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是全剧的高潮吧,可看了半天俺心脏病都急出来了,这俩神神叨叨些啥啊

    都,不就上床呗,还在哪里宗教啊,历史啊,哲学啊,诗歌的唠叨个没完,累不

    累呀,问题是,唠叨了你倒是该干嘛干嘛啊,到头来居然就看到好像抱了两抱,

    亲没亲都看不出来的比了下样子楞啥都没干,你说,牛导,您不是故意折磨人嘛?」

    「扑哧,」这明明宁卉搅了半天的勺子终于莺莺燕燕的往嘴里送了一口虾仁

    粥,这下听曾大侠这篇奇葩宏论着实憋不住就笑出声来,差点就特不淑女的将嘴

    里包着的粥喷一嘴出来,「你还要不要人吃了?」

    「咋了?我是说真的哈。」曾大侠一脸特无辜的样子。

    「呵呵呵,」牛导爽朗的笑了声,然后转眼看了看低着头的宁卉,「宁小姐,

    您看呢?要是两位美女都说没看懂的话,敢情我这戏得重新导了哈。」

    「嗯,」听见牛导直接点了自己的名,宁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过后,才泛

    起点礼貌的笑容——眼前这位牛导的形象虽说已经完全给人以此络腮胡非彼络腮

    胡之观感,但夜爱那晚牛哥咸猪手那一幕却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宁卉觉得,

    本来那种场合让一个陌生人摸了身下竟然让自己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已经

    够让自己有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惊讶了,更让自己吃惊的是,对络腮胡本该浮现出

    的那种猥琐形象,竟然神奇的因为今天这场话剧之后而烟消云散——以至于很久,

    宁卉都无法将夜爱的络腮胡,跟眼前牛导的络腮胡联系起来——雀湿,在宁卉眼

    里,今晚的话剧绝对的霸气外露,哦说错了,才气外露。

    宁卉纵使打心里边对这台剧赞不绝口,但说出来的话儿却是淡淡滴:「嗯,

    我觉得还行吧。最后那场应该是全剧的精华,处理得还不错了。」

    接着牛导脸上完全是一付街角不知名的拐弯处捡到皮夹子的一脸不敢相信的

    幸福表情,但牛导也算见个世面的人,纵使听眼前的女神对自己的作品能有这番

    评语激动到肝颤,但始终将脸表现得跟海鲜粥一般木有波澜:「呵呵,宁小姐真

    这么看?」

    「是了是了,怎么就精华了,怎么就处理不错了,愿听咱外语学院大才女指

    教。」曾大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咋呼,反正表情看上去也特认真的一旁咋呼起

    来。

    「你才才女呢。」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曾大侠一眼。埋下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起来。

    「唉唉,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