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就告诉你。”

    “哦?”聂阳挑了挑眉,他着实没有多余心思再考虑这些事情,所以方才虽

    然也有疑惑为什么清清没有被提及,却也没往心里去,自然没有问出口。

    “我知道你心情肯定差的紧,恐怕也顾不上问这些事,还不如主动告诉了你。”

    云盼情笑了笑,回头走到门外,不知道冲谁交代了张罗饭菜的事情,接着回到床

    边坐下,道,“清清姐总爱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薛姐姐又不爱说话,害的她总

    以为这次要去做什么赴汤蹈火的大事,一副自己恐怕再回不来的样子。留给你这

    么句话,‘我家那个妹妹性子娇纵些,但人终究不坏,只盼聂郎不论发生何事,

    莫要伤了她才好。’”她把这段话学的惟妙惟肖,软软嫩嫩的口音也算是把这话

    中的莫名悲伤表出一二,“连薛姐姐都忍不住笑了。董姐姐又不是回不来了,等

    她回来再盯着你不就是了,你说她是不是担心的太多了?”

    聂阳却没有笑,他坐起身摸着手臂上不知何时扎上的绷带,缓缓道:“也许

    你们才是误会了。她说的,恐怕是另一件事。”

    “哦?什么事啊?”她好奇道。

    “应该是董凡的事。她只要问问诗诗,有些事她应该可以猜到。我原本还不

    敢肯定,既然她有这般表现,多半事情正如我和慕容兄所料。所差的,仅仅是确

    实的证据而已。”聂阳疲惫的起身站定,肋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左臂则已无

    大碍,他拿起床头不知谁备下的新衣,披在身上,双目望向窗外的刺目阳光,眯

    起了眼睛。

    “你是说……董凡背后的大老板?”云盼情皱了皱眉,突然说道。

    “原来连你也知道了。”聂阳抬手挡了挡眼睛,道。

    “诗诗姐说得,她被抓去那几天,见过那人,董凡对他十分恭敬。我问那人

    长什么样,她只说那人身材高大魁梧,一脸的大胡子,说话凶神恶煞,她也没有

    见过。”

    聂阳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信她么?”

    云盼情皱了皱鼻子,道:“不信。诗诗姐根本都没学会扯谎,骗骗绿儿都勉

    强的很。不过她不说实话,我怎么猜得到是谁。”

    聂阳缓缓道:“江湖之中脱灾解厄最常用的法子是什么?”

    云盼情眨了眨眼,先是迷惑不解,紧跟着双目骤然亮起,“你是说……”

    聂阳抬手打断了她,摇了摇头道:“你不必说出来,我会等诗诗告诉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