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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2)

之内热闹

    非凡,大家好像并不关心老祖之死是真是假,反而对秦柱坐在龟鹤椅上充满了惊

    讶与不平。又见翎翼双仙与喜怒二使正襟危坐,默然不语,这些大小头目也只是

    窃窃私语,不知其中奥妙。

    「诸位都到齐了?」那秦柱见时候差不多了,便亮声说道,整个大殿顿时鸦

    雀无声。

    下有小厮道:「乾天护旗使者尚未赶到!」

    「他对新任教不敬,已被我打伤,不必侯他!」话音刚落,就听得外面有

    喽罗喊道:「午时将至!」秦柱一听,「蹭」的一下站起来,掏出一面金牌,正

    是「氅天牌」!此时席下顿时一片哗然。那秦柱抬头看了看殿中金匾,那金匾上

    书「裁天截地」,匾的下面,有一根横梁,那横梁正中有一个方形凹槽。秦柱双

    脚一蹬,飞身而起,将「氅天牌」放进那凹槽之中。

    不一会,正午之时,阳光从射入殿前石阶,那阶上有两块铜镜,正好将日光

    反射汇聚入殿,正射在那凹槽之中的「氅天牌」上,顿时金光满室,彩气盈庭。

    这金牌将光线分作数条,投射在殿顶横梁之上,那横梁之上,正好有数只木雕纹

    龙,这光线正好都定在龙眼之上,真个是「画龙点睛」之笔!

    这一出射光点睛的好戏,叫做「金龙贺天礼」,乃是新任教继位所行的一

    件仪式,以此证明这金牌的是真品,而持牌之人,乃是当之无愧的教!因为只

    有真牌,才可能同时点起纹龙的金睛!

    大殿之中,众人议论之声越来越大。

    「慢!」翎翼双仙玉臂一抬,大声说道。她二人没有什么功名之心,本不太

    在意谁当教。只是老祖之死都因这秦柱而起,怎能不心怀怨念,且又不知这传

    位之说是真是假,眼见秦柱就要将生米煮成熟饭,又怎能不着急?

    那凤翎仙子起身拱手道:「秦大侠,我尚有一事不明,还望指教!」

    这「大侠」二字,不疼不痒,看似恭敬,实含排斥之意,叫秦柱好生难受,

    然他却依旧满脸堆笑,道:「请仙子说来听听。」

    「依大侠所言,老教传位于你,乃是因为我弥天教,只有你能为他报仇。

    大侠的自信,着实让人钦佩。只是老教神功盖世,都惨遭不测,喜怒二使威震

    天下,却落荒而逃。」说到此处,仙子看了一眼喜怒二使,他二人满面通红,低

    头不语,「这仇人必定神通广大,不知阁下有何过人之处,能担此大任?」

    那秦柱哈哈大笑,说道:「先莫管我有多大能耐。老教仙逝之前,曾有三

    个遗愿。这报仇只是第三样!我已经做了一样,埋葬教,今天要做第二样!」

    凤翎道:「哦?还请大侠明言!」

    那秦柱环顾四周,眉目之中有些得意,说道:「第一样是好生埋葬他老人家,

    我已经照做;第二样,乃是分其妻妾于教众,以结众心!」

    说罢,这秦柱纵身跃起,来到殿后的三根大柱旁,这些柱子上绑着三个年轻

    女子。这三人原是五轮老祖的爱妾,一个唤作风玲,一个唤作宝倩,一个唤作柳

    青。这秦柱先来到风玲旁,伸手解开绳,抓住那风玲的裙带,轻松便将她提了

    起来,只见她粉面沾汗,云鬓歪斜,双脚乱蹬,纤纤细腰也在不停的扭动。

    整个大殿又嘈杂起来,却无人上前阻止,只因这三个女人在教中众怒颇深。

    当年老祖的夫人戚氏为人谦和稳健,深受教众爱戴。

    老祖痴迷武学,时常闭关,这戚夫人就在教中总管内务,甚有威望。而这三

    个女人原是闭关石室中的三个侍女,老祖与她们常年相伴,教中难免有些风言风

    语。

    后来戚夫人暴死,举教皆惊。而这三个侍女一夜之间便成了老祖的小妾,更

    是让众人怀疑夫人的死因。此时老祖无妻,这三人俨然就当自己是教夫人,飞

    扬跋扈,得罪了许多头目。而那老祖与此三女日夜欢娱,偏听偏信,甚至连三个

    徒也渐渐疏远了,教众都是敢怒不敢言。这魄月使秦柱,也是与这三个女人结

    下夙愿的教众之一。「只见那秦柱一把扯下她的衣裙褒衣,取出堵口的丝布,然

    后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色晶体,塞进她的***.旁有小厮递上一柄弯刀,只见他手起

    刀落,在风玲的脖子上狠狠一划!又用力一抛!

    这一系列动作,手法奇快,那风玲哼都没哼一声,身体和脑袋就瞬间脱离:

    无头的身体「咕咚」一声落入油锅,而那脑袋却还留在秦柱的手上了!脖子上喷

    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个曲线,油水四溅,瞬间漫入锅中,把那「咕咕」的油泡

    都染成了红色!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有些人拍手叫好,有些人心中窃喜,只有

    几个人平日与风玲还算熟稔,不忍卒睹,转过头去。

    这风玲还没来得及惨叫,便身首异处,可怜桃腮月眉,冰肌玉骨,到头来也

    不过是一只粉骷髅罢了。

    风玲的身体在水中抽搐扑腾了几下。一会便随着锅底升起的气泡无力的翻滚

    起来。照理说滚入油锅,她早就该皮落肉烂,可是这尸首除了色泽惨白,皮肉的

    形状纹理却与原来无异。这次烹饪没有丝毫惨烈,反而如同沐浴一般平静,滚滚

    油锅竟然也逐渐平静。众人都面露异色。

    「诸位莫疑,此乃那枚火魄之功效,」秦柱此时洋洋得意,一边将女人的头

    颅交给银姬,一边补充道,「这三个女子之前已经灌肠三次,稍后可以放心食用!」

    坤地门旗使林清秋说道:「成人之肉都需要姜料调味,方可出味,而且灌肠

    容易,去尿颇难,全人蒸煮肉质难免咸臊。况且而此汤中还有全鹿,鹿肉偏臊,

    本就难闻。阁下还不放佐料」u裁天教是江湖上势力最大的邪教之一,平日

    燔烧人祭,拜祭天魔,曾被奇儒笑云生称为「南荒毒教」。大殿的头目也大多是

    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许多人也吃过人肉,尤以这坤地门使者为最。

    还没等他说完,秦柱呵呵一笑,来到锅前,一挥衣袖,往锅下一送。那锅下

    之灶是临时找来石砖所垒,内有缝隙,这么一送新风,那火「突」一下烧得更旺

    了。

    霎时间,一股肉香弥漫了整个大厅。连那几个转过头去的教众也忍不住往锅

    里张望。

    这坤地门使者摇头说道:「奇哉!奇哉!」再看其他人,同着魔一般,都馋

    涎欲滴。翎翼双仙平日里姿态优雅,此时竟然也不住的吞了吞馋诞。

    此时,两个小厮端来一块大木,想将大锅盖上,可是武功低微,定力颇差,

    闻了肉香竟然双腿打圈,瘫在地上不能动弹。秦柱怒道:「废物!」一脚一个将

    他们踢出殿外,然后抓过木,盖住锅口。(不一会,殿中缭绕的香气转淡,众

    人依依不舍,味良久。a此时,秦柱解开柱子上的宝倩姑娘。刚才风玲入锅之

    时,她吓得晕厥过去,此时仍然昏迷不醒。秦柱扛着她,纵身来到大殿左侧。众

    人随之过头去,才发现这一会的功夫,那青衣银姬招呼人又在那里搭起了一口

    大灶,灶上一口烤缸,此缸本是用来烧烤黑豕,祭祀天魔的。放在此处,着实令

    人遐想。

    旁有几个小厮端上一口大盆,然后又拖上一柄圆月弯刀和一只九环枪。那秦

    柱先是把宝倩剥得一干二净,然后单手将她提在大盆上方,另一只手拿起弯刀,

    从这女子的胸前一刀扎下,只听「嗤」的一声,那刀已经一下划开宝倩的胸腹,

    一直开到小腹之下。霎时间,鲜血横流,花花绿绿的内脏「扑扑」的落入盆中,

    听着实在让人齿冷胆寒!

    正所谓「焦肺枯肝,抽肠裂隔」,这宝倩姑娘遭此苦难,在剧痛中猛然惊醒

    过来,还没等尖叫一声,就魂归天外了。下面的教众不住唏嘘,有的是在感叹香

    消玉殒,还有的却在怪那秦柱下手太快,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那秦柱继续催动圆月弯道,在宝倩的体内翻腾,不一会就把她掏得干干净净,

    然后一手抓住她的脖子,只听「嘎巴」一声,竟然将宝倩的脑袋拧了下来,由于

    力道台猛,脖子竟然硬生生带出一寸多长的脊椎!见此情景,众人脊梁后面都惊

    出了一股凉气。接着,秦柱抽出九环枪,催到最长,从宝倩的颈部穿入,经过体

    内,又从肛门穿出。依旧掏出一颗火魄,放进尸体的下身,虽然阴道已被出去,

    但阴唇与阴道口还在,这火魄就夹在其中。

    秦柱将穿好的女尸放入烤缸,封口生火不提。

    旁又有坤地门旗使说道:「人肉难入味,女人更甚!大凡烤制美女,要有三

    步。其一,应当先蛋清、盐水、姜黄、青椒、面粉调成糊汁,抹于其上;其二,

    在胸腹上开一尺刀口,取出内脏,洗净后装进三斤葱,八头蒜,再调四两干姜、

    五两大料、九钱花椒、一斤盐捣碎拌匀,撒进胸腹腔中。其三、要在后腿、臀部、

    后背等肉厚之处,划成一寸宽、五寸长的口子,撒入调料。我见君一条都未用,

    不知出来之后,真能食用否。」

    秦柱听罢,哈哈大笑:「林旗使在江湖上杀人何等利,何等干脆!怎么一

    遇到吃人,就成了喋喋不休的腐儒了!有火魄在,吃人肉不需那些调料,当年老

    祖都是独自分享,你们没有见识而已!」

    这坤地门使听了此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我林清秋一生食人无数,还没

    有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口突然传来「呼」的一阵风声,林清秋偏头一看,吓

    了一跳:竟然是一个人影从殿门飞入!喜怒二使离门较近,飞身便要阻拦,谁知

    那人影并未径直向前,而是「扑通」一声趴在地上,旁边的凤翎觉得那人的装束

    十分熟悉,赶紧抢步上前,仔细端详。她的表情一瞬间便从严肃转向悲恸,浑身

    颤抖,双目含泪,大叫一声:「师傅!」便扑到了尸体上号啕大哭。

    这人影便是五轮老祖的尸身!那尸体的背上贴着一片净皮宣纸,上面写着几

    行字:逆贼秦柱,弑师灭;掘墓盗牌,人尽可诛!

    秦柱见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内心大为窘迫,大叫道:「有敌入教!」说

    罢飞出大殿,想要追赶那抛尸之人没,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来那人扔下尸体

    就匆忙遁逃了。

    此时大殿已经炸了锅,翎翼双仙伏尸痛哭,其余众人也面色悲戚,有人啜泣,

    有人愤怒,有人议论。只有喜使脸色木然,在一旁琢磨:这可真乃天赐良机!岂

    能真让秦柱坐教之位?想到这,她意已定,便提起真气,亮声说道:「我说

    教怎会将金牌传给叛贼,原来是叛贼掘墓得!」

    这一句话,更是让人心大乱。那翎翼双仙马上挺剑而起,冲到殿外,指着秦

    柱,喝道:「姓秦的,教究竟是怎么死了的?他究竟有没有传位于你。」

    「刚才那人将教尸首送来,必是仇敌,这乃是离间之计,岂能相信外人?」

    秦柱大怒。

    「你就不是外人?」那喜使也抢出殿门,抽出手中白绸,「教新死,二仙

    守丧,我便是教中代理之!还不束手就擒!我要好好审审你!」说罢,便舞

    动白绸,一招「西施采莲」,便向秦柱下盘袭来!这白绸可不是平常绸缎,唤作

    「金拆子」,乃是东海「赤练丝」所织,这「赤练丝」柔如柳叶,韧似牛筋,挺

    起硬如生铁,托手轻如鹅绒,在笑云生所著的《海外神兵谱》之中排名第五。

    那秦柱轻轻跳起躲过白绸,「哼」了一声:「想抓我?就凭你?」

    此时,从喜使身后穿出一声怪叫:「姓秦的,咱们可还没完!」原来是怒使!

    那怒使勇武,话音未落,便已经猛扑上去,秦柱见两人一齐上来,不敢怠慢,忙

    托出袖剑,与二人战在一处!

    喜怒二使,从小师从一门,行走江湖十余年,都是并肩作战,配起来功则

    互助,守则护救。此次两人面对强敌,抖擞精神,拼尽全力,白缎与铁杵将秦柱

    围得滴水不漏,秦柱纵使内功深厚,却始终找不到破绽发功,原来,那镏金杵三

    尺之外甚是沉重凶猛,而那「金拆子」却恰恰是紧身搏杀的利器,三尺内不敢近

    身!于是这秦柱之好左躲右闪,数十,兵刃竟然丝毫也没有相碰!

    正所谓:赤练神缎湿未干,镏金铁杵夺月寒;短兵柔刃相接处,五拆不

    闻声!

    秦柱得了火蟾之助,内力毕竟深厚,持久下来,喜怒二使慢慢有些消受不了。

    旁边的凤翎对凤翼道:「秦柱凶狠,二使难敌,喜使说的对,秦柱一直在故作高

    深,不如先擒住他,再逼问师傅的死因!来,你我助他们一臂之力!」说罢两人

    拔剑而入,施展起「金火销骨剑」。

    这轮到秦柱吃不消了,他内力再强,外家功夫却是软肋。敌人之中有三个

    都是外家招数见长的柔韧女子,只好且战且退。此时教中其它头领也大多来到了

    院中,不一会,又有几个旗使来战秦柱,这几个旗使虽然武功不高,但都各怀异

    术,有的能奇门遁甲,有的会暗器毒物!秦柱心知稍一疏忽便有性命之虞,此时

    已经无心恋战,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准备找个机会抽身,只是四

    周都不是弱手,又唯恐退出之时被人看出破绽

    就在此时,大殿中的光芒「呼」的暗了一下,喜使见状叫道:「不好!氅天

    牌!」

    众人一看,那青衣银姬已经一手紧握氅天牌,另一只提着两颗玉颅,站在门

    口。她的脚尖托着刚才盛放内脏的大木盆,喝道:「看招!」说罢用力一踢,将

    那血水和各样的内脏泼向庭院中围困秦柱的众人。

    众人哪见过这种暗器!都惧怕秽垢,慌忙躲闪,那秦柱乘机一跃而起,大喝

    一声:「分头走!」说罢飞身翻上外庭墙,那青衣银姬也施展轻功,从殿门边的

    宫墙翻过。

    翎翼双仙异口同声的叫道:「擒贼先擒王!」说罢和众人紧随秦柱之后,一

    直追下山去。

    却说这青衣彩姬本来仗自己轻功了得,拿上氅天牌本来是引得众人追她,好

    让秦柱脱身,孰料棋失一招,众人并不上她的套。不得已,在山上转了半圈,准

    备从后山下山找人。

    刚过山门不久,银姬就觉得身后有跟踪,刚想发功脱身,前后左右突然窜出

    四个黑影,情急之中,她赶紧一挺身躯,一招「女娲朝天」径直向上一窜。刚起

    身半丈,只觉呼吸到一种润寒舒适之气,脑中各样念头猛然翻滚起来。

    身后传来一阵女子的歌声:奴有一宝剑,出自昆仑溪!

    照人如照水,切玉如切泥!

    锷边霜凛凛,匣上风凄凄!

    又是一阵寒气袭来,青衣银姬竟然陶醉其中,眉头一松,脚上一慢,翩然落

    于地上,只见不远处站着四位少女。

    「姐、姐姐?」青衣银姬轻声说道,声音微弱,也许只有她能听得清,说罢,

    便晕倒在地

    正所谓:翠柏参天槐影,苍云晻霭彩霞分。

    昨夜一别无它语,今晨一道看日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第十一:金陵楼船堪折花

    枕边残思凌风去,床前浮梦橹声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青衣银姬渐渐醒了过来,身子在轻轻摇晃,不仅仅是身子,

    好像是整个屋子也在摇晃,而耳边,荡着一个男人沉沉的呼吸声。9银姬睁开

    惺忪的眼睛,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她偏过头,窗边果然站着一个男人,

    他衣冠楚楚,一身富家公子的打扮。右手提着一颗女人的头颅,阳具外露,正在

    狠插着那女人的嘴巴。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人禅微!而那女人的头颅也正是五轮老祖的爱妾

    之一,发髻早已松散,一头秀发自然下垂,随着抽插的节奏起舞着。

    银姬见人引颈而立,呼吸声逐渐由深入浅,分明已经飙至高潮,而外表却

    平静无比,凭她服侍人的经验,又联想起自己被剥光了衣服,一定是人要利

    用她的身子幻想,顿时感觉「责任」重大,立即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哼」,「

    啊」的淫叫起来。

    其实,禅微本来并不准备即刻射出,却没料到银姬有此行径,一时错愕,没

    有按捺住真气,竟然「哧」的一声射了出来。滚滚精液从头颅的口中流出,接着

    又是几下喷射面容有些恼怒。

    青衣银姬见此情景,心道不好,自己必是画蛇添足,大感后悔。屋子里有些

    沉默,就在这沉默之中,她的脑海中很快记起了之前背叛禅微的种种,再想起青

    衣彩姬遇害这些事情都恍如梦中,却又历历在目。不一会,她的眼中饱含泪

    水,哽咽着说道:「人,我对不住你。姐姐她」

    那禅微此时已经放下头颅,正在用绢巾揩擦自己的阳具,说道:「彩姬的事,

    我已经知道了,至于你被秦柱所惑这个不关你的事,你们远离冰蟾之力,又

    遇上火蟾,难免被其所惑。我已经为你重新中下尸毒,又在你枕下揣了『行路令

    』,现在走再远也不怕了!」

    那银姬一摸枕头,果然有那「行路令」压在下面,这令牌乃是用冰蟾囊液和

    千年冰魄制成,能保中了尸毒的十八素衣不失「精」「神」。彩姬看了看四周,

    见自己躺在一个大屋中,大屋子一摇一晃,便问道:「我们这是在何处。」

    禅微轻轻将青衣的手放下,笑着答道:「在秦淮河的一条楼船上。」

    青衣银姬微微一怔:「秦淮河?金陵秦淮河?」

    「正是!救下你后,我们就一直赶路到小埠口,然后顺江而下,不算今晚,

    你已经睡了两天一夜了。」

    青衣银姬轻轻「哦」了一声,又问道:「只是,我们来金陵作甚?」

    「这说来话长了」

    原来,自从与弥天教一战,禅微在群芳殿疗伤,自忖天下皆知悉梅山还有天

    山派的后裔,为斩草除根,朝廷和江湖中人必会大举来犯,对方人多势众,万一

    放火山,发现洞口,便难免要应战,而自己身负内伤,恐难抵挡。

    于是,将计就计,带红衣双姬离了梅山,准备四处显露,再留下名号,希望

    能混淆视听,让人们觉得这些「天山余孽」并非常驻梅山,而是在四处衅惹事,

    以保梅山无事。谁知禅微一行人刚行不远,正好碰上秦柱掘坟那一幕,于是便让

    红衣双姬带了老祖被挖出来的尸首,一路尾随秦柱和青衣银姬到了蜀山。后来遇

    上裁天殿人肉大宴,便见机抛入老祖的尸首,引发大乱,趁机救出了青衣银姬,

    重新中下尸毒,恢复了她服从冰蟾的神志。

    禅微刚把这些来龙去脉交待清楚,忽听得甲外落步声声,不一会就是敲门

    声。

    禅微道:「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一位年轻女子,正是红衣银姬:「人哦,公子香桂

    郡今夜不在府中,据说是去花楼看戏,子时才能去。不过捕获了她的四位侍

    女,听候发落。」

    「公子?」见红衣银姬如此称呼人,青衣银姬有些疑惑。

    禅微道:「记住,你以后也暂时不要叫我人,在外我扮作个富家公子,姓

    李名方,你们扮作我的奴婢,喊我公子即可。」说罢,转过头对红衣银姬说:「

    将她们都弄死,然后洗干净挂到舱底,我一会去快活一番。」禅微说道。

    那红衣银姬诺了一声,便要退下。

    「慢着,」禅微一摆手,「不用洗了,留着她们的死相。」

    红衣银姬听了,稍微迟疑了一下,问道:「不知公子想要什么死相禅微略加

    思,道:」喜怒哀乐,能办到吗?「

    红衣银姬微微掩口一笑,道:「公子稍等,马上就好。」说罢转身离去。

    禅微过头,抓起银姬的手,说道:「我让你两位姐姐去雍王府打探,很快

    就会来。来来来,难得今晚我有兴致,穿好衣服,到窗前看看秦淮夜色!」

    说罢,银姬穿戴停当,又将「行路令」包好压在紧身褒衣之中,便随禅微来

    到窗边。船已行到朱雀桥,岸上金粉楼台,鳞次栉比;水面画舫凌波,浆声灯影,

    好不热闹。正可谓「江南锦绣之邦,金陵风雅之薮」,好一个「十里珠帘」的锦

    绣秦淮!

    这十里秦淮的水面上,不知凝了多少朝代的佳人金粉。

    站了没有一会,便听见门外红衣银姬的声音:「公子,已经准备停当,请下

    来用膳。」

    禅微没料到红衣竟然办得如此迅速,于是应了一声,头对青衣银姬说:「

    我先去快活快活,你先休息,一个时辰后,随我去抓那天香郡。」便出了里屋,

    顺梯而下,进了底舱。

    这底舱不大,有些杂物,却摆放的十分整齐,舱顶横梁下垂下几个铁链和挂

    钩,下面并排吊着四个女子。

    她们双手举过头顶,被铁链牢牢锁住。

    走进一看,都已经气绝身亡,她们四人的脸上还真的留有生前「喜」、「怒」、

    「哀」、「乐」四种表情,禅微禁不住微微一笑,心想这红衣双姬不愧是十八素

    衣之首,真是聪明过人,这等难事办得是又快又好。

    禅微也不想太多,脱光衣服,伸出手先捏了捏「喜」尸的脸蛋,她的浑身没

    有外伤,脸色安详,面露喜色,看来是内功所杀。禅微按了按她的前胸和上腹,

    果然脏器都已经移位。

    这女子生得一颗樱桃小口,煞是让人喜欢。禅微将右手放在女子的下颚,五

    指施压。尸体的小口张开了,而禅微的舌头,马上炽热且急遽地深深进入女子的

    口中,把她的小嘴全部占有了。他用舌尖不住在女子的口里卷动,挑逗她的舌头,

    仿佛想让她响应,可是女子仍然默默地呆视着前方,只是嘴巴里「啧啧」传出口

    液相交的声音。禅微的右手正往下慢移,终于来到她高耸的胸前,攀上那浑圆的

    高峰,开始搓揉起来。她的饱满和柔软,让禅微乐在其中,胯间之物更觉硬挺,

    而他的硬挺,正好被她的腰肢紧压着。禅微只觉得腰间燥热,火候已到,于是,

    用双手托起她的大腿,一边用口唇继续吸取她的蜜味,一边刻意地用阳具抵住女

    子的大腿,且不停地挪动磨蹭,使得那硬物夹在她的大腿之间,用她的大腿使劲

    的揉搓。又过了一会,禅微将舌头依依不舍的从女子的口中移开,双手上移,托

    住「喜」尸的屁股,对准***便插了起来,死尸的阴道里都被红衣二姬抹上了香

    油,抽插一点也不困难。

    女子的尸体就这样随着禅微的抽插扭动着,不一会,禅微就觉得体内热精奔

    涌,但他不能射出,还有三个美人在等着他呢

    过了一会,禅微便拔出肉榜,移步到「怒」尸身旁,这具女尸,满脸血污,

    摸了摸她的脊背,脊柱骨断为三节,只见她双目圆睁,双眉紧锁,仿佛怒火中烧,

    禅微心里又赞了红衣双姬一句。

    再看那「怒」尸的身体,可以说是四女之中最好的,只见她乳房涨鼓如球,

    下阴芳草萋萋,一双玉腿修长而匀称,可称得上「珠圆玉润,玲珑浮凸」了。禅

    微握住女尸那肉腾腾,弹力十足的乳房,全身热血沸腾,胯间肉棒也弹跳着硬硬

    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双手不住在女尸润滑的肌肤上四处抚摸,并逐渐向下游移,

    终於滑到女尸的叁角地带,捻弄她的阴毛。然后,一只手摸捏着女尸光滑的圆臀,

    一双手巳探进她的阴户,并按着阴蒂狎弄。

    想不到此女虽然已死,阴唇仍然还有些嫣红娇嫩,阴道裹的肉芽更是红澧澧

    地怖满***,银丝纵横交错,想是死前受尽苦楚,而失禁的缘故。

    禅微已然按捺不住,将尸体的双腿拨开,一只手轻捏着他的阳具,将它塞进

    女子的阴户裹,跟着保住玉臀向上一拱,那又粗又长的***已进入了大半。然后

    又是用力一顶,登时尽根而没。

    刹时问,感到整条阳具便被柔软湿润而冰冷的肉墙包容着,感觉到说不出的

    舒适惬意,紧接着,他骤然一抽一插,一直数十下,这女尸被弄得花枝乱颤,玉

    臀筛旋。

    接着,禅微调和气息,用双手捧住女子的玉臀,又再度如挥鞭策马,驰骋沙

    炀一般狂抽起来。直直又干了余下,终于觉得精关洞开,***酥麻已极,咬牙

    切齿密又抽数十下,卒之双腿一蹈,打个寒颤,一股热精如岩浆迸发般射进女尸

    的阴户深处。

    每射一股,女子悬吊的尸体都随之抖动一下,经过这番鏖战,女子的鬓发全

    开,狼狈之中更显姿色,禅微还想再上,奈何还有二女在旁未曾品尝,只好依依

    不舍的抽出了肉榜。

    女子的尸体在空中轻轻的抖动着,下身和臀部沾满了流出来的精液和生前积

    聚的***.禅微又走向了旁边的「哀」尸,他轻轻得吻了一下这个女子大张的嘴唇,

    说道:「心肝,让你久等了」

    话分两头,禅微下去以后,青衣银姬便问那橙衣银姬:「这喜怒哀乐的死相,

    你当真办到了」死相都是一种,让她们样子看起来不一样就是。「说罢,见青衣

    还是一脸疑惑,又道:」人之尸首,面容安详就是『喜』,让她死得安详即可;

    至于怒嘛,眉锁目瞪即是『怒』,让她暴死,便为『怒』相「;将人慢慢折磨到

    死,尸首疲惫,面容扭曲,便是『哀』;点了笑穴再猝下杀手,便为『乐』了,

    这是彩姬姐姐想出来的。所以说,所谓喜怒哀乐,对死人来说都是一种,只不过

    模样不同,看起来就不同了。」

    青衣银姬听了,不禁点头称是,此时又有人敲门,原来是红衣彩姬,三位少

    女便海阔天空的聊了起来。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转眼就到了子时,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禅微推门而入,笑容满面,看来下面四个美人让他很是满意。禅微说道:「青衣,

    今夜你随我去雍王府捉那香桂郡来,两位红衣今日辛苦了,早些歇息吧。

    说罢,便又出了门,施展轻功飞身而去,那青衣银姬不敢怠慢,忙催起真气,

    一跃而起,风声呼呼,紧随其后,要取那香桂郡的性命!

    正所谓:上苑天葩吐群芳,四缕残蕊傍东墙;一株玉桂阶前秀,东风一起别

    院香。

    第十二:禅微夜踏雍王府

    夜色低沉,新月高挂,初春的寒意还没有完全散尽。「咚咚!咚!」沉

    闷的打更声在王府的廊中响起,而王苑之中,花草都已经抽芽了。

    忽然,一个黑影在内墙上翻入,须臾又是一个黑影。

    高墙一丈有余,两人的下落却都如柳絮入水,悄无声息,远处二十余步就有

    侍卫巡逻,竟然也毫无察觉,只是带起的清风,让身边的树枝点了点头。

    这两个黑影正是禅微和青衣银姬。

    他们二人施展轻功,左突右闪,避过岗哨,不一会就闯进了内府,雍王乃是

    摄政亲王,这王府修的也是幽深博大,堪比皇宫内院。禅微内力深厚,在密林之

    中也能听风辨位,但在这深府之中,却难免行差踏错,不知不觉,竟然迷了方向。

    两人七拐八绕,来到一座大屋面前,抬头一看,只见屋匾上书三个镏金大字

    :「葆春殿」。

    那禅微道:「从未听说雍王府有一个葆春殿哎,该让红衣银姬画一地图,

    或者带她一起,这王府太深,你我不熟道路要摸到内室,实在不易,怪我一时性

    急,想得不够周全」

    银姬道:「公子不必烦恼,一会抓个喽啰问问便是」

    话音刚落,只听殿门内一阵脚步,禅微二人匆忙飞身闪到殿前花坛里蹲伏下

    来,只见一个侍女和一个太监推门从殿内走出,那太监急匆匆穿过侧廊而去,而

    这侍女却从正门石阶而下,径直走向花坛。

    禅微嘴角微微一翘,瞅准机会,飞身来到女面前,一手抱腰,一手扼喉,那

    侍女大惊失色,刚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喊出声来,就被牢牢制住。

    禅微催动双脚,将这侍女架到墙下,道:「我要问你些话,你若叫喊,我便

    捏断你的脖子,可听明白了?」

    那侍女哪见过这阵势,浑身瑟瑟发抖,狠命的点了点头,禅微松开手,道:

    「我问你,香桂郡住在何处?

    如何前去?「

    这侍女此时已浑身瘫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那禅微将嘴贴到她的耳边,

    轻声说道:「休要害怕,你只要说出郡的住处,保证你毫发无损。」

    那侍女听完这话,稍稍定了定神,结结巴巴的说道:「此殿殿后有一座

    凉亭,下有一条溪溪水,顺溪流往东,过两座大屋,再向南,过过了春

    林苑,有一堵红墙,红墙另一边便是郡的寓所。」

    禅微笑了笑,又道:「我再问你,我听闻雍王府有十三大殿,却没有一个叫

    做葆春殿的,这大殿又是何时兴建的?」

    侍女丝毫也不敢隐瞒。原来,这「葆春殿」原来叫做「长生观」,本来是雍

    王圈养的一帮道士修练丹药之所,后来有道士和侍女淫乱,雍王一怒之下便杀尽

    了道士,这大屋便空了下来。后来有一天,有一个方士来到王府,献出一种「葆

    春汤」的配方,说配此药再与幼女交,尽其生气,就能将幼女的命数加到王

    爷身上,命数满,便能够黄袍加身。王爷听闻此言,如获至宝,欣然允诺,将

    「长生观」改为「葆春殿」,摆上龙床和各种器具,作为淫杀幼女之所,也顺便

    过过皇帝瘾。而今夜,这王爷马上就要来此处风流快活

    那禅微听完,撇了撇嘴:「葆春汤?听起来颇有些意思。」说罢往侍女的香

    臀上捏了一把,又道:「那就多谢姑娘指点了」话音未落,禅微反手一挥,

    点住那女子的晕穴,侍女一下便瘫倒在地,一旁的银姬将此女拖到假山之后藏好。

    禅微道:「走,上殿顶,揭琉璃,瞅一瞅这雍王爷如何『葆春』!」

    说罢两人飞身上了殿顶,揭下几片琉璃,静观其变。

    不消半柱香的功夫,只听到门外一阵嘈杂,须臾便有两个太监推开大门,后

    面有几个太监抗着三个少女进入殿中,架在一旁。不一会,就见一人身穿蟒袍,

    头戴金冠,大踏步进了殿中,他正是雍王!

    那王爷来到葆春殿,更了便衣,便坐上了御女床,便道:「取春恤胶。」旁

    忙有一个侍女端上一紫檀雕盘,上面放着一个瓷碟,碟内有几个黑色药丸。那王

    爷取了一颗,服了下去。

    这「春恤胶」乃是一种平常***,名气却很大,传说汉武帝刘骜与赵飞燕、

    赵德纵欲过度,力不从心,服「春恤胶」一丸一幸。某次武帝与德皆饮酒大

    醉,德给武帝一次服了七粒「春恤胶」,二人疯狂交一夜,武帝泄精不止而

    驾崩。

    有此前车之鉴,这王爷自然不然多服。不过虽然只吃了一颗,却也觉得血脉

    喷张。此时太监已将三名少女引来,管事太监下跪问道:「陛下今日是要下温药

    还是猛药?」看来在此殿之中,雍王已经俨然觉得自己是九五之尊了,连下人都

    要以「陛下」尊称。

    「猛药!猛药!」这王爷脱口说道,接着,他仔细端详了这三个少女,中间

    少女身穿一身紫色薄纱,面容姣好,云髻峨峨,修眉联娟,眉目之中还点缀着些

    许稚气,双乳娇小,却嫩如春笋,让人垂涎欲滴,下身那一团黑色绒毛更是让人

    欲火难耐。身旁的两个少女年纪略长,身穿红色薄纱,身形窈窕,容貌虽不能说

    沉鱼落雁,用「小家碧玉」形容却绝不过分。,管事太监「啪、啪」击掌两次,

    便有小太监走上前去,喂那一左一右两个红衣少女各五颗「春恤胶」,这两个少

    女不一会面面带潮红,娇喘不已。

    再有一个执事太监送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只见那汤红中带紫,其中漂着

    几缕白丝,虽然冒着热气,让人看了却有些背寒。几个太监要喂中间那紫衣少女

    喝下,少女起初还不太情愿,那管事太监双眼一瞪,少女忌惮非常,极不情愿的

    喝了起来。看来这汤药也并不十分苦楚,可能还有些甘甜,那少女喝完,双目含

    笑,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葆春汤?」禅微在屋顶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紧接着,两个太监就将她三人牵上御女床,那紫衣少女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而那两个红衣少女一接近雍王,顿时双眼迷离,双手在私处不停揉捏,口中不停

    的「嗯,嗯」呻吟。雍王见状,也有些按捺不住,咳嗽了一声,太监们慌忙退下。

    殿门关闭的一霎那,两个红衣少女猛扑到雍王身上,不停的用嘴唇,用双乳,用

    私处摩擦王爷。

    此时的雍王已经金枪挺立,将那紫衣少女「大」字摊开,双手双脚铐在御女

    床两边的兽皮铁镣上,又将床头「锁颈锻」取出,套在紫衣少女的脖子上,用力

    一勒,这三「锁颈锻」内有机关,只能紧,不能松,这一下卡住,紫衣少女便喘

    不过气来。只见少女喉中「咯咯」发声,脸色乌紫,体色惨白,香汗淋漓,身体

    不住地颤抖,臀部却在有力的挺动,那私处充血红润,蜜液淋漓而下,丝毫没有

    处女的羞涩。

    雍王抖擞精神,迅急而入,一矢中的,处女之血顿时溢出,与那蜜液混为一

    体,香味扑鼻,这芬芳带给雍王的快感,甚至要甚过插入的快感。而那少女在窒

    息中又感到***一阵剧痛,颤抖的更加猛烈了。

    雍王快速的插拔起来,那少女的身体在淫威中上下摇动,脑袋不停的左右摇

    晃,双目迷离,杏口微张,一双乳房也在胸前弹动,喉咙中的「咯咯」逐渐变成

    了「呵呵」的出气声,只有吐的气,却没有吸入的气。那少女的阴道壁收缩猛烈,

    仿佛所有生气完全集中在了那一点上,雍王舒服的两眼翻白,大腿也不停的颤抖,

    高潮之极,竟反而射不出来了!

    那少女不久就没有了声息,但身体还在不断挺动,下身还在不断缩放。这边

    是「葆春汤」的奇效,能让女子死后生气聚于下腹不散,持续抽搐,有数个时辰

    之多!此时的女子已经成为一只「尸机」,由那淤积于体内的最后一点生气推动,

    绵绵不绝的震动,直至男方精液泄出,打通***,那生气才能泄出!

    而这最妙的地方,就在于女尸抽动之时,下腹生气与男人精气相抵,男方感

    觉中一直在射,实际上却一直泄不出来,这样就能一直顶在高潮。这雍王也不知

    道极乐世界里遨游了许久,旁边的两个红衣少女也是使尽浑身解数,在一旁自摸。

    突然,边上一声锣响。那两个红衣少女微微一怔,然后双颊绯红,仿佛从梦

    中惊醒一般,赶紧抓住衣服,遮住羞处。那雍王突然感觉身边体热陡失,顿时臀

    部抽动的生硬猛烈起来,这时精气突变,阴阳平衡一破,精液就「哧哧」的流了

    出来

    原来,这锣声唤做「泄精锣」,当高潮至极便要响起,否则持精不射太久,

    对身体亦无裨益。

    那雍王擦擦了额头上的大汗,满脸都是惬意的笑容,看看身下的少女,还在

    抽动,不过频率已经小了很多

    此时的禅微两眼放光,轻声对银姬说道:「这葆春汤果然神物也,今夜计划

    有变,你留在这王府中,此汤的配方,明日在船上会至于那郡之事,

    我一人前去。」说罢飞身而下,而银姬领命,丝毫也不敢怠慢,来到假山后,解

    了那个侍女的穴道,要逼问葆春汤是在何处熬制的。!DKLQ禅微依着先

    前侍女的指点,不一会便摸到了郡的闺房的院内。

    这香桂郡乃是当今贵族中的第一美人,乃是雍王的幼女,据说从诞生之日,

    便浑身桂香,男人十步之内便觉浑身酥软。此人虽美若天仙,却心狠手辣,平日

    里骄横跋扈,素爱勾搭英俊男子,飙到高潮之时,为防男人射精趴软,这郡会

    用利刃生生切下男子的脑袋,这样男尸的命根便能坚挺不倒许久,让她尽享云雨

    之乐。

    民间有传言,说香桂郡的卧室之下,有一个地窖,郡喜欢将英俊强壮的

    男子用药酒制成标本,存于窖中,那些男尸永远金枪不倒,而郡也时不时会把

    玩男尸。

    其实,禅微对此郡早有耳闻,对郡的美色垂涎已久,对她保养男尸的方

    法也是十分好奇,但是郡乃是皇亲国戚,如遇不测,必然引起轩然大波,禅微

    也一直有所忌惮。而现如今与盖天教一战之后,普天下都知道有一个天山子禅

    微,而江湖人士与朝廷都要他的项上人头,没必要再遮遮掩掩,此时来到金陵,

    就是为了闹些乱子,混淆视听,以免朝廷发兵梅山,这次自然就不会放过这郡

    了。

    那禅微提起真气,落地无声,蹑手蹑脚的步入庭院,便闻到一股淡淡桂香,

    这女眷院落没有什么守卫的兵丁,禅微便轻轻推开房门,入了屋中。

    这香桂郡的闺房唤作「香桂居」,推门是一座大厅,左右中有三座偏房,

    中偏房之后有一座内室,那香桂公便住在内室中,这禅微推门入了后偏房,只

    见偏房内有两座木床,上面各睡着一个女子,这两人应该是伺候郡起居的丫鬟,

    禅微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点了两人的穴道,两人从梦中惊醒,惊恐万状,睁眼看

    见禅微,却不能动弹。

    禅微并不理会她们,而是径直入了内室,推门一看,吃了一惊,发现玉床之

    上空空如也,他皱了皱眉头,心想莫非走漏了风声。于是转身又到偏室,来到

    一个丫鬟的床前,解了她的穴道,问道:「郡现在何处?」

    那丫鬟虽然受了惊吓,却也有些无畏,只是圆睁双眼,并不答话。那禅微再

    要逼问,这丫鬟突然张口大叫:「来」禅微慌忙遏住她的喉咙,道:「既然

    如此,休怪我无情!」说罢,拔出佩剑,一剑便将此女的脑袋摘了下来,霎时间

    鲜血喷涌,禅微一避身,还是有几滴溅在了脸上。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脚步声,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怎么事?」原来,

    这叫声已经惊动了左右偏房的丫鬟,禅微来到另一个丫鬟的床前,一手拎着人头,

    一手持剑抵住那个丫鬟的咽喉,轻身道:「告诉外面的人,此处没事,只是造了

    个噩梦。」接着解开了那个丫鬟的穴道。

    这个丫鬟看见了那颗血淋淋的人头,自然乖巧了许多,于是喊道:「没事,

    只是造了个噩梦。」

    那门外的女人听到这话,也就离去了。禅微听见了关门的声音,知道那女子

    已经了偏房,又道:「我最喜欢和识时务的女人打交道,我再问你,郡哪里

    去了?」

    这个丫鬟一怔,没有说话,只是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道:「横竖也是一死

    了。」

    那禅微听完这话,道:「你告诉我,我不杀你。」

    这丫鬟沉默了片刻,小声道:「英雄有所不知,这雍王和郡心狠手辣,如

    若知道是奴婢透露了消息,奴婢必定会生不如死的。」

    那禅微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敢说出对郡如此不敬的话,仔细端详了一

    下,此人面如姣月,双眉修长,颇有几分姿色。此时若是换作别人,早就吓得魂

    飞魄散,而这个女子说话竟然还顺顺畅畅,眉宇之中虽有几分惧色,却也算不卑

    不亢。

    那禅微道:「我看你不是普通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微微一笑:「英雄果然慧眼,此处的丫鬟多是穷人卖赠或者自幼圈养

    的女孩儿,都无姓,奴家确实与她们不同,奴家姓苏,叫莺儿。」

    禅微嘴角一扬,只觉得这个名字很是熟悉,刚想细想,突然觉得耳边掌风呼

    呼,一股杀气迎面扑来!慌忙后退,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正所谓:

    归鸿声断残云天,一曲船歌碧水连。

    羞蕊不胜春风力,羞见寒月藏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