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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当众出丑。七爷着那么大急原来就是因为还要继续折腾她,她还是劫数没满啊。不过,就是这样收拾,她还是从来没求过一次饶。

    有一回她在饭堂里让弟兄们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解下来的时候浑身象水洗了一遍,像条死狗似的让两个弟兄架着往回送,正好让七爷碰上了。七爷也是一时高兴,捏着她的小脸问她服不服,后悔不后悔。

    她人都给弄成那样了,还是说了个不字,眼睛里那个恨啊,像要把人烧死。

    可那有什么用啊?赤条条一个女人,攥在人家手心里,不服软不行啊。服个软少受多少罪!她越不服软,七爷越不解气,就因为这回的事七爷把她下了水牢,让十三太保去整治了。

    那十三太保是原先的洞主养的一群畜生,我刚来洞里就有它们。那是专门给仇人预备的,轻易不用它们。只有对有血海深仇的人才用,而且惯例只有在杀人的前一天用。

    杀仇人的头一天晚上,把人捆好放进水牢,那十三太保见缝就钻,不管男人女人,没有不怕的。人说那里面就是地狱,在那里面走一遭,再到地狱下油锅也不眨眼了。

    我在洞里三十多年了,见过用十三太保就是有数的几回。凡是进去过的人,不论男女,只一夜出来,个个都瘫了、傻了,路也不会走,立也立不住,眼睛发直,砍头都不知道掉眼泪了。就这么个神鬼胆寒的地方,这严队长一给弄进去就不得出来了,死又死不了,真不知她怎么熬下来的。

    所有这些都不算,七爷还有更狠的一着,就是把她的肚子弄大。这严队长虽是个女人,好歹也是官家的人,大小也是个官。落到仇人手里,让仇人破身、在仇人群里被千人骑万人跨,任哪个女人都无地自容了,更别说她这种有头有脸的女人。再被仇人弄大了肚子,死几回都洗不乾净了。

    可就这样七爷还嫌不够,搞大了严队长的肚子,再让弟兄们拚命干她,加上十三太保,把孩子弄掉;弄掉后再让老金下药,把她的肚子再搞大。

    真是造孽啊。每次孩子给弄掉,严队长都弄成个血人。孩子掉了,就给抬到这屋,老金烧了一锅药水,把那妹子下半身泡在药水里,要泡整整三天。三天一到,就再拉出去给男人们干。

    老金的药也奇,刚小产过的女人,拿那药水一泡,让男人干几天就又怀上。

    怀上了就再弄掉。头一次那严队长还不知道,到第二次给她泡药水,她就知道是为了把她的肚子再弄大,死也不干。

    可哪里由得了她?一个大桶把她装进去,手脚都捆得结结实实,屁股坐在桶里,灌上药水,三天以后屁股给泡得白白胖胖,就又由着男人干了。

    那时候,都是我给续药水,我看得出她心里想什么,和你一样,就是想个死啊,可她是七爷的仇人,哪能那么便宜她啊。唉,一到了这地方,绳捆索绑,任你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得听人家摆布。

    这严队长被捉来半年多时间,从一个黄花闺女,肚子生生给弄大了三次,又被弄掉三次。听老金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这是第四个了,她心里也不知死过几百次了。“

    莲婶叹着气,起身拿过重新热好的药,一边给我往嘴里灌一面说:“唉,总之一句话,千万别惹七爷生气,乖乖的听七爷的话,伺候弟兄们。

    女人啊,怎么不是一辈子。男人是女人的冤家,女人来到世上就是给男人干的,一个男人干也是干,一百个男人干也是干。落在这种地方,凭你是公主皇后,也只有认命了。你就死了心吧,乖乖给他们干,说不定哪天老天开眼就让你遂了愿呢。这都是命啊。“

    说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进了我的肚子,苦涩的味道顿时充满了我的全身,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觉得一股黑雾渐渐把我吞没,莲婶的唠叨越来越远,我很快就被淹没在恐惧的黑暗之中了。

    待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大厅里了,大厅里点着几十支蜡烛,烟熏火燎、闹烘烘的,看不出是什么时间。他们把我拖起来,我的身体僵硬得几乎打不过弯来。

    我在恍惚中看到肖大姐滚圆的肚子在男人汗湿的黝黑脊背的缝隙中起伏;小

    吴双手被绑在背后,一个大汉象把小孩撒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腿岔开,另一个大汉站在她两腿中间,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两个大汉同进同退,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阴道里无情地进进出出,大汉兴奋地大喊大叫,小吴的头却已无力地垂到胸前,好像没了知觉。

    最惨的要数林洁,她被双手反铐跪在一个矮石台上,脸贴着枱子,腿大大地岔开着,屁股高高撅起,两腿之间和石台上已满是白色的浆液。看不出她已被多少匪徒轮奸,但她与小吴相反,对男人的抽插反应异常地强烈。

    一个匪兵正站在她身后对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剧烈地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痉挛,连垂下的乳房都在发抖。

    郑天雄站在一边抽着烟观察着林洁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强烈的痛苦似乎使他很满意。只有施婕不知在什么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小灶”了。他们把我推到墙边,让我岔开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桩上。我的手被捆死在背后的岩壁上,两个匪兵上来扳起我的脚,用麻绳捆在岩壁上与我肩膀齐平的两个铁环上。

    我的下身呈V字张开,全身重量差不多都压在屁股下面那个小小的木桩上。

    这时我才体会到白天林洁被捆在牢房墙边的木桩上是多么痛苦,木桩圆圆的顶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进身体里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两半,疼得钻心。

    想到林洁还要吃力地举起自己的脚,同时要忍受乳头被牵拉而不时袭来的女人难以承受的肉体和心理痛苦,我真佩服她竟然能坚持下来,不向郑天雄低头。

    郭子仪在一群匪徒的簇拥下走过来,他拉了拉勒在我胯下的草绳对身旁的老金说:“老金,这丫头你可给我弄好,要是哪天肚子大了我可要你好看!”

    老金胸有成竹地笑笑说道:“七爷放心,十年之内保她永远十八岁。”说完他动手解开草绳,冰凉的草绳从我的阴唇上拉开时,我的下腹猛地一抽,肚子里好像有个冰块要破门而出,整个下身剧烈地绞痛,而且,突然有一种要撒尿的冲动。

    我心里慌极了,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在这一大群禽兽面前露丑。老金用手扒开我几乎失去知觉的阴唇,在郭子仪一双鹰隼般眼睛的注视下用手指一点点将填在我阴道中的草药抠出来。他不慌不忙地抠了好一会儿,地上的药渣堆了一大片,涨满下身的冰棒渐渐消失,紧张了半天阴道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

    郭子仪用手按住我冰凉的肚子,右手中指插入我的阴道,他在我阴道里摸索了半天,确认药渣已全部清理乾净,抽出手指对旁边的大群匪徒道:“你们都给我卖点力气,这丫头成了仙,你们都有一份功劳!”

    围在我身边的二十来个匪徒们都兴奋地连声称是,我突然明白,他们并没有因为我来月经而放过我,相反今天有比平常多一倍的匪徒强奸我,这对一个十八岁的少女真是太残酷了。

    郭子仪转身走了,老金一手撑开我的肛门,一手捏住插在里面的那东西转了几圈,又来回抽动了几下,一股彻骨的寒气再次弥漫了我的全身。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匪徒朝我走来,胯下的肉棒已经高高挺起,青筋暴露,十分吓人。

    我的心颤抖了,情不自禁地小声哀求:“我身上来红了,不行啊,不……”

    我的声音被无情地打断了,一根火热的肉棒猛地插入我的阴道,烫得我猛地一个激凌。

    那肉棒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一插进来就大力抽插,我被冻僵的阴道好像要被戳破,他却全然不顾,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入我的身体,烫得我浑身发抖,好像有无数小动物被放出来在肚子里乱闯,我肚子疼得简直无法忍受了。

    那人软缩的肉棒刚刚抽出,没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坚硬的肉棒紧接着就又插入了我的身体,我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来。

    那一晚上,我像一个玩具一样竖在那里供男人抽插,最后我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男人的肉棒插入过我的身体,总之冻僵的身体被重新溶化,我酥软得像一瘫泥,下身湿的象被水洗过一样。

    当最后一根肉棒抽出我的下身时,在我身体里堵塞了大半天的洪水终于爆发了,随着一阵撕裂五脏六腑的绞痛,一股火热的洪流带着冲绝一切的气势冲出我的阴道,大股紫黑的经血带着拇指大的血块冲了出来,沾满我的下身、大腿,流满一地。我昏了过去。

    当我下身鲜血淋漓被拖回牢房时,发现那里是一片乱烘烘的景象。洞里灯火通明,肖大姐、小吴和施婕都已被铐在笼子里,林洁脚不沾地,被反吊在牢房的中间,郑天雄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具搬进洞来,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郑天雄要下大功夫对付林洁了。

    我刚被塞进木笼,就见郑天雄阴沉着脸走到林洁面前,用藤鞭拨拉着她流淌着白浆的阴唇问:“怎么样林小姐,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想好了,赶紧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候你,可没昨天那么好过了。怎么样,说不说?”

    林洁垂着头一动不动,,郑天雄气得“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动刑!”

    两个匪兵把林洁放到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她腿弯处,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的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微微颤抖。

    正在这时,洞口的木门“吱”的一声打开,郭家老五叼着烟、披着上衣踱了进来。郑天雄看见老五进来忙迎上去打招呼。老五扫了一眼关我们的木笼,然后就盯住了被几个匪徒按住跪在地上的林洁。

    老五吐了个烟圈,朝林洁努努嘴问:“还不招?”

    郑天雄点点头有点讨好地说:“嗨,死硬。给她来点厉害的。”

    老五眼睛一亮,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凑近郑天雄小声说:“昨天喝酒的时候听老金说,女人着了疼下边的肉洞就会夹紧,不管身上哪疼,下边都会夹紧,疼一下夹一下,百试百灵,自己管不住的。”

    他见郑天雄露出诧异的神色,嘿嘿笑道:“老金这家伙鬼精灵,女人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说完他拍拍郑天雄的肩膀道:“你忙你的。”

    说完他弯下身,用力扒开林洁的大腿,强迫她岔开腿,将被拔光了阴毛显得光秃秃的阴部露了出来。老五看见林洁红肿的肉洞里仍在不断流出地浓液,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一个匪徒吩咐道:“弄乾净点!”然后转身对郑天雄笑道:“参谋长动手啊!我不碍你的事。”

    说话间一个小土匪已经提来一罐清水,迳自冲洗起林洁的下身来。郑天雄长出了口气,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杠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林洁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林洁两只白皙的乳房夹在中间。

    我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最娇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林洁白嫩丰满的乳房,老五却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盘腿坐在了林洁身前,眼睛紧盯着她岔开的大腿根。

    郑天雄拨弄着林洁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林小姐,我这家什是专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林洁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

    郑天雄咬着牙说道:“不说?给我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象露着利齿的鳄鱼嘴恐怖地向中间咬紧,狼牙中间的缝隙无声地缩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渐渐被夹扁,原来坚挺的乳房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两个大汉脸憋的通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越绷越紧,乳枷的缝隙只剩了手指宽。

    林洁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颜色变得惨白,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挺立着,她疼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夹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关,“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老五的头几乎要贴到林洁的大腿上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再夹!再夹!使劲!”

    郑天雄见林洁脸色苍白,疼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林洁长长出了口气,浑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

    老五念叨着:“老金这家伙真神了,真他娘让他说着了。”说着似乎觉得光看已经不过瘾,乾脆转到林洁身后,从她屁股后面把手伸进去,扒开两片红肿的阴唇,将手指插进了林洁的阴道。林洁的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但面对非人拷打的巨大痛苦,老五的插入似乎已经无法顾及了。

    果然,郑天雄不等林洁把气喘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林洁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疼得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老五的两个手指并排插在林洁的阴道中,随着林洁浑身肌肉的抽动不停叫着好。

    郑天雄皱皱眉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你说不说?!”

    林洁艰难地摇摇头,郑天雄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林洁疼得气都喘不匀了,郑天雄用藤鞭戳着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林洁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流了出来。林洁忍不住“呜呜”地呻吟起来,但就是紧咬牙关死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