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没发现吗？小白！？你难道还没发现你周围，连小妖都从没有老
死而亡的吗？你还要长命百岁？千岁道行的妖，你也不止认识几个吧？万年的老
妖，多少你也有耳闻过吧？你觉得你们真的需要唐僧肉吗？」
小白微微皱着眉，沉默，紧闭的双眼在眼皮下悄悄的转动着。八戒好像背演
讲稿一样的流畅说着，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在乎，又了如指掌。
「去西天取经，只是如来怂恿玉帝制订的一个游戏。你想若真的只是要经文，
么说猴子一个筋斗就到了，就是我也要不了几天就能取到。还不说整天在玉帝那
串门的如来，顺便就可以带过去给玉帝，玉帝再随便丢给哪个小妖转给唐僧，这
取经的事也就算了结了。之所以让我们一众走去，只是为了看戏，拿我们当消遣
而已。」八戒说的好像忽然丧失了情绪。
小白突然睁开双眼质问八戒：「游戏？我们这么多妖耗着等着，那么多妖怪
痴等那么多年，只是为了他们的一场游戏？」
「一场似乎永无休止的游戏……」八戒用重音说的「无休止」。
「为什么我们都没有的记忆，只有你却会记得？」小白的脸忽然凑近八戒，
一双水灵的大眼紧紧的逼视着八戒的一对猪眼。
「贬下凡尘的，都要吞食一粒微尘，效果和地府的孟婆汤相似，绝往昔而新
生。我下凡的时候，那粒微尘，被不知道谁故意给换了，吃的不知道是什么，所
以我的记忆从存在这个天地间，就一直留存着。」八戒凝视着小白的双眼，脸向
前凑了凑，感受着小白微甜的呼吸。
小白柔嫩的双手扬出翠袖，轻轻的勾住八戒肥大的千层颈，柳腰软软的贴上
了八戒的将军肚，双眼含媚：「那你岂不是服食的安胎药，不然哪有这么好的胎
肚。」说完自个咯咯的忍不住笑了，先的疑问竟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感受着淑乳隔着绸缎僧袍来回磨蹭着自己肥肥的乳肉，八戒呼吸有些急促，
感觉洞内忽的炎热了几分。
「小白，你知道吗？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幻化成人的时候，我就对你一见钟情
了。」八戒把猪脸贴上了小白细嫩的脸颊，八戒很舒服，小白却感觉那狰狞的猪
毛扎脸生疼。
小白缃裙斜拽，露出金莲玉笋，顺着自己纤细的手臂滑上八戒的千层叠颈之
中，笋瓣发散插入叠颈中，在各层间游戏，混杂着微粘的细汗反复撩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