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褶巴巴,屁股蛋子尖尖的,感觉坐骨都要支出来的样子。

    我无法想象牛娃子竟然兴致勃勃的摸起吴寡妇的屁股,而且他在把玩中还给

    我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我的角度,看到到吴寡妇的老逼,我也实在不想看到。

    吴寡妇突然喔的叫了一声,一种十分满足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有些怪异。我正奇

    怪,牛娃子冲我挤着眼睛淫笑,我再去看他的手,原来他把手掌插进了吴寡妇的

    老逼里。

    牛娃子猛捅吴寡妇老逼,还故意掰着屁股让我看。牛娃子强奸了我的眼睛,

    我如果把头扭向别处,那无疑是对牛娃子的鄙视,所以我只能满脸堆着苦笑看过

    去。牛娃子的整个手掌几乎全插进了吴寡妇的老逼,唯一露在逼外的大拇指头,

    指尖也插在吴寡妇的屁眼儿里。我感觉,牛娃子那不是在捅逼,他那是掏逼,他

    每一次往外抽时,都把吴寡妇失去弹性的逼门子带着拉出老长,再往里捅时,就

    好像把一团垃圾忘一个窟窿里塞。

    怪不得吴寡妇叫声这么大这么的满足,这动作太彪悍了,这玩法太强撼了,

    这情景太震撼了。我自觉对女人下手少有怜爱,但在牛娃子跟前儿,甚是惭愧。

    牛娃子又要喝酒了,而且还是要和我干,但他那拿碗的手,就是刚从吴寡妇

    逼里抽出来的手,湿乎乎的全是白沫子,还有几根或黑或白的老逼毛儿。

    「来,干一个。」

    「嗯,干一个。」

    放下碗,牛娃子抓起一个鸡腿儿。为了招待牛娃子,我把我家最牛逼最高傲

    的每天领着十几只小母鸡到处显摆的大公鸡给卡擦了。就是这样一只大公鸡,它那每天都

    要踩住小母鸡后背的粗壮鸡腿儿,被牛娃子毫不在意的给捅进了吴寡妇的逼里。

    牛娃子把可怜的鸡腿儿在逼里蹭了几蹭,转了几转,抽出来,放在眼前看了

    看,上去就是一口。

    我嗖的蹦下地,鞋都没穿,我跑到外屋,对着泔水桶狂吐起来。

    漱口完毕,我回屋。牛娃子还在不以为然的吃着鸡腿儿,当把嘴里的东西全

    咽下去后,对我说:「你的酒量很一般啊,竟然出去吐了,这才哪到哪!」

    「是,是,今天我是见识你牛娃子这个大船长了。」我说的是牛娃子的恶心

    人劲儿,但我知道他会理解为在说他的酒量。

    似乎是鸡腿的『味道』有些清淡,牛娃子放下鸡腿儿,抓住吴寡妇的大腿。

    牛娃子整不动胖妞,但整吴寡妇还是轻松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