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花园那晚,无月和影儿那一幕香艳无比的活春宫!看来那晚给她留下的印象十

    分深刻,难以磨灭。她有些苦恼地甩了甩头,似想将脑海中那一幕幕给彻底赶走!

    然而似乎不太成功!自和无月分手之后,不仅是那幕活春宫,还有和他相处

    的那些片段时常不请自来,闯入她的脑海之中,既有在张氏花园中的,也有更早

    以前在渑池的……那一幕幕,连同他那张仙界金童一般充满灵气、俊逸绝伦的笑

    脸,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每每想及自己已是五旬妇人,居然对一个男孩如此念念难忘,实在是莫名其

    妙、令人难以置信!「莫非他精通苗子的巫蛊之术,凡被他施蛊的女人,便会不

    知不觉地爱上他,终身不悔、至死不渝?否则罗刹仙子和缇儿何许人也?不一样

    对他一片深情!难道就因为他俊美的容貌,抑或无敌的床功?也不太可能吧?公

    主地位如此尊崇,何愁找不来美少年侍奉,再说她并未见过无月的床功,不一样

    对他倾倒不已?唉~费解啊费解!」

    她唯有牢牢抓住眼前,握紧自己能够得到的东西,那就是儿子的肉棒!感觉

    着棒儿的硬度和热度,朱若文忍不住心钧摇荡,但见它如此红肿,又大为担心,

    问道:「俊儿,你是否又服用过红丸?我警告过你,少年人过多服用那种烈性春

    药,很可能会致命!」

    欧阳俊被舔得一阵酥麻,支支吾吾地撒谎道:「妈妈放心,孩儿今天没吃红

    丸。一颗红丸便那么烈性,我何必多服?」抱着她一阵痛吻,双手在妈妈肥硕雪

    乳之中又揉又捏,时而还将手探向大毛屄,在洞内花瓣上轻轻挠上几下……

    朱若文被挑逗得春心荡漾,虽已来月经,但那里面似乎反而更痒,也顾不上

    再追究红丸之事,气喘吁吁地道:「俊儿~我不是说过不能行房么?不要再挑逗

    妈妈啦,再弄~妈妈要忍不住啦……」

    欧阳俊急喘道:「小鸡鸡涨得慌,妈妈帮我好好摸摸……」

    朱若文道:「脱光了冷。」让他躺在绣榻上,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被

    窝,但觉乳儿涨涨,便把儿子搂进怀里,右手托起肥乳喂儿子吃奶,左手套弄屌

    儿……

    一盏茶功夫之后,欧阳俊愈发难捱,忍不住爬到妈妈身上,抱住她一阵痛吻,

    一边嘶声道:「妈妈,我爱你~」

    朱若文也呻吟着回应:「妈妈也爱你!」

    欧阳俊颤声道:「小鸡鸡涨得好痛!好想肏妈妈的屄……听说,女人经期行

    房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