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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壶中玄功爱之秘

    月亮高挂天空,长江上的水流不急,清清的江水印着月华,闪闪的反射出万点晶晶发光。

    罗珊!她的名字显然是由“罗刹”二字变音,她把东风带到一处江岸崖上,指着崖下一艘大船:“你看,船上还亮,我的手下还在等我啊!”

    那不是码头,附近也没有别的船停靠,说起来那真是作爱的好地方,可是,这时在东风的心头上却毫无即将意乱情迷的激发作用,他只想到将要与一个毫无爱意的女子作战了,这一战,不但关系自己成败,也将关系到武惜春和蓝似水的生命。

    罗女见他不笑,以为他的轻功太差,于是轻笑道:“别怕,跳,只有五丈高!”

    东风道:“你那两个手下,不先打个招呼?”

    “怎么了,有人在旁你没有兴趣,她们也可以陪你玩啊!”

    “阿珊,能不能调开她们?”

    罗珊会错意,她轻笑道:“我明白了,她们还没有和你见过面,生面孔在你们中原男人来说,作起爱来确实很尴尬,好,我叫她们入镇打酒去!”她立即向崖下娇声道:“娜娜、沙沙,我回来了!”

    不一会,突从船上飞起两条影子,笔直冲上崖顶,同时向罗珊道:“小姐回来了!”

    “小姐,活见鬼!”东风心里有数,不过他看到那是两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小姑娘,且是白种女子,但却似涉世未深。

    “你们镇上去实点吃的,船上不要你们服侍了!”她似在向二女暗示。

    二女同声应道:“小姐,二小姐至今还没有回来过呀?”

    “别管她,你们去罢!”

    当两个小白女引开后,罗珊轻笑道:“现在你放心了?”她主动一手抄住东风往下飞跃。

    东风的身子何等雄壮,可是在罗女一挟之下如同抱小孩一样,落在船头时,船连动都不动一下。

    “你的武功好强啊!”东风是在说真心话。

    “格格,你太过奖啦!来,我们进舱去!”

    进了船舱,罗珊似有点反常,她并不急于向东风挑逗,居然拿出一瓶好酒笑道:“我们干一杯!”

    这时在崖顶出现了三个暗影,那竟是荀衣香和蓉蓉、芍芍,只听蓉蓉轻声道:“姐,我很担心风哥,我看他心情不好啊!”

    “蓉蓉,这是不得已啊!否则我们会把他推向妖女的怀中嘛?”

    船上东风一直不见罗珊有挑逗行动,他怕夜长梦多,故意往船铺上一躺,吁口气道:“好几夜没有舒好适适睡过一夜了。”这是真话,但他不能装醉,他怕对手知道他的酒量。

    罗珊随着躺下,将他脖子抱住,轻声道:“你的酒量不错呀!”

    东风还是说真话:“我没有醉过!”

    “阿风,我心里有矛盾……”

    东风真不明白了,他愕然一怔:“矛盾?”

    “假设现在不是你,我会……”

    “我还是不懂?”

    “你愿意和我作个永久朋友嘛?”

    “当然!”

    她叹了一声,以手摸住东风的宝贝:“我今天怎么了,心中不似已往啊!”她似居然动情了。

    东风始终看不出她有半点妖女之气,他的心里也矛盾了,他吻她。

    罗女居然有点抖动,她解衣裙了,那是一种发出内心的爱。

    东风看她一身白得发光,那迷人的胴体,筒直匀称极了,萎萎的丰丘,隆隆的坟起,他这时忍不住伸手去摸。

    罗女轻声道:“你们中原左道里有一种名为采补术,炼的人很多,不知你会不会?”

    “我会,但我不至于对你施展!”

    “不要紧,不要紧,我炼一种名为‘鲸吸功’的采补术,我之所以不愿逗你,那是怕在快感时无意中害了你,现在你练过那种功夫,好极了,我可以放心了。”

    “假使我伤了你怎么办?”他一方是心中不忍,当然的真的不想与他作爱的女子将来成仇。

    “我不会怪你,大不了我多炼三年。”

    东风一旦去了心头障碍,立即舒了一口气,急想往罗女身上翻压过去,但罗女将他按住笑道:“你还未曾领受过西方女子对男人的前奏,我来给你先享受一下。”

    她已爬下去,握住东风的肉柱,又捏又吸了。

    “哎呀,你全吸进去了!”

    “好不好?”

    “哟哟,好爽啊!”

    罗女猛吸猛拉,良久顿一下笑道:“西方称这种为‘深喉咙’,吸得越进去的,功夫越好。”

    东风真正快感极了,几乎要哼出声来。

    罗女居然怕他早泄,急悄停止,翻身躺着,两腿分开而高举,轻声道:“不要急,千万别射出精,我太爱你了!”

    东风的肉柱已经布满了她的口液,爬上就插,咭的一声滑进去了。

    “啊!好饱满啊……”

    东风立即暗暗把肉柱发大到最大,开始抽插。

    罗女似有生以来未尝过这么大的肉柱,她真乐死了,不到百下她就哼了!好好好,叫个不停。

    东风也在埃及五女和风云白姐妹身上用过这大的,但碍于她们是处女,不忍放量施为,现在他没有顾虑,立将全部功夫用上了,猛挺猛插,全力施为。

    罗女配合着他,连大船都稳不住了,如同停泊在波涛之中。

    东风偶而想到武、蓝二女的生命,在感情与理智几度冲突之下,利害得失一盘算,只得一咬牙,他发出激情素啦!

    罗女根本不明白受了什么刺激,她突然猛哼连连,似也忍不住,逼着她轻声道:“阿风,你快准备,我要施展鲸吸功了。”

    “你来吧!”

    双方功力发动,在急迎猛插之下,对吸开始了,使得两人如疯如狂。

    双方的吸力同样强大,但在一个时之后,东风的激情素功力建功啦!只听罗女哎呀一声双手一摊,她泄了,一股细泉一般的贞元,立被东风的肉柱吸了进去,可是罗女闭上了眼睛了。

    东风没有忘记口中的灵丹,他取出装在衣袋里,穿好衣裤时,他本可以立即离去,但他心里不忍,伏在罗女耳边道:“你不应不留余地啊!”

    “阿风……我……不……怪你……今夜我……就是……死了,我也不怪你,你是第一个令我感到满足的男人,你快走,我师姐快回来了……我从此回家,我要改变我的人生了,三年后希望能再见到你。”

    “我守着你精神好一点再走,我替你按摩。”

    “别费神了,我泄了贞元,绝非一般用神功恢复的了!记住,我的两个师姐,你千万要小心,二师姐还好,她也和我一样,踏错一步,但大师姐已入魔界啦!”

    东风真心地吻她一下道:“三年后,我一定主动的到你家去看你!”

    “阿风,你如有那份心,我住在伊尔库次克城,你只要问五行小姐就会有人指点你,我太高兴了……”

    东风再吻别一下,这才钻出舱门,飞身上崖。

    “阿风哥哥……”一声蓉蓉的口音,立即迎上三女。

    “别靠近我!”东风见蓉蓉扑到。

    “阿风,你怎么了?”荀衣香急问。

    “今晚我有罪恶感!”

    荀衣香吻他一下道:“那是你善良的本性使然,快把灵丹给我,我要先去救一个再说。”

    “阿香,为什么每次只许放一颗在我口中?五行罗刹和金罗刹的贞元不同?”

    荀衣香道:“贞元哪有两样,只要是女子都一样啊!我怕你吸得不够呀,会使灵丹效果欠佳呢!你似将两颗都含在口中?”

    “我忙中有错,全含在口中了!”

    “五行罗刹泄了多少?”

    “我发现她对我毫不设防,她竟泄个不止。”

    “唉!她竟爱上了你了,那够了,两颗丹丸都给我。”

    “阿香,我可不可不再会金罗刹了?”

    “好!你的心太慈了,你把阿蓉和阿芍带着快离开。”

    “姐,向哪里去?”

    “快点离开这里就行,到时我会找到你们的。”

    蓉蓉和芍芍拉着东风急奔,一口气奔了几十里,时间又快,还没天亮呢。

    “风哥哥,那女子真的爱上你了?”

    “她虽然没有吐露身世,但她说她走错了路,我看她将来会变成好人。”

    芍芍道:“那是你救了她啊!”

    “前面那片灯光是什么地方?”

    “哎呀!我们糊糊涂涂地到达当涂城呢!”

    东风道:“天还没有亮,进不了城,我们在这山坡上坐等天亮。”

    蓉蓉笑道:“你躺下,我们来替你按摩!”

    “为什么要按摩?”

    芍芍娇声道:“你想想,在船上你打了一场什么样的战?”

    “我现在精神好得很,如果此地不是靠城边,我还要你们吃不消哩!”

    二女搂住轻笑道:“她那东西很宽吧?”

    “你们根本不能比!”

    蓉蓉最爱把玩肉柱了,她又探手去了,可是她感觉到握住一支庞然大物,“哟”的一声。

    芍芍急急也探手进去:“吓!有茶杯大!”

    东风一边摸一边吻,轻声道:“那五行罗刹也吃饱饱的啊!”

    “难怪她爱你,是你太使她满意了。”

    天亮了,东风带二女进城吃过早餐,不敢多停,立即出了城向西奔,当天晚上住在芜湖城,但尚未下房子,蓉蓉猛把东风往店门外面一拉。

    “你看到什么?”东风见她面色不对。

    蓉蓉道:“白女,她的目光在盯你,好可怕。”

    “我不怕,我只担心你们,现在证明她的邪功已充满眼神了,八成是金罗刹。”

    “那怎么办?”

    “我们连夜走!”

    “如是金罗刹,只怕见了你,她—定会追下来。”

    东风也没有主张啦,他不想见到金罗刹,见到后的结果,又必须象五行罗刹一样,可是留下她又怕蓉蓉和芍芍遇害,这时根本不能叫二女离开。

    “小子,快向南门走,希望我能引开她。”

    “老酒鬼!”

    暗中闪出的真是金泉,只见他轻声道:“我已盯了她半天啦!她确是金罗刹,只要你们走到江边,也有船可过江,到了江那里,荀衣香就会接应你们。”

    东风急急带着二女向南门奔,出了城,继续奔长江边,好在有码头,也有两条船,可是船却是空的,没有船家,东风又不会操舟。

    “阿风哥哥,快下去啊!”

    “没有船家呀!”

    “不管啦!到了那边,把船靠牢就是啦!”

    东风道:“我不会划也!”

    “北方佬,我会呀,阿芍也会,快上去!”

    三人下了舱,二女立即操舟,以她们的功力,船行似箭,水据推不下,直驶对岸,经过浴溪镇不敢停,三人连夜走。

    “风哥哥,你不是有什么梦幻禁制呀!”芍芍似已十分吃不消了。

    东风道:“没有错,在没有严重顾虑之下,一旦有高手看出了,大不了出出丑,现在为了你们的生命,我如设下出了纰漏,那不是可怕极了,能逃我当然以逃为上上策呀!”

    蓉蓉道:“你太关心我们了,你又不愿再和金罗刹作爱,以至更不顾以武功制住她,这是三面为难了,这样逃下去不是办法呀!”

    “我把你们交给荀衣香,我才算松下一口气,我看你们很少走这么远的路,又是急急奔逃,现在休息一会吧!”

    芍芍道:“累是不怎么累啦,心里上却真受不了,天亮可到巢城,我要睡一天。”

    “不错呀!”

    东风道:“我有个朋友的老家就在巢湖,你们见过京华金捕那个老头没有?”

    芍芍道:“听说过他,他是九门提督府的第一铁捕,他太大叫何大娘!”

    蓉蓉道:“他作官一年只回老家两次祭祖,现在去有什么用,我们不认识他的家人。”

    东风叹声道:“我是说说罢了,其实我们这样能去吗?问起我们的关系怎么说?又没有带一点礼物!”他这时折了一把野花,在两女衣袋里各放九朵,身旁有树,也采了九片树叶。

    “你要设梦幻禁制?”

    “休息也不能疏漏!”

    月色西沉,天黑前更显黑暗,三人就在大路边的丰草中躺下休息了。

    “风哥哥,我们虽在白气中,但外面看我们就不同了,过去已有证明,确有妙用,也许对金罗刹也行,但我们不敢把你去冒险。”

    二女抱着东风亲了一会,不久就睡着啦!东风不去动她们,直到天亮才把二女叫醒道:“起来起来,路上有人了。”

    二女睁开惺松的眼睛,神了一个懒腰,一种娇憨中娇态,看得东风又喜又乐,抱着两女亲亲道:“这不是梦中了!”

    三女在他身边充分表示了安全感,四面一看,同声娇笑道:“这比房里还好啊!”

    东风替她们整理—下衣裤,笑道:“我遇上你们这些青苹果,可成了标准男儿,走罢,到巢城吃饭去。”

    蓉蓉见他要把身上的花朵收去,立即闪过道:“不要,我们进城后再去掉。”

    东风道:“那是为什么?”

    芍芍道:“让我们证明一下呀!”

    “不行,你们两上丫头会在人群三只手。”

    蓉蓉咭咭笑道:“不偷不偷,我们只向行人正面撞,他们看得见会闪,看不见我们就闪。”

    东风拗不过他们,也就作罢,不久进城,只见二女真个试开了,一看行人真的对她们当路而不避,这才高兴地向东风道:“我们有隐身法了!”

    在巢城吃饭,还是不见荀衣香的影子,出城还是向西走,

    不久就到了巢湖边上。

    “东风,东风,……”

    忽听后面有个娇声喊叫!蓉蓉惊喜道:“姐姐到了!”

    东风回头一看,只见荀衣香如飞追到,心情一放,迎上笑道:“你终于赶到了!”

    “还说哩,你们瞎逃什么?”

    “瞎逃?”东风愕然:“你说我们瞎逃?”

    “不是嘛,金罗刹如要追你们,你们根本过不了长江。”

    “你怎么知道?”

    “你们受了老酒鬼的罪,他见到的和你们的那个女子根本就不是金罗列,她是‘北欧三尤’之一的朱丽亚,当时还有两个在楼上雅座中,两个一名叫西爱斯、一名伊沙贝,算是北欧最好最高的女剑手了。”

    “真的,害得我们如惊弓之鸟!”

    荀衣香嫣然笑道:“你除了不愿和她作爱,你那一点怕她?”

    蓉蓉道:“金罗刹呢?姐姐,你一定知道?”

    “她把五行罗刹带回罗刹国去了,她当然知道阿风和她师妹的经过了。”

    “衣香,武惜春和蓝似水怎么样了?”

    “星星接到我送去的灵丹后,她就把武、蓝两人带走了,身边还有一大批人,我知道那都是你的爱情俘虏。”

    “衣香,我们现在怎么走?”

    荀衣香道:“我在路上听到消息,另外一个千面人脱了群雄之困,一直向南出窜,可能会入川,星星也希望你多去南方走走,现在我们搭船走回头路入长江,到了长江再上船开往上游。”

    搭上船后,荀衣香笑向东风道:“阿风,说起来你在前面是害了五行罗刹,其实是你救了她,附带也救了金罗刹。”

    东风想起降魔杵,拿出交与荀衣香道:“我没有用上!”

    “她一开始就被你迷上,当然用不上了,你留下好了,见了星星再交给她。”

    “交给她?”

    荀衣香道:“她是一切的总管了,包括我。”

    “呀!姐……”

    荀衣香看看二女道:“你们也入了双修录了!”

    二女会意,真乐啦!同声娇笑道:“那件主要的东西姐姐也放弃了?”

    荀衣香点点道:“星星比我强!”

    东风噫声道:“你们说什么?”

    荀衣香道:“傻瓜,现在不能对你说!”

    不说就不说,东风往舱里一躺,这时他想到入川后可以见到康定兰而暗喜。

    在长江换了一号大船,吃过饭就开船,他们把整个中舱租下,那下于一间客栈的上房。

    蓉蓉和芍芍似与荀女没有什么区别,她们真如姐妹一样,当东风饭后躺下时,她们把荀衣香逼坐在东风身边。

    荀衣香似知有那样的经历,她也不在乎了,东风试着将她搂住,她也毫无做作,同时也不在乎蓉蓉和芍芍在旁。

    荀衣香看到东风颈上的星星圈,笑道:“听星语说,这宝物的威力无边,可是?”

    “谁是星语?”

    “怎么了,星星那样爱你,似却连她的真正姓名都不知道?”

    东风道:“我知道她姓莫呀!”

    “那是莫飞星,是假名,真名叫莫星语!”

    “我管她叫什么,总之我不在乎!”

    “阿风,她本名就是莫星语,她的师父和我的师父在道界是升华仙洞中最要好的道友,后来因为在一次论道会上各有修炼方法不同,意见大有出入而不再交往,她师父就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