小得已经不像人而更像猿猴的间桐脏砚完全不像是“喘不上气”地冷笑着说道。

    “不……不要……”恐惧地向后爬着,哪怕一点都好,想要拉开距离,哪怕只是徒劳的挣扎也好,不想再到那里去。

    “不要过来!”“退下!”少女的尖叫声,意外的引来了凛然如刀的应。

    间桐脏砚和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首先反应过来的是assassin.黑衣的少女凭着可怕如野兽的直觉就察觉到了在突然插入的声音出现的同时降下的危险,托着间桐脏砚向后急跃了一步。

    而就在黑色少女跳开的瞬间,苍蓝色的轰雷降落在了樱和assassin之间的地面上,或者说是之前黑骑士站着的地方。

    那是一把长剑,虽然看不见,但是所有人都几乎可以确认,那是一把长剑,因为在月光之下,隐隐可以看见长剑的轮廓风王结界因为圣剑离开了人的手所以产生了少许的松动。

    顺着剑的来向,黑色少女、脏砚和樱都抬起了头。

    迎着月光,可以看到一个凛然的身影。

    “身为英灵却欺负一个小姑娘,连自身的荣耀都舍弃了吗?真是可悲……不只是堕落成为如此的恶灵让人感到可悲,更可悲地遇上了一个卑劣的人呐。”

    笔直地站在月光前,身穿蓝白色调便服的金发少女冷冷地说道。

    而就在樱愣神的同时,从她的身后步出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Saber,对手不简单,不要轻敌……你,站得起来吗?”那是一个披着神父袍看不太出来,但是其实比看上去要健壮许多的神父,和樱一样,他的眼睛也是死水一潭,但是不同的是,樱只是封闭了自己的心,而他却并不是真实的面貌。

    神父伸出手,轻轻扶起了跌坐在地上,满身狼狈的樱。

    “言峰绮礼……真让我好奇,是什么让你出手的?”间桐脏砚也认出了神父的身份,疑惑而恼怒地问道他那老而不死的狡猾形成的感

    觉,告诉他今天晚上不会那么简单。

    “只是饭后的散步和消遣罢了。”黑衣的神父冷冷地说着,那语气完全不像是颂唱圣歌的神职人员。

    虽然只是简单的言语交锋,但是在场的英灵有两个,而且立场的矛盾注定着交锋。

    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像是发令枪一样的信号。

    圣杯战争,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