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也买了不少新衣服。

    大家血拼的累了,前边发现一个食肆,正好饿了,一堆人钻了进去,要了些吃食,正在舔肚子,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扭头一看,几个油光水滑的家伙,正在吃肉,喝着什么东西。

    我叫了服务员问,服务员说:那是酒,可贵了,你们喝不起。

    小静火了,一拍案子,骂道:拿一尊来,老娘喝的起。

    服务员吓坏了,赶紧拎了一尊酒来,我倒了一些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酒淡的跟啤酒差不多,里边还有很多渣子,我骂道:这他妈也算酒?

    那个油光水滑的家伙扭头看我说;这不算酒,啥算?

    我火大了,对圈说:你回去,抱一坛子我们的酒来。

    圈撒腿跑了,一会抱了一坛子酒来,开了封,一屋子香气,那个家伙都傻眼,我给他们一人到了一杯子,给服务员也到了,饭店老板也跑了出来,大家都尝了尝,都傻眼了。

    我笑道;这才算是酒。那个家伙激动坏了,哭着喊着要跟我购买。

    我说:要买可以,明天到馆驿去,还有不少。几个家伙跟我说:俺们是粮食贩子,也倒卖食盐,酒水,但从来没喝过这么纯的酒,这东西他们买回去,兑了了水还能卖大价钱。

    我笑道:明天去找我,几个家伙高兴的点着头。

    吃饱喝足了,带着扛着大包小包的女奴回到驿站,那些武士看到我买的女奴,口水都下来了,小静把剩下的金子都给了他们,武士们也嚎叫着奔向集市。

    晚上,我们在驿站房间里开了一个小型内部时装秀,两个妹妹带着一群女奴隶换上了霓裳,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薄如蝉翼的霓裳下面是赤条条的胴体,宛若薄雾笼罩着的裸女在我面前排队走过,看的我血脉膨胀,麻布裤子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奴说话大家完全听不懂,除了fuck互通以外,她说的也不是英语,大家只好比手画脚的跟她沟通。

    那个长发少女是个冰美人,脸蛋总是耷拉着,好像谁欠她钱一样。问她什么都不说,搞的小静跟广东妹都很火大,不过看她岁数小,也不好意思发脾气。

    后来我叫过来她,问她从哪里来,女娃用很嗲的声音说;从南方来。具体位置她也没法描述,我们也猜不出来。

    小静问她有没有名字,女娃说叫辛勤。这是我们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听到有名有姓的名称,别人大都是一个字。

    广东妹剥夺了她拥有名字的权利,直接叫她小五,长发妹郁闷的翻了半天白眼。

    小静低声念道姓辛,现代好像没有什么人姓这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