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上已经缩回去的奶头儿。

    我突然记起来,我第一个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初恋,是那个把我变成男人的

    女孩儿跟莎莎有同样的特征,都是乳头凹陷。想到这儿,我挠了挠头。这难道是

    我对这个炮姐怎么“好”的真正原因吗?这个问题值得心理学家分析作为一个课

    题。我不是心理学家,我想不清楚。

    这时该死的手机又响了,是我哥打来的,问我在哪儿,说都到了,就等我呢,

    让我赶紧过来,给我说了饭店的地址。就是昨天中午绿蔷薇请客那家儿。

    我穿好衣服,临走的时候对她说:“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等我电话。”

    她用力对我点点头,问:“晚上还来吗?”

    我想了想,说:“不一定,看看吧。”

    她说:“没事儿,来不来都行。”

    出门之前,我还是没想起她的名字,这让我有点气恼于我的记忆力,我听说,

    人不能射得太多,射得多了会慢慢傻掉。或许我现在就是一个只会吃喝拉撒肏的

    二傻子,好像现在这种二傻子不少,我不必太过担心。

    可我忍不住问她:“嗯,对了,你叫什么?我是说真名。”

    她看看我,想了一下,说:“刘红丽,红色的红,美丽的丽,还是叫莎莎吧,

    好记。”

    我笑笑,说:“刘红丽好记,莎莎不好记。容易混。”

    最后那三个字我没说出来。呵呵,如果我以后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把莎莎改

    成刘红丽,你能分得清吗?

    到了那家饭店,还真巧了,连包厢都跟上次一样,只是物是人非,除了我之

    外,人却换了一拨。不过这次五朵金花除了被除名的老二之外,其它的都到齐了,

    连“称病”的老大红牡丹也来了。我终于见了老大红牡丹的活人,也见了穿衣服

    的老五蓝幽苔。

    红牡丹的体型跟她这个雍容典雅的网名并不相称,很瘦,很骨感,也很高,

    坐着比她旁边的紫珊瑚要高半头。长的并不出众,却有两点让人过目不忘。一是

    眼睛大,或许是因为她的脸太瘦的原因,她这双眼睛大得有点不近人情。

    还有一点就是她的嘴唇很薄,是目前我在现实里见过的女人中最薄的。我说

    过我喜欢女人的嘴唇薄,因为我喜欢这种嘴唇给我唆鸡巴。我有点纳闷儿,不明

    白她对那个喜欢玩SM的领导情人是哪来的那么多浓情?分个手还能气出病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