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错什么了?”她说:”在中国,吃饭的时候女人不该上桌的吧……我、我

    到灶边上去吧。”

    她假装一切正常,帮我一起往桌上端了几盆菜,不过结果却只是向大家展示

    了她的全身——正面和背面,还有,她光脚拖着铁镣走路的样子。我们两个猫在

    灶边吃完了中饭,下午他们要工作。黄部长他们想知道整个北部高原上每一个部

    族的控制地域,部族人数,土司头人的名字,如果可能的话,还有他们的教育,

    家庭,历史……直到轶闻花絮。他们在以后的几天中还打算过一遍北部的地形,

    因为我们搞到的地图太简单了,而且被认为有很多错误。情报事业真是一个永远

    不会满足的大胃口。

    工作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屋子里紧张的关系明显地缓和了下来。后来我送

    她回她的马帮宿营地。她对我说:”明天我想洗个澡……”

    虹身上有味道。男人和马的味道,还有她自己的汗水的味道。下山以后也许

    就再也没有让她洗过身体,而且一直是把她跟马拴在一起的。她刚才在屋里肯定

    就已经想到了。

    虹姐要的是让我陪她去一趟镇边的小溪。她其实只是在含蓄地向她的看守请

    假。不过那已经是秋天,而且她肯定很久都没有洗过热水澡。于是我在第二天中

    午回屋以后宣布说,女同志们要洗澡了。

    我去前后邻居家借来了好几个木桶,他们早上背水用的。我不让虹去打水,

    我自己去。我跟虹姐说,我能背水,我甚至还能……光着脚丫子背水。大半年的

    边疆民族工作,同吃同住同劳动不是说着玩的。男人给我们让出了屋子,我用勘

    界队带来的大铁锅烧水,在地下摆开了三个大木桶,两个盛冷水一个用来兑热水。

    在桌子上摆开我的毛巾,肥皂,牙刷和牙膏。最后把虹姐按到小凳子上。她被铐

    着手,自己洗起来很不方便。

    这里的民房可没有下水道,乡民们自己都是到溪边去,脱光了衣服跳下去。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舀起水来往虹姐的身上浇,弄得房子里到处都是水。我身上

    也到处都是水。就疯一次吧,我把自己也脱光了,蹲在虹姐后边搓她的背,她全

    身上下布满了伤疤,人的皮,受过伤以后就没有好好长了,鼓起来的地方,一条

    一条扭曲的肉棱,陷下去的地方坑坑洼洼的,不像是人肉,更像是松树的干子。

    一寸一寸的摸在上边真让人心里发抖。我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她的胸脯上,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