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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擦,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来,婊子,继续帮我吸!”为了不让自己的阴茎白白的闲着,眼镜扯住汤

    加丽的长发把她的脸拉向他的阴茎。

    可怜汤加丽连咬牙忍痛的权利都没有了,在眼镜的拉扯下她不得不把嘴凑上

    眼镜的阴茎开始舔动它!

    就这样,眼镜一边用肛门强奸着汤加丽那娇嫩的乳房,一边让汤加丽的口水

    滋润着他的阴茎。如此玩弄了一会,他的阴茎在汤加丽那灵活的舌头的服侍下已

    经大的有涨痛的感觉了。

    眼镜从汤加丽的乳房上爬了下来,趴在汤加丽的两腿之间。

    汤加丽自觉的扳开了双腿,眼镜“嘿嘿”一笑,挺起阴茎就狠狠的向汤加丽

    的阴道插去。

    “啊!……好痛啊……别…求求你不要啊!痛死我了!”只听见汤加丽一声

    急叫,她的身体猛烈的一弹,人往上拼命的躲闪开来!她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边嘤泣着边哀求到。

    眼镜低头看了看汤加丽的下身,只见她的两片阴唇红肿的都合不拢了,更加

    上刚刚她没有淫水流出,在这样强行一戳之下,她的阴道几乎裂开,难怪她要哭

    叫了!

    “好!婊子!要我不操你也可以,那你就用嘴帮我去去火,而且我一定要射

    在你嘴巴里!要不我就继续插你的骚屄!”眼镜从汤加丽的大腿间爬了起来,悻

    悻的对她说道。

    “别!别!别插下面,我帮你,我用嘴帮你好了!”

    汤加丽忙说道。说着,她乖乖的爬起来,跪坐在眼镜面前,双手捧住了眼镜

    的阴茎放进了她的嘴里。

    眼镜把下体贴在汤加丽那秀美的脸上,开始享受她的口交,汤加丽的嘴里发

    出了“渍…渍……”的响声,仿佛眼镜的阴茎是一道美味的大餐似的,她吃的是

    有滋有味,她还时不时用整个一条舌头裹住眼镜的阴茎撸动着包皮,一对玉手也

    不断的把玩着眼镜的睾丸,两排洁白的牙齿也没闲着,它们在轻轻挤压着眼镜阴

    茎上的动脉,眼镜哪里还憋得住,阴茎上酥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扑过来,他低

    叫一声,把汤加丽的嘴当做肉洞,他两手抱住汤加丽的头,奋力向汤加丽的嘴里

    冲撞起来,这下可把汤加丽害惨了,她的嘴巴太小,根本无法容纳下眼镜已经涨

    大的阴茎,眼镜每一次的抽插都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她被呛的满脸通红,一阵

    阵闷咳在她的喉咙里回响着,舌头也被阴茎撞的歪歪斜斜。

    终于,眼镜射精了,一大股热流如雨般的迸发,火热的精液瞬间就从汤加丽

    的喉头深处倒灌而出,填满了她的嘴。眼镜捏住汤加丽的嘴巴,不让她有机会吐

    出精液,并且仍努力的在她嘴里抽插着,意图释放出所有的能量。

    汤加丽几乎背过气去,她努力的张大口费力的吞咽着眼镜的精液,可是眼镜

    射的实在太多,她的嘴又被眼镜捏住,终于使一部分精液从她的鼻子里倒喷出来,

    汤加丽就象三岁的小孩一样,鼻子下垂淌着两条白色的长龙,看上去煞是可笑!

    眼镜终于松开了手,仰面无力的倒在床上,汤加丽还在那低咳着吞咽着眼镜的分

    泌物……。

    刚开始男人们射精都射在汤加丽的嘴里和肚子里,后来有一个男人在汤加丽

    为他吹箫时就射了出来,喷得她脸上和肩膀上都是,在此之后就有不少男人也学

    着那个男人的样子,把精液射在汤加丽的脸上。

    汤加丽被男人们先后奸污了三十多回,她的小腹已经变得圆滚滚的,阴道口

    大张着,阴户周围黏叽叽的。三个多小时的连续性交已经让她两腿酥软,站都站

    不稳。

    此时她双乳肿痛涩胀,阴道发酸,子宫有沉重下坠的感觉,连输卵管和卵巢

    都隐隐作痛。但是她还得撑着。

    后面有不少男人学会享受,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汤加丽只好双手撑在

    身后,叉开双腿坐在男人的家伙上,微微后仰身体,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让自己

    酸胀的阴道在男人的家伙上艰难的套动,甚至还得腾出手挤压自己的乳房,把奶

    水送到男人嘴里,下体完全靠已经酸痛的腰和大腿支撑着套弄。

    汤加丽此时已经是活脱脱的一个性奴隶,她此时的唯一任务,就是用自己的

    性器官取悦并满足每一个和牌男人的最下流的欲望,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和外

    面射精,射精,再射精。每个男人在所和牌的时间内都是她的主人,他们跟她发

    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一个成熟少妇的满足

    感和虚荣心。

    汤加丽挺着滚圆的小肚子,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活象一只削干净皮的梨,白白

    嫩嫩,水分充足,任凭在场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轮流品尝。她的妙处在于越尝水

    分越多,越尝越丰满。

    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气息。凡是当过胜利者玩过汤加丽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衣

    服,他们都赤条条的或站或坐等待轮到自己上场。只有几个男人还穿着裤子,可

    以看出他们还没玩过汤加丽。

    汤加丽赤裸着身子,她也没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间出去拿了块绿毛巾擦

    了擦糊满精液和黏液的身体。

    穿着裤子的男人不知不觉减少下去,到半夜十一点的时候,房间里除了文主

    任,其余的男人和汤加丽都一丝不挂了。房间里的牌局和性交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