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放一个。有时候俺爹日弄累了,搂着小娘们在屋里睡,呼

    噜扯的山响,那家里的男人就在别的屋里凑合睡一晚上。」

    「你爹这样弄,人家女人不怀孕?」

    「咋不怀孕?俺爹和俺娘刚结婚的时候,俺那边计划生育管得严,所以就生

    了俺一个。可是后来俺爹的那些相好,怀了的俺爹也不敢认。」

    「怕名声不好?」

    「不是咧,后来俺娶了媳妇才知道,村里的壮劳力们都商量好了,把俺们村

    里男人不行的小媳妇看准了,每月底都抓捻,抓着了就给那家去拉帮套,那些女

    人,俺村里的雄壮汉子们都轮着日过哩,谁知道那孩子是不是俺爹的!」

    「你们这些男人啊……」

    「俺爹还有更野的哩!俺17岁那年有一天,回家看到俺爹正在炕上狠日一

    个小妮子,俺爹听到开门声,回头看俺一眼,继续跟砸夯一样使着力气。俺爹4

    0不到,那小娘们看起来20都不到,俺特惊讶,俺爹一边日弄那个女人,一边

    喘着跟俺说她是城市里来参观沂蒙山老区的,小骚货在俺们村里逛,一见俺爹只

    穿个大裤衩子在地里干活眼都直了,说俺爹跟头大牤牛似的。」

    「俺爹那还能不知道她的意思,请她到家里喝水,一进屋就把她扛到炕上,

    扒光了就狠干,俺爹一拳头能把胳膊粗的小树砸断了,那力气全使出来,日的那

    小骚货直叫爸爸,骚水儿流得炕上全是,大热天的俺爹一膀子大汗,死死按住那

    个小娘们撞得震天响,背上都是那个小娘们抓的血道子。俺还记得那个城里娘们,

    真白嫩啊!」

    老婆靠在王大牛肩上,说:「你们父子俩坏透了,人家那样了,你俩还说话。」

    「俺爹后来也觉着太过瘾了,使劲憋着鸡巴水儿就是不尿出来,晚上就让她

    睡在大炕上,俺家他说一不二,俺娘也啥都没说。俺爹晚上当着俺娘的面,把那

    小娘们整的杀猪一样嚎,第二天都爬不起来,逼肿的跟小馒头一样,旅游车都错

    过了。」

    「臭流氓!」

    「嘿嘿,那天晚上俺听着隔壁屋的响动,把鸡巴都要撸折(she,二声)

    了。

    俺当时就想,做老爷们就得像俺爹一样,俺以后也要日弄个城里娘们!「

    「流氓,流氓,流氓!」我老婆的小粉拳不停地打着大牛,王大牛也不躲,

    享受着老婆羞赧带来的小情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