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听不太懂,一脸的纳闷,不过老人很是好奇,让我自己解释,我指着地图西部说:这里原来有大量水泡湖波,你老都给凿通了,黄河也疏通的很好,水流的就快了。

    原来这里流走多少水,老天给补充多少,是个平衡,你老让水流的快了,老天补充不过来了,这边水就少了,水少了,雨就更少了,补充就越来越少,水就更加少了。

    我指着新疆那个范围说:以前这里水草丰美,可以后渐渐的河水断流,湖波枯竭,草原没了,森林没了,都变成沙漠了。然后沙漠越来越大。

    我比划着内蒙的地带,这边也渐渐变成沙漠了,然后指着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这里渐渐的也没有森林湖波河流了。

    禹王听的目瞪口呆,白胡子撅了起来,两个妹妹看禹王有些激动,赶紧过去帮老头捶捶背,拂拂胸口,让老爷子顺顺气。

    广东妹妹骂我说;你胡说什么,别把老爷子给激着。

    深受沙尘暴困扰的北京妹妹却认为我说的对,不过她看老爷子比较激动,也不敢出声。

    禹王眼睛都红了,瞪着我看,我吓的直哆嗦,低头说:禹王,说好了的,我胡说你不怪罪我。

    禹王说:你想法很怪,但是很对,这种平衡的打破,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看的出来,我相信你们真是从几千年以后来的。

    我们三人彻底傻了,广东妹妹看到禹王竟然赞同我的观点,惊讶不已,低声说:这个小业务员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想法。从沙漠化能联想到几千年前的大禹治水。

    禹王看着我,喃喃的说:难道我老人家错了,我爹的办法是对的?

    我摇头说:大王没有错,我们所处的位置,只能采取疏导的办法治水,错误是后代的人一直延续你老的法子,我们目前人力也就在这里疏导疏导了,而西部人已经疏导为主,修建水库存水为辅。这样既减轻了下游的压力,又能保持平衡。

    禹王看着我说:可我们无法让西部人听我们的话啊。我们只能管理我们这地方之人民。

    我点点头说:禹王,这边大多蛮夷,不受教化,更不可能听您老的,所以要听您老的,就需要征服他们。

    禹王摇摇头说:我已经老了,做不到这点了。

    我看着禹王苍苍的白发,为人民过度操劳的脸庞,有些激动的说:禹王,你要信任我,我去征服这些地方,交给您管理。

    禹王慈祥的看着我说:我对你有信心,但是我真的老了。

    我笑道:您老了,还有您儿子孙子呢。

    禹王笑道:我们不是世袭的,我们是选举产生首领的。我儿子不一定能当次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