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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第七章。

    虽然平时自诩自己属于冷静的一类人,但是当我收到陈超的短信时,心脏还

    是彭彭跳个不停。

    刘嘉瑶被他绑架了?。

    我飞快地在脑中设想各种可能,经过冷静地分析后,我断定,这肯定是陈超

    虚张声势。

    毕竟这不是流星花园那种偶像剧,陈超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敢做这种事。

    我打算去他的教室看看,如果他在这,那么当面质问他,我就可以发现端倪。

    「同学,你好!能帮我叫一下陈超吗?」我轻轻拍了下身前一位女生的肩膀。

    「孙杰为!你找陈超干嘛啊?」想不到,竟然是他们班的班长周瑾。一个很

    清秀的短发女孩,虽说也是个漂亮女生,但是比起刘嘉瑶和陈倩来,少了一分娇

    柔,却多了几分帅气。

    我们曾经一起参加过名校联盟的优等生夏令营,所以也算熟悉了些。

    「啊,有个东西还给他。」我随口编了个理由,顺便很自然地打量了下这位

    大浩的新女神。

    从校服的衣领中,看出她里面穿了白色的衬衫,那种比较中性一点的款式,

    白皙的瓜子脸,五官摆放地恰到好处,连一副金色的细边眼镜也是不可或缺的搭

    配。

    从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清新淡雅的书生气,如果是个男生,大约会有很多女生

    为之疯狂吧。

    「哦,他不在。」她朝我笑笑,耸了耸肩,转身离去。

    她的身高不如刘嘉瑶高,估摸最多165cm,但是比例很完美,美人哦,

    但是估计大浩是没戏了。

    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虽然知道陈超不可能绑架刘嘉瑶,但是我还是要去。

    毕竟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要我们自己解决。

    跟大浩撒了个谎,说我出去买习题,不然他肯定会跟过来。我可能会挨揍,

    但是应该不会太离谱,最好能到此为止,要是顺便能套出陈超的话来,知道陈国

    汉有没有要挟嘉瑶,就更好了。

    夜晚的南山,很清爽。晚风把满山的桉树轻轻摇起来,像海浪一样,有着自

    己的节奏。我想起了第一次去海边,是和哥哥一起的,还有慧娴姐姐。

    似乎我人生中最好的回忆,都离不开两人。爸爸平时忙于工作,很少陪我。

    至于妈妈,哎,算了,不知道我在这个世上,是否还有妈妈?。

    那是个破旧的仓库,顶棚有三层楼那么高,四周种满了合欢树,现在正是开

    花的时节,白天应该很好看的,不过夜里就显得很阴森。

    「陈超,我来了,快把她放了吧。」我戒备着,走了过去,挑没有树阴的空

    旷地方走着,以防身后。

    大门虚掩着,我推门,顿了一顿才走进去。

    果然不出所料,刘嘉瑶不在这里。

    仓库里堆着一些破家具和垃圾,没什么藏人的地方,中间有一张桌子,几把

    椅子,陈超布置从哪里搞来一盏灯,似乎是接着车用的蓄电池,所以能一直发出

    昏黄的光。

    「哟,我们的大英雄来了。」他嘴里叼着烟,摆弄这一副扑克牌。

    「真没想到你真的一个人来了。」他挑着眼看我。

    「我也没想到你会一个人在这等我。」月光从高处的窗户落下来,在地上形

    成块块的亮斑,我在暗与光的交界处停下来,站在月光之中。

    「刘嘉瑶是什么样的女生,你不了解吗?」陈超从桌洞里,掏出两根木棒,

    小臂那么粗,朝我走过来。

    「别人怎么看她,我不管,」我的目光锁住他的动作,不慌不忙地说,「我

    怎么看她,别人也管不着」。

    「够爷们。」陈超停了下来,开始在我周围转圈。「没想到书呆子里面,也

    有你这样的人,要不是因为这事,也许可以交你这个朋友。你知道其实我也想当

    一个好学生的」。

    他把烟头吐到地上,朝我脚下丢过来一根棍子。

    「不可能。」我冷冷地回答他。

    「那些,也不跟你废话了,来,把棍子拿起来,我要跟你决斗」。

    这一下倒出乎我的意料,原以为他会拉帮结派找人打我,没想到竟然骗我大

    半夜到这鬼地方搞什么决斗!武侠小说看多了?。

    「我拒绝。」我对打架没有兴趣,既然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我打算回去。

    突然我又想起一件事,「陈超,陈国汉也在要挟刘嘉瑶吗?」。

    「哦~,你的消息从哪里来的,真是好灵通呢」。

    陈超看着我,笑了笑说:「怎么说呢,谁要挟谁还不一定呢,那个蠢货一时

    冲动上了刘嘉瑶,现在恐怕他比刘嘉瑶还怕呢。消息传出去,他饭碗不保,说不

    定还落个强奸的罪名呢」。

    「这样啊,那就好,我回去了」。

    蓄电池的电,似乎是用完了,灯一下子熄灭了。

    「站住,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是不是我要把你老妈的A片拿出来,你才能

    生气啊?」。

    正准备推门的我站住了,陈超这一次是激怒我了,我努力克制着怒气。

    从小到大,我能够沉着冷静应对任何场面,唯独不能容忍别人拿我的母亲开

    玩笑。

    「你妈妈是个日本女人吧,生下你就跑了是不是,说不定这会儿还在日本拍

    片儿呢,要不咱们搜搜熟妇之类的,重口味的那种」。

    「操!」陈超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重重一拳砸在他的脸上。两人在地上厮

    打起来。虽然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乖孩子的形象,身边的人对我都交口称赞,

    但是单亲家庭长大的我,心里一直很压抑。这荒山的仓库中,没有人能知道的情

    况下,两个本来并无什么仇恨的少年,发疯了似的滚在一起。虽然不清楚他心里

    有什么事,但是我们似乎有相同的地方,身体的疼痛似乎更能发泄内心的郁结,

    我们似乎都渴望对方狠狠地攻击自己。

    「别打了!」一声娇喝,把我从疯狂的状态中震醒,陈超似乎还疯着,木棍

    狠狠地打在我的左颊,将我打得眼前金星一片,天旋地转地仰在地上。

    「陈超!你疯了!」一个女生的声音焦急地喊道,失去意识前,我看到一件

    洁白的衬衫扑倒在我身上。

    眼前一片黑暗。

    头好疼,似乎要裂开了。眼前尽是记忆的碎片,将我的心割裂,胸口的痛,

    更严重,我蜷缩成一团。

    「妈妈!」我在梦中呢喃,梦中的女人身上散发着温暖地光,包裹着我,可

    是我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

    我扑上去抱住她。

    「啊!」那女人发出叫声,似乎很年轻,这不是我的妈妈。

    我睁开眼,映入眼帘地是一张略带惊慌和羞涩的脸,鼻梁上架着金色细边的

    眼镜。

    「周瑾?」我试着回忆,头却疼得厉害,怎么也记不起我自己是怎么来到这

    里的。

    「我靠!」一声熟悉的叫骂从门口传来,大浩手里拿着外卖,目瞪口呆地看

    着我们。周瑾正坐在床边,身上只穿着一件背心,手里拿着毛巾,应该是在给我

    敷脸。我梦中一抱,正好抱住她的纤腰,跟她的胸脯贴在一起,大浩这一喊,我

    才感受到脸部接触到的柔软。还带有一点点坚硬,她里面没有穿。

    看到大浩进来,周瑾连忙推开我,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砰地关上洗手间的

    门。

    大浩把吃的放在桌子上,走过来摇着头说:「奶奶的,老子看上一个你就搞

    一个,是不是兄弟了,没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吗?」。

    「滚,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哪?我怎么在这!」我我捂着脸躺下,房间似

    乎是女孩子的,打理地整整齐齐,倒也没有过多粉色的,蕾丝的装饰,但是有一

    股香香地味道。

    「这是周瑾的家。」大浩美滋滋地说,一脸下流相。

    「什么?你竟然这么快搞定她了?都能来她家了?」我大吃一惊,看不出来,

    大浩手段见长了。

    「做梦吧,是周瑾给我打电话,说你被人削了,在她家养伤」。

    我正疑惑着,周瑾咳了咳,走了进来,她换上一件运动外套,拉链一直拉到

    脖子。我无意间目光扫过她的胸前,她差点把手护在胸前。

    「我发现陈超好像要搞事,你又来找他,所以不放心,偷偷跟着你上山去了。」

    她慢慢地跟我们讲了经过。

    原来陈超是周瑾的表弟,从小就不省心,经常打架斗殴。因为他的父母也离

    婚,爸爸还在监狱里坐牢,虽然还有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但是管教大多靠着舅舅,

    就是周瑾的爸爸。

    「原本陈超还很怕我爸爸的,可是自从我爸爸出事后,他就越来越自甘堕落,

    到处惹事,我妈的话也不听,恐怕也就我说的话,他有时候还会听一些」。

    看着我和大浩不解的目光,她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我把以前是公安局长,

    三年前因公殉职了」。

    又一个警察,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刘嘉瑶的继父丁强来了。

    「我用你的手机给班主任打电话请假了,说你发烧在我家休息」。

    「啊,好的,谢谢。」我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不对啊。

    「啊,王老师不奇怪吗?我和你有没有什么关系」。

    「我跟老师说你是我家亲戚,你也是我的表弟。」周瑾笑了笑说。

    「那我呢?」大浩腆着脸,笑着说,「也算我一个吧,表姐」。

    这一声表姐叫得肉麻,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才不要,不准这么说,还有你,孙杰为,去学校也不准说,我可是为了救

    你」。

    我当然万分感谢,周瑾求我不要报警,我原本就没打算告诉警察的,不然那

    天晚上我就不会去了。

    还好周瑾的妈妈不在家,我才得以休养。周瑾她不方便在家照顾,所以命令

    大浩旷课两天,在这里照顾我。虽然那家伙嘴上说着不高兴,怕被老师罚,还说

    怕功课拉下,最后周瑾答应周末晚上去麦当劳给我们俩补习这两天的功课,他才

    答应。

    「阿为,你简直就是我的福将啊,多亏了你,我才能跟周瑾这么近乎,还能

    躺在他的床上。」说着他扑到床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好香」。

    「我说,这床单是新换的,不是周瑾睡得好不好」。

    大浩白了我一样,又去开衣柜,「看看女神的内衣是什么风格的」。

    我靠,这要是被她发现了,还以为我跟大浩是一丘之貉呢。

    但是没人能拉得住一头发春的野猪,大浩一头扎进周瑾的衣柜,鼓弄了半天,

    一脸失望地站起来。

    「竟然上锁了」。

    这个傻逼。

    正是晚高峰时刻,天上阴雨绵绵,今年的雨特别多。在拥挤地地铁中,一个

    上班族感到一股水气,转身一看,大叫起来:「哎呀,我的西装,你别穿着雨衣

    挤地铁啊」。

    那个穿着青绿色雨衣的人把头低下,不住地道歉。

    「能不能把雨衣脱了!真是没素质!」上班族生气地叫嚷着。穿雨衣的人不

    住地道歉,却没有脱下雨衣,她终于挤出人群,在一个角落里,把脸朝着窗外。

    周围的人都远离她,怕弄湿了衣服。

    没人注意到车窗的倒影上,那张俏丽的脸庞,正留着泪水。

    手机响了一下,她松开抓住衣领的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雨水,看了看

    手机屏幕。

    到了么,我的小瑶瑶,要是违反约定的话,我可就把事情告诉你的爸爸了哦。

    她抽了抽鼻子,想要发信息,可是手上都是水,只得发了一条语音信息。

    「就到了!请再等我一会儿」。

    匆忙间,忘了抓住衣领,刚才那个上班族一脸鄙夷地看着穿雨衣的人,此时

    却发现了什么。

    从雨衣的领口望去,白花花地一片,她似乎真空穿着雨衣。

    她的身体在夜雨中颤抖着,雨帽拉地低低,遮住了脸。谁看了这梨花带雨的

    模样,都会心疼,可是雨中的人们都忙着各自的路,没人去关心一个这样孤单落

    寞的女孩。

    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门前,电子城的胡同里,一家不起眼的电器铺。

    「吱嘎!」们推开了。

    「把门反锁。」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堆满了拆开的电子设备的柜台后面传来,

    刘嘉瑶侧起身,穿过狭窄的过道,推开一道低矮的门,里面是店主老王的起居室。

    说是起居室,其实也就是刚刚放下一张床,一盏惨白的LED灯发出刺眼地

    光,床头一张电脑桌上摆着拼在一起的三个屏幕,还有游戏手柄,烟灰缸,还有

    补肾的保健品盒子。此时的屏幕上,正放着一段视频。

    那是一个年轻的肉体,正在老王的身下娇喘求饶。

    「小瑶瑶,想死我了,都看着咱俩的视频撸了好久了,你再不来我可就射了。」

    老王转过身,脏兮兮的灰色t恤往上卷起,露出肥硕的肚子,下身竟然赤裸着,

    两条肥腻的大腿之间,乌黑一片,浓密的阴毛中,粗大的肉棒伸了出来,就像是

    毒蛇一样昂立着,红通通的龟头流出滑腻腻地黏液。

    「按照我要去的穿了吗?」老王淫笑着问,右手还慢慢地撸动着下体。

    刘嘉瑶扭着头,尽量不去看他的下身,可是屏幕的影像,还有音箱里传来的

    声音,无不提醒着她,今晚要再次把身体交给这个恶心的死宅。

    「穿了。」她咬了咬嘴唇,双手颤抖着解开了雨衣的扣子,少女白皙的裸体

    上,缠绕着黑色的皮带,紧紧地勒住那一对饱满的乳房,却把一对娇挺地乳头露

    了出来,上面夹着一对小夹子,那是特殊的装置,带有电极,不断地刺激着她的

    乳头。下身黑色的皮质内裤紧紧包裹着她的屁股,前后却各有一个强化的部位,

    从痕迹看,是一前一后两根假阳具正在女孩身体里震动。

    老王早已迫不及待了,将嘉瑶按到在床上,「哟,这对奶子怎么看都不应该

    是一个女高中生该有的」。

    他抓住嘉瑶的胸,使劲一捏,嘉瑶疼得闷哼一声,却咬住牙没有叫出来。挺

    立的乳头却承受不住骤增地压力,流出了白色的液体。

    「哎呀,又涨奶了,你说说,为什么一个小姑娘会流奶水?」老王扑在嘉瑶

    的身上,张开大嘴吸住一只饱胀的乳房,手上揉捏着另一只。女人的乳房之间相

    互联系,她的左乳被老王拼命地吮吸,奶水咕嘟咕嘟地流进男人的喉咙,右乳也

    受到感应,不断地流出乳汁,越来越多,把两人的上身都打湿了。老王脱下t恤,

    粗糙的皮肤挨着青春的肉体,乳汁在两人身上黏连着,呈现出另类的淫靡。

    嘉瑶终于忍不住,双手抓住老王的头发,叫唤起来,「啊~啊~,哦噢……」。

    老王扯下她身上的情趣装,拔下内裤里的振动棒,连同内裤一起扯下。刘嘉

    瑶的下身早已湿的一塌糊涂,前后两个洞口还未曾合上,光秃秃地洞口满是爱液

    淫水打成的白沫。

    少女的身体每一天都被男人浇灌着,只是地点和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