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坪全是刺眼的阳光。

    透过没遮严密的窗帘照晒在地板上,反射出懒洋洋的光,那些低矮的丹青丛

    已不觉得醒目了,显眼的倒是底下的黑色阴影。那些阴影如几只黑狗,静卧在树

    丛的四周。

    「小媚阿姨,你吃饱了吗?」他问道,并把他跟前的那杯牛奶喝光了,他仰

    着脖子喝得很猛,吞咽时却很慢,很轻。那滑动的喉结里有一种难以言传的与他

    的年龄不相称的焦虑与郁闷,随后又动了,随后的滑动停顿了。

    「我也饱了。」我说,但还是很风情地瞥了他一眼,他也应该发现我一直在

    看他的,而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我的脸。

    我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也许没什么特别的,甚至对我也没有兴趣。」

    然而,心里即使是这么说,肌肤却愈来愈热,而由脸部和颈部而起的红晕,却十

    分沮丧蹑了脚边一只拖鞋,我的走动伴随了拖鞋与地面的磨擦声,听上去拖沓而

    又慵懒。

    我拉了拉身上所穿的荷色睡袍,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从餐

    厅到楼梯也只几步的距离,我能感到了这时他的眼光大肆地在我的后影上游走,

    我努力地平衡我的身体,以让那步伐迈得更加稳重缓慢,而同时臀部扭动得更是

    风情万种。

    他也起身离开了餐桌,面对晨起的小男生,我那身性感轻挑的睡袍,那若隐

    若现的肉体对他的诱惑是绰绰有余的,我知道他的眼睛一定紧盯着我丰满臀部那

    细小的内裤,那薄如蝉翼的睡袍比赤裸起来的身子更迷人,即使我不回头看他,

    还是能感到到他仰头紧跟在我的身后。

    「小媚阿姨,你等一下。」他在后面说,我停住了脚步,那时我的前脚就在

    上一级的阶梯,而后腿还在下一级的台价上绷得笔直,我睡袍的前襟掀开了来,

    在他跟前暴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他伸出手来,在我的睡袍拈去一点面包碎片,他探手过来的那会儿,我的心

    头掠过了一个危险的信号,我本能地逃避他的手。同时感觉一种非常奇特的冲动

    包围了我。

    在我的颈后,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两眼看到了一只模糊、黑暗

    的手不知不觉地溜进了我的视野。

    我释得其反的扭动腰身时却使他本来轻轻的一拈变得粗重了,在拈去那面包

    屑时把我的睡袍下摆也掀开了来,我的下体暴露无遗地展现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