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比平时多睡了会,等到窗外已经日上三竿,骄阳似火才猛然惊醒:「啊?

    几点了?上班得迟到啦,老公啊你怎么不叫我?」

    宁卉被窗外透进来的强烈的光线刺得有些眼晃,说话时欲撑起身子起来,不

    料竟然四肢乏力般的又轰然躺下。

    俺看在眼里,心头自是了然,便乐滋滋的一副宁煮夫式的坏笑嘿嘿了一声:

    「唉,瞧俺老婆这身娇肉贵的,那经得住昨晚两个男人这么折腾嘛,是不是胳膊

    腿的酸得很哈,今儿就不上班了在家休息。」

    「啊?你说什么呀?不行不行,」宁卉强撑着要起来,但还是看起来身软力

    竭的一阵虚脱没法支起身子。然后看着我,像是突然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脸上

    竟然泛起一阵红云,「你乱讲什么啊?」

    「本来就是嘛。」我最见不得老婆这付怀了春都被男人操舒服了还不认账的

    娇娇作态,一把抱过宁卉软温的身子,「真的老婆,上午就不去了嘛,给公司请

    个假,再说你这阵赶过去,堵哈车啥的,到公司也吃中午饭了。」

    宁卉想想也在理,便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办公室的小李打了个电话,

    问清楚了公司也没啥急事就说自己人有点感冒不舒服下午再来了。

    说完,宁卉一手朝我肩膀擂出了一粉拳,娇嗔到:「都怪你,我还从没请过

    这种霸王假呢。」

    「嗯,」我故作严肃认真状,「老婆你这就不对了。」

    「咋了?」这下宁卉特自然的钻入我怀里猫着,长长的睫毛眨巴了下问到,

    「我咋不对了老公?」

    「请霸王假到没啥,关键是你得跟人家说实话啊!啥叫感冒了嘛?明明就是

    昨晚被两个男人三P给操了一宿,操得早上起不来床了嘛。」说完,我故意的不

    看宁卉,但眼角却将一掠坏笑的眼神飘去。

    「坏蛋!」宁卉的脸霎时比刚才涨得更红,而且在我说出「操了一宿」的

    「一宿」两个销魂般的字眼时,宁卉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都是你害的!」

    我分明感觉到了那种颤抖,但这当儿俺并木有反应过来老婆为嘛这时要应景

    般的来个颤抖。接着我紧紧一把搂着宁卉滑腻而温暖的身体,在有些发烫的小脸

    蛋上啄了一口:「切,可能不是我害的哦,至少主犯不是我。我才一炮撒,那小

    子搞了你好几炮呢!」

    这下宁卉的身子突然有些绷紧,晓得宁煮夫那乐此不彼的高堂会审要开始了。

    这种高堂会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