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一样的作风震慑力十足,阿智和我对望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里的

    怯意和几许莫名其妙的兴奋,无论面前的一伙人什么来头,瞧这阵仗是要动粗了。

    世界上不要命的两类人中,小鸡巴们只能算是炮灰,而在后边做推手的那群

    大鸡巴,是真正有意识去犯罪,是实顶实的猛人。而其中的佼佼者在鲁城有一个

    说法,我们叫他为‘罗汉’!

    我的眼力没有错,那名罗汉众星拱月般在对首的吧台高脚转椅上坐下,抬手

    把包搁吧台上,后边站着的小鸡巴里立马出来一个送烟,他随手挡掉,看着我们

    冷笑了声,仿佛连鄙夷都不屑。

    奸贼江岩先顶不住,开口说:“这位朋友,我同张生关系不错,来这里消费

    也是他关照过的,不知道哪里有得罪的地方?”

    我不晓得这奸贼其他方面行不行,但打架这方面他还太嫩,先报家门震场面

    是最次的做法,一是露底,给别人有应对的余地;二是怯场,在气势上完败,只

    要对方稍使点力就能挑逗得你欲仙欲死。

    果然,那罗汉很厌烦地摆摆手,“张大炮嘛,那屌人很没品,玩女人从来都

    不给钱,这人你还提他干啥,有意思吗?”

    一句话刷下江岩的面子,他一时嘴拙个不行,还待辩驳着,两片嘴唇张张合

    合,屁都蹦不出来一个,给罗汉一瞪,滑稽地憋起一张猪肝脸。

    “我老董做事讲恩怨,今天来这,是你们打了我一个兄弟……”说着,罗汉

    有意停了下,边上跳出个小弟,指着阿智凶狠地嚷:“董哥,就他,把四眼打断

    手,我操你姥姥!”

    阿智站在那里呵呵笑了两声,我看着挺佩服,那小子却给勾出火来,按奈不

    住地蠢蠢欲动,估计那老董吭个气,他就能一脚踹上阿智。

    我仔细瞧了,真是折磨人的命运,那小子就是和莉莉跳舞的鬓角男。

    “呐,事情就这样了,我从来不冤枉人。”老董摊开双手,叫我们评理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