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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150)

还像个畜生。

    无比曲折,又带有些许酸涩的幸福滋味,开始在我的胸中蔓延;有如丝连续

    蠕动的阴道,把我的舌头给扭了一回又一回。

    不甘示弱的我,除更积极的摆动舌头外,还用双手去调整她的下半身;柔捏

    腰和臀,并上下摆动;真的,就像是对待充气娃娃那样,逼她服务我的感觉居多;

    远不如明那样温柔,可身为姊姊的尊严,是找回来了。

    双眼半睁的我,忍不住说:「好棒,太甜美了」。

    丝的嘴巴还算好掌握,阴道的吸吮却极难捉摸。

    与嘴巴不同,阴道不论深浅,都有数不清的细緻皱褶;呼吸急促的丝,不仅

    牵引我的舌根,好像还想把我的灵魂给扯走;一下又一下的脉动,穿过舌底,直

    达牙根;多多少少,也会影响到后脑杓,让我开始有些头晕。

    许多充满张力的声响,就从由淫水和精液混合的泡沫间传开,简直不输给明;

    原来,这就是丝的阴道,而我竟然要等到现在才开始仔细品嚐。

    极品!我虽这么想,评语却故意保留:「可以确定,把你献给喂养者不会丢

    脸」。

    眉头轻皱的我,除努力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外,还要让她看到我眼中的轻

    蔑,最好连鼻息都透着一股不耐烦的感觉;这可比单纯的啃咬或掐弄还要能够影

    响身心,无奈的是,要彻底传达,不太容易,因我的舌尖早就通过她的子宫口,

    在她的子宫颈内来回个不停。

    所以,我的话,也等於是在她的子宫内扩散,直达卵巢;每个字、每个音,

    都朝不同的方向前进;有深有浅,徘徊有限。

    这样的话,好像是更难摸清楚内容才对──算了,那种细节不重要。现在的

    我,下巴好酸,连颈子也有点不太舒服。

    轻咬双唇的丝,把头往后仰,只为了避看我的视线。很好,这也是我要的;

    虽不符合最高标准,但在短时间之内,我不会太贪心。

    我一边欣赏她的羞耻和抗拒等表现,一边尽量把自己的精液收回;顺边喝她

    的淫水,就算没发出太多声音,也还是好过瘾,要不是被她的主要触手挡着,我

    应该也会舔过肛门;同样模仿人类所做出的器官,丝看起来就是比任何触手生物

    的都要淫荡;马上就拿来当作性器,还带坏喂养者;虽说我后来也有我的份,而

    这种做什么都落后自己妹妹的感觉,实在好糟糕。

    要丝在意识模糊的情形下,跟我道歉;这个主意不好,总觉得有哪边过头了。

    然而,看到她流泪的样子,嘴角稍微下垂的我,眼尾倒是泛出了笑意。

    为减少心中的不安与不甘,继续伸长舌头的我,除积极抹平她的阴道皱褶外,

    还多揉捏揉捏她的双腿;用自己的双手,看起来就是比用次要触手还要来得不客

    气。

    两膝轻触丝的肚子和腰,触手末端则多半都在她的颈子和乳房等处打转。当

    然,像锁骨和背脊等处,我也是没放过。她的叫声是有些淒厉,很像和明做到最

    激烈时会有的反应;从她乳房和腹股沟等处的出汗情形看来,是快乐多过於痛苦。

    我很确定,到目前为止,都没那么像强暴。刚开始时,也只能算是稍微过头一点

    的嬉戏。

    在这过程中,我们学到了不少;像是选择较谦虚的态度,来面对往后的日子。

    没麻烦到喂养者,更是能够逼自己反省;这堆激烈攻势,绝对有助於我和丝

    的内心成长。

    很像为了侵犯自己的妹妹,而又找来一堆藉口,哼──我不承认!

    丝的主要触手没拆下来。这个很妨碍我视线的东西,令先前的嘲讽、羞辱都

    大打折扣;都充血了,有好好欺负的价值,我想,只看不到几秒,便开始用鼻子

    和额头连续磨蹭,偶而再舔上个几回。这么可爱的东西,居然能够把明弄到哇哇

    叫,真教人不敢相信。

    可能是因为受到明的滋润,又吸收不少我的体液,让丝的下半身一直散发着

    野性香气。一但尝试嗅闻,就很难再停下来。

    有超过一分钟,我只想要尽情的舔和蹭,偶而还会用自己的牙齿和眼脸等去

    感受;丝的脉动有些乱,像是快要射精的样子;配上无比细緻的皮肤,一个不小

    心,就会滑过喉头;多么美妙的触感,让我想要吸吮至少半小时。

    稍感意外的是,用眼睫毛去磨蹭腹股沟等处,好像更能够让她的阴道紧缩,

    并释放出更多的发情香气;可不能浪费了,才刚这么想,一只位於我肚脐左下角

    的次要触手,就挤开她的阴唇,进入阴道中段;非常的紧,不像是有过性经验的

    人。

    次要触手通常都和主要触手差不多粗,却好像更难进去;是因为丝比较喜欢

    主要触手,所以会反射性排斥所有主要触手之外的东西吗?。

    搞不好──早些时候,我的舌头也是快要招架不住了。嘴角上扬的我,马上

    说:「还挺有个性的呢,我的好妹妹」。

    如此轻浮的指控,算是回敬她先前的无礼。

    次要触手的敏感度不会输给主要触手,但因为数量较多,让我能够很轻易的

    就转移注意力。

    同一时间,其他的次要触手也跟上,不是正在舔丝的背,就是正对准腰臀磨

    蹭;我也没忘掉她的耳朵和颈子;这几个敏感过头的地方,在一次高潮之后,几

    乎是随便一碰,都会有很大的反应。

    有好几分钟,我对她的肛门和阴蒂都手下留情;连余韵都没法掌握,还来密

    集的高潮,那只会导致腹部闷痛。多数时,我可没忘记要疼惜她。几乎快比和明

    做爱时还要费心。

    是否能让我更温柔些,就看丝的表现了。

    呼──多好笑,这个曾经想要独占明的坏孩子,如今,可是彻底处於被动。

    连自己该有什么反应都快要掌控不了,真可爱。

    我省略讚美,只说:「至少在今晚,你的全身上下,都是属於我的」。

    就算是明,也很少就「所有权」来大作文章。是不好意思吧,嗯──总有一

    天,我会让她说得更直接一点,并认真强调:这才是喂养者的精神。

    以上,说好听点是「互相」,却也有点欺骗的味道;良心的不断谴责,与其

    他不知是否算正面的感受混在一起,让我几乎没法再思考下去。

    在吐出丝的主要触手后,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的我,还继续用额头和鼻樑去磨

    蹭;好多好多的淫水,以及暖呼呼的体香,啊──稍微把头往右偏,用呵护娃娃

    般的态度去对待亲妹妹的私密处,给我的身心带来许多快感,简直像犯罪。

    不,这就是犯罪。

    我得承认,从刚才到现在,都不是什么擦边球等级的有违伦常,而是真正把

    丝当成是女人,还想要把她调教成专属於我的性奴。

    从这个角度看来,我好像又有意和喂养者作对;先视为是恶作剧吧,尽量─

    ─期待明会那么想,才好把骨子里的阴寒感给驱散。

    正当我思绪乱跑的时候,丝的屁股绷得很紧,主要触手的颤抖也很难止住。

    瞇着眼睛的她,一边尖叫,一边对着我的左脸颊射精。

    吓了我一跳,这孩子,不是才刚高潮过吗?。

    「讨厌!」我说,一脸嫌弃,还故意用左手背去擦拭,弄得更狼狈。和以往

    不同,我只舔了一小口,这样的话,既强调距离感,又没有显得太过分

    要是我把次要触手都调回来,眼睛可以更快睁开,口鼻也没那么容易吐出精

    液泡泡,可做得太俐落,看起来就像是在洗车;不至於一点趣味都没有,但缺乏

    情调。

    对待丝,不用太讲究;我提醒过自己,却还是下意识的模仿明。都说要让丝

    也成为我的女人,就必须得要维持最低限度的浪漫;其他的,就不用太在意了。

    在把我的脸颊、额头、颈子和锁骨等处都给染白后,丝的主要触手变得很软,

    连温度都降低了。一直要看到精液在我的胸口聚集,她才又重新硬回来一点。我

    故意没用手去抹,也未改变姿势,就是想要避免遮掩

    又穿上她为我编织的精液婚纱,到底是谁在侵犯谁,都快要搞不清楚了。

    跟脂肪差不多浓稠的精液,在我的肋间堆叠出许多曲折的线条,又挂在我的

    乳头上;很难看出底下的颜色和轮廓,更别提我只能睁开左眼,还不能把低头。

    呼吸急促的丝,体温尚未回升,阴蒂和乳头的充血也减少许多。看来,就算

    把融化机制关掉,要让身体在高潮后迅速恢复,依旧很困难,特别是在面对喂养

    者以外的人时。

    晓得丝还是有极限的,我差点笑出来;只有使劲咬牙,才能压下笑意;正好,

    能装出一副凶样,让丝不至於过分得意。哪怕这也勾起我与明初次见面时的回忆。

    在用左手擦去脸上的精液后,我要是再说些像是「噁心」和「肮髒透顶」等

    话,会更有感觉。但我的原则是:别让丝太感到难过。

    在高潮后,尽量只给予较清淡的刺激,她要是落泪,也只能是因为快感,或

    其他较具有正能量的原因。

    还是太贪心了吗?我想,轻咬双唇;为维持气氛,先帮丝把溅到肚子和下巴

    等处的精液给舔掉。

    晓得她不想让自己的肚子於短时间内变小,我也施法,将子宫口附近的精液

    块给凑在一起;形状和功能都尽量接近瓶塞,但别太硬,最好能够随着睡觉姿势

    而改变,不仅舒适,也能堵得更好些。

    无疑的,我是个亲切的姊姊;就算肚子里没有明的精液,也无所谓,主要是

    那个感觉;光是有触手生物看起来像孕妇,就能使我们的内心雀跃不已。

    特别是丝──看起来好像还未开始发育的她,竟然已经有精虫通过子宫口,

    直接刺激卵巢;除考验器官的弹性,也是检视自已内心是否成熟的机会。

    不再只是纯装饰的生殖系统,好像有很多风险的玩法──我一边想,一边吞

    口水,要是在这里结束,就不像惩罚了;回忆丝不久前说过的话,再複习自己所

    受到的种种冒犯,我很确定,下面的段落,可不能省略太多。

    令次要触手松绑,丝很自然的就分开双腿。呼吸平稳的我,慢慢将她仰躺到

    地上,趁她还未回神,我迅速艇腰;在没拆掉主要触手的情形下,让两人的阴蒂

    碰在一起。

    为使做爱时的选项能多一些,我们通常不让主要触手盖住阴蒂,而是装得稍

    微偏上面一些。要是我们有那个兴致,可以选用这种口味较清淡的玩法,但──

    没问过丝的意愿,甚至没等她喘好气,就开始磨蹭。

    眼白激增的丝,差点就失去意识。我又吐出舌头,令笑容变得狰狞。直接磨

    蹭阴蒂和主要触手根部,太舒服了,真想让明也体验看看。

    其实,使用这么多的花样,几乎不保留实力,只为了攻陷自己的亲妹妹,感

    觉还挺蠢的。

    不,我提醒自己,这是惩罚。

    看上去就是性犯罪,却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泄欲只是附加的,称不上重点

    我真正在乎的,是教养方面的问题,没错,一但这么想,身心的疲劳就开始迅速

    减少,体内的热流也逐渐回稳。

    此时此刻,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基於义务;别再让明来分担我的困扰。要配

    得上她,就得快点长大,和丝一起

    本来就没打算收手的我,在排除了许多疑惑与邪念后,是做得更为卖力了。

    别去管其他人会怎么想,拿出打算让丝怀孕的气势,来证明自己。

    随着情绪起伏,触手裙的动态是更难控制了;如此密集的包覆、纠缠,即便

    没有过分啃咬和掐捏,看起来也很像是要把丝的下半身都给吞没;好像没有松绑

    的意思,却不能说是违背主人的意愿,这样的话──也好,不仅反映出我内心的

    複杂,也让丝知道,在这过程中,我们像人类的成分是少之又少,

    所谓的触手生物,就是怪物,就算凡诺没有取更恐怖的名称,而我们又很努

    力的去模仿人类,也还是会在很关键的地方露出破绽

    其实,谁选择模仿哪种人类,我通常都没什么意见;我也不是在否定自己过

    去的努力,更不可能从未乐在其中。纯粹只是想用更禽兽的角度,来惩罚丝

    於此同时,我也好想好想好想让明看看,她的第一个触手生物,在我怀中淫

    叫的样子。

    才刚排除部分邪念,一堆更扭曲的想法便开始在我的脑中蔓延;重新定义某

    些逻辑,令观念变得扭曲,哪怕只是好玩的,又不是完全没默契的,也会让我感

    到不安。

    不像丝,表情越来越自在;已开始陶醉,忘记自己是受害者,看来一点也不

    可怜。她不仅没挣扎,还主动挺腰,一副要跟我较劲的蠢样;嘴巴没被触手塞着,

    反而更显得淫荡、下流。

    嘴角上扬的丝,好像完全忘了自己的立场;使惩罚显得甜美,还带有些许的

    乳臭,让我很不甘心。

    我和丝很像,却又有着根本上的不同。她每叫一次,都混有妖精似的笑声,

    既勾起我的欲火,也踢走了我的羞耻心。

    有那么喜欢做爱的小孩吗?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还能够营造出这种形象,

    表示她一点也不勉强。

    难免的,我又去想像各种犯罪情境,并有意使自己的姿态看来更为淫秽、低

    劣,在肌肉绷紧、耳鸣响起的同时,我的灵魂也开始堕落。

    瞒着喂养者,突袭自己的妹妹,如此过分,却教我欲罢不能。

    哪怕看来有些丑陋,传出去也不好听,我也要坚持下去。

    最后,我们几乎是同时高潮,「囌噗」、「唰啦」等声响,令喘息与心跳都

    显得单薄;来自阴道的腺液连续喷溅,次要触手和主要触手则都流出很稀的精液;

    要不是味道很重,远看还真像是汗水。

    算得精确些,我的高潮时间比丝晚了不只半秒。

    大获全胜!我想,差点跳起来。

    为这种事感到开心,还表现得那么直接,根本不像个大人;但也不至於太像

    小孩,因为──我只靠着自己;强调行动力与核心精神,形象却和人类的远亲重

    叠太多;明要是知道了,八成会吐槽。

    但我相信,对此,她不会反感到哪里去;只是形式上不鼓励,偏好也不那么

    直接透露而已。

    身为喂养者的她,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也期待我能够过得更自在些。

    我也是在她的滋润下成长的,不至於走得太偏。

    诚实尤其重要,能够更直接的去面对问题,也是勇气成长的证明。事后,压

    力也会比较少,特别是对蜜和泠而言。这阵子,我累积的闷气实在太多,想从丝

    的身上讨回些什么,是理所当然的。

    比起单纯的犯罪,刚才的行为,更是带有不只一点──惨了,在高潮后,良

    心便重新占上风。

    性欲一但消退,罪恶感的迅速蔓延可不是开玩笑的。重新扩散开来的罪恶感,

    好像能够冲破我的胸膛,也紧抓我的肠胃与脑髓

    所幸,还躺地上的丝,看来非常满足;只是四肢摆得非常没品,很像是在模

    仿被麻醉的青蛙。

    同样是高潮后全身瘫软,明看起来就还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公主,丝则有点退

    化成为别的生物了;是个性的差异,前者还有点想要营造出比较美好的形象,后

    者则是彻底的不知羞耻了。

    可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丝的全身上下,看起来都更加光滑、亮丽了,似

    乎是心理影响生理,而不是从我这边得到术素──后一种情形是不可能发生的。

    与蜜近期的改变有些像。

    所以──丝早就期待会发生这种事?。

    她应该说点什么,哪怕是要拿这件事做为要胁,也比沉默要让我有安全感得

    多,但──早在高潮的瞬间,她就已经昏过去了,真正的失去意识,还带着笑容;

    比融化前要来得平和,至少,呼吸和心跳都很平稳;就是睡着了,勉强还算是有

    公主的样子。

    不会从头到尾,我都被丝玩弄在鼓掌间吧?。

    希望──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对於这样的结果,明应该能够接受,倒是其他触手生物,我有点难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