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放小炕上吧。我说,

    万一女儿不愿意。放床上吧,我们屋里还有张桌,她晚上还可以在那里做作业。

    妻子的理由说的很中肯,倒给了我一些面子。看着女儿的被子紧挨着我们夫妻的

    大被,心里不知是什麽滋味,难道从此以後,女儿就跟我们睡在一起?我这个做

    父亲的真的可以和自己的女儿睡觉?

    那一下午,我去地里转了一圈,说真的,已经到这地步了,自己心情也不明

    朗,一方面伦理道德约束着我,知道这样是不齿于人,另一方面,又感觉到一种

    跃跃欲试的期待和深深的眷恋。和自己的女儿,那种冲破了束缚禁忌快感始终激

    荡着体内的血液,怪不得人们对此事件都津津乐道。

    在地里转了几个圈後,天就黑下来,田野里的晚风有点冷,我下意识地裹紧

    了衣服。临近村头的时候,我听到几声狗的吱吱声,凭直觉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了,小时候那种恶作剧般的景像又浮上来,我好奇地加快了步伐。

    眼前是一大一小的两只狗,认出来那只黄色的小狗是邻家的,而被骑着的却

    是女儿叔伯家的,可以这样说,村里每一只狗都是这只大狗的後代,它已经在村

    子里是祖母辈了,可今天骑着它的却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没去深究

    这件事,可今天不知为什麽却注意到这一细节,也许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适

    的理由吧。但他们毕竟是畜生,畜生可以母子丶父女相奸,而我呢?想到这里,

    不由得笑了,女儿回来了吗?

    一想到女儿和今晚的三人一铺,我的下面意外的又挺起来。

    我捡起身边的一只石头,瞄准了它们扔了过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为

    了要看它们下一步的动作,那趴在母亲背上的小黄狗为了躲避,前脚滑下,原来

    和母亲一个方向的身体不得不背向着。

    我恶作剧地又跺了一下脚,母狗往前冲了一下,拉动着小黄狗往後倒,但却

    始终离不开交媾的姿势。

    母狗嗡嗡地叫着,回头看着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满是乞求与哀怨。就是那

    眼光让我再也不忍心继续下去,还是让它们母子不受干扰地继续欢爱下去。我拔

    脚往村里走去。如果我们父女暴露了,会是怎样一幅情景?我不敢细想,但狗的

    那种姿势让我回味不已,和女儿也有很多次了,为了怕她母亲发现,也只是传统

    式的,从来没敢花式过,是否今晚可以让女儿趴着,从後面──那她母亲就会清

    清楚楚地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