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端到茶几上,把盖在哥哥裤裆上

    的毛巾拿走,露出沾满了干巴巴的药泥的阳具,这种药有一个明显的副作用,就

    是会染色,王鑫全身上下就这个地方最黑,只有龟头还有一点肉色,不过这个黑

    并非是焦炭的黑,而是黑的发亮,黑油油的看起来却更加的性感狰狞,倒是常惹

    得柳玉洁笑弄儿子长了个黑人的鸡巴。

    阮草儿把干药泥小心的敲碎,握住粗壮的阳具撸了两下,对王鑫笑道:「哥

    哥,有点烫,你稍微忍耐下。」

    少女的撸动让王鑫差点就按耐不住,直恨不得把龟头塞进妹妹近在咫尺的小

    嘴里,点点头说道:「我懂得,抹吧,等弄好了,你要帮我好好舔舔。」

    阮草儿听了眉眼都笑成了月牙形,喜滋滋的说道:「好嘞,咯咯。」

    两个小时后,柳玉洁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看到阮玉珠正在晒衣服,

    打了声招呼,左右看了看,奇怪的问道:「他们两个呢。」

    阮玉珠朝楼上努嘴道:「咱儿子在惩罚咱闺女呢。」

    柳玉洁拿过一件衣服往晾衣架上晾,笑道:「怎么了?草儿又干了什么事?」

    阮玉珠笑道:「考试没考好呗,作文得了个零蛋。」说到这儿,阮玉珠忍不

    住哈哈大笑起来。

    柳玉洁也被感染笑了起来,说道:「写了什么啊。」

    阮玉珠笑道:「待会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位妈妈迅速把衣服晾完,走上楼,在楼梯口就听到阮草儿的声音,似乎是

    在呻吟中背书。

    柳玉洁好奇的奔过去,只见房门大开的床上,少女如同小母狗一般撅着屁股,

    迎合着哥哥的抽插。

    王鑫并未用力,只是微微的耸动,饶是如此也已经让阮草儿不堪承受,嘴里

    胡言乱语的喊道:「啊啊啊,妈妈走到哥哥的身后,用乳房,啊啊,用奶子摩擦

    着哥哥背,啊,太深了,啊,奶水流了一地,我看到妈妈的阴道都湿透了,啊啊

    啊,嗯嗯嗯,妈妈说,『儿子,大姐累了,换我吧。』干妈却不干,她虚弱的说

    道,『啊啊啊啊,好爽。』」

    「别自己加词。」王鑫一巴掌甩在少女的屁股上,大声斥责道。

    阮草儿辩解道:「啊啊,我没加啊,刚是我自己说的,啊啊,哥哥,好爽,

    我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

    王鑫闻言用力一挺鸡巴,最后送了少女一程,然后将她搂在怀里,笑道:

    「还没背完呢,等下接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