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上四品道员也未必了解的东西。而且只认银子不认人，什么土匪盗贼，商人
小吏，统统收钱卖货，童叟无欺。我也是因为施展轻功去省城时，在一处茶摊处
歇脚，从两个窃窃私语的人那里听来的，若不是我内功有成，还真听不到。”
“既然父亲的一探有了结果，明日不妨二探秦家，把话说得明白些，若是秦
家老二看不起咱们，那就算了，只买消息不交人。若是他还算个明白人，肯和父
亲交心，那就先交下这个人来。将来父亲升迁之后，他必能看清形式，做出正确
选择的。”
刘铁听了儿子的这一番陈述，沉吟半晌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要交下这秦
家，留下这一条线么。”刘明点头应道：“是的，乍一看现在是没有什么用，可
是不是我自吹，在我的臂助下，父亲和杨叔定能步步高升，等到父亲成为州官、
知府，或者道台的时候，这条宫里的内线对我们就有用极了。到时候，无论是老
爹你想做忠臣、奸臣，投靠哪家势力，又或者自成一派，都是进可攻退可守。而
秦老三虽然卖消息赚银子，自己的进取心不会太强，可是只要是不犯忌讳，不惹
到什么人的话，只看他脑子的活泛，五六年内，也必然会成为一方主管太监。”
“到时候，内外联手，再加上升迁时的政绩打底，父亲你想身居高位也并不
只是梦想了。更重要的是，儿子我到时候也必然于在野处弄出一点成绩，互为奥
援之下，无论哪个皇子或哪派大臣，都无法把我们当成牺牲品的。”
“当然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经营好自己的地盘。”说到这里，刘明看了
看刘铁一眼，刘铁闪出精光的眼睛里透出“了解。”的神色。刘明点了点头，继
续说道：“民望，这个东西如果是从底层向上爬的小官小吏的话，其实最为重要
不过，只是很少有人关注这个东西。但是，尤其是没有科举出身的外官，若能在
任职地留下一个好官声，升迁之路必然会顺上不少。”
“更何况，如何获得民望，修桥铺路，剿匪缉盗，这些都是次要的，最最重
要的是要让老百姓吃饱饭，而后生活能更好一点点。能做到这一点，简直就可以
被老百姓立长寿牌位了。而对父亲来说，民望，就不仅仅是升官用的一个名声而
已了。它，也是可以用得上的一件工具。”
“如今本县民生得到初步的改善，但是父亲还要坚持做下去。我拟了几个计
划，包括大批购进外省用以宰杀的肉驴，然后平价甚至廉价租用给小门小户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