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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东风又遇上艳福

    东风还未看见人影,老化子就闻声开溜:“就是她,小东小心……”老化子不见了。

    一个白种女子立在东风对面,金发碧眼,罗衣飘飘,看来姿色绝佳。东风暗忖:“她在老化子眼中居然说有四十岁了。”

    东风从未见过白种女子,在他这时看来别有番风味!哈哈笑道:“你的中国话说得比我还好,请问贵姓芳名?”

    那女子似从未见过东方的男子长得有东风这样俊秀的,只见她看得如着了迷一样,咯咯笑了,笑声娇问道:“你又叫什么?我是罗刹夫人。”

    “请问你来中原有何贵干?”

    “找你们中原道书!”

    “道书?”东风道:“我们中原道经太多,原来你也想修道?”

    “我要找的道书只有一部,说出来只怕你还不懂。来,我请你进来喝酒。”

    东风明知她是用软的,自仗有武功,也不相拒,哈哈笑道:“有酒喝,那太妙,正合我意!”

    他暗暗提功,以防万一。

    进入后殿,但一看不对,正后殿火炬下,只见地上躺着赤条条四个大汉,每个大汉的阳具坚挺竖立,但大汉却躺着不能动弹。

    罗刹夫人见他脸显惊惧之色,立即咯咯笑道:“他们自称是什么大神教的英雄,看我长得好看,自愿要与我做爱。”

    东风冷声道:“可是你却把他们制住不能动,那叫什么做爱?”

    “咯咯,东风公子,我如不把他们制住,一旦到了紧要关头,他们马上不干了怎么办呀!”

    “哪有这种事,欲火大发后他还有中途罢手之理,势必全泄光才会放手。”

    “那你就不明白了,你要不要看我做?”

    “你认为我不敢看,那你就错了,你和他们做,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奇功。”

    “拿酒来,我和你先拼酒!”

    “来!一口干!”

    东风大笑道:“我们较量!”他先一口把酒喝完,他心理想:我不怕毒,哪怕你酒中有名堂。“你不喝?”

    “东风公子!告诉你,我早就喝够了。”

    “不好!”东风只觉全身不能动了,不禁大惊:“你酒中下了什么药?”

    “别怕,那不是毒药,毒药也许你不怕,我下的是‘排挤神力药’,你的武功我一见面就明白很高,我怕你捣鬼,只有先制住你了。”

    罗刹夫人先到一大汉之前,她先趴下,用手抚弄大汉的阳具,边弄边笑道:“他们虽然很壮,但东方人的标准型,虽然不算小,但比起你东风却小几号啊!你的比白人的更大。”

    大汉开口了:“夫人,快啊!我爱死了,受不了啦……”

    东风当此场所,居然心定神凝,毫无所动,然而他却有点恐惧了,他已看出罗刹夫人似也练过如同采补那样的功夫。

    “没有作用的东西!”罗刹夫人似老大不高兴,一立起身,立即转到另一大汉。

    “你要害死他们!”东风看到第一大汉目突呻吟,心知是罗刹夫人采补后的现象而呵斥。

    罗刹夫人暗笑道:“你也知道我在做什么了?告诉你,最后你也有份,我已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是东方伟男子小太阳啊!也是花花公子,你也练过什么神功,不过你抗不住我的鲸吸功。”

    四个大汉,各个被整惨了,东风知道,他们已元精尽泄,武功全完了,就算活着也是废人啦!

    突然间,后殿火炬摇摇,同时发出啸声。

    罗刹夫人正要接近东风时发生这种事,她娇叱:“什么人?敢坏本夫人的好事。”

    “要你死!”突然一道白光直射罗刹夫人。

    罗刹夫人似知来了强敌,衣服也没有时间穿,她就光着身子扑向白光,立即就发出异声大作,她也发出一道红光,两道光芒霎时绞在一团。

    “东风!”忽然有个女子在白光里大叫:“快,咬破一点舌头。”

    这是暗示,东风立即咬舌,舌破血流,他忽然感到能动了,但还是施展不出神功,可是他听出来那种磁声。

    飞剑,庙里两道光华是飞剑!东风是内行,他知道自己无法相助那道白光,为了怕自己被红光所害,他趁着混乱就慢慢的移动,居然四肢无力,怕是没有问题。

    在东风移到店门时,又大出意外,他忽然被一个香喷喷的女子抱住,身在空中,如同腾云驾雾,一霎不知去了哪里,等天亮时,他发现自己身在一处洞中。

    “你好么?”忽然一个少女出现在他的眼前,是东方女子,年纪在二十三、四之间,很美,但她说话的声调很生硬。

    “我叫蜜子!”

    她一顿。

    “刚才好险啊,那罗刹夫人差一点把你……咯咯……”不再往下说了。

    “你认得罗刹夫人?”

    “当然啊!她是你们黑龙江那边的第一号高手,我和她见过,但没有仇,因此没有打过架,不过我不喜欢她看到强壮男就要。”

    东风道:“那是她好淫,其次采补为要!”

    忽然,他看看自己衣着整齐,他本来是被脱光的,现在衣服还是自己的,他伸手一探袋……

    “东西不少吧?”少女笑着问。

    “是你替我穿衣的?”

    “你到这来时有点昏沉沉,那是罗刹夫人的散元法作怪,我替你穿衣后,又替你解了控制,所以你现在正常啦!”

    “姑娘,还有一个和罗刹夫人打斗的女子是谁?”

    “啊!她很厉害,罗刹夫人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不过她要打败罗刹夫人也很吃力,这时可能还在打啊!我怕不能拖,所以我就抱你急急脱离。”

    东风叹道:“这次是我太大意!”

    蜜子轻笑道:“我知道,其实你也不怕她的鲸吸功。”

    “哎!姑娘,你可知道我的一部分为人,像罗刹夫人那种女子,我宁愿死也不会和她做那种事,哪怕她不是我的对手,我是一个有分寸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对了,那个蒙面女子她可能是来救你的吧!”

    “不对!不对!”东风连声道:“她要杀我,现在我想到她叫贺仙雾了,她一定是贺仙雾!”

    “现在你没事了,这里是颌阳县外,你可以走了。”

    “姑娘你……”

    蜜子笑道:“我还有事,不陪你了!”她说完又笑道:“我们一定还有见面的时候。”

    东风见她起身,立即送出道:“你住在哪里?”

    “不一定,我们到山下再分手好了。”她走了一段,忽然又回头道:“有个老叫花子在颌阳县,你去会他好了。”

    “哎呀!不好!”东风突然叫起来。

    蜜子愕然道:“什么事呀?”

    东风道:“我去会罗刹夫人的原因,是要他还一见东西啊,现在我如何去见老化子。”

    “啊!为了打狗棒?”

    “那是老叫化富贵门的权杖,他丢了权杖,如同丢了掌门人位子。”

    蜜子笑道:“那跟竹杖的权势我知道,你往西南走好了,离这里五里处有个山洞,那是罗刹夫人的住处,我没有看到废庙里有什么竹竿,她一定是放在那山洞里,你别怕,她这时只怕还在拼命,不能回去。”

    东风急急道:“谢姑娘,我这就告辞了!”他转身就奔,一路走着:“她是谁?我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她很温柔,稳重,好似我毫无邪念。”

    找到山洞了,东风小心的往里进,心中想:“希望那骚货还没有回来!”

    洞口很深,最后有股香气散出,东风一顿:“难道她回来了!”一咬牙,提功硬冲,大吼道:“罗刹夫人你出来!”

    一点回音也没有,东风直进,忽然他看到一堆草,草上有被子,但却不见人影。

    “权杖!”东风一眼看到了被子下放着一跟竹杖,竹杖有九个节,那正是富贵门的权杖,他如飞拿到手,毫不犹豫,转身出洞,拔身就奔。

    快到颌阳时,忽听后面响起一声娇音:“阿风,阿风……”

    东风回头一看:“啊!是红梅姐!”

    他看到的真是红梅妖姬,等她追上时问道:“你在这里?”

    红梅自从与东风有过一段情后,人也变了,变得如同大家闺秀,只见她嫣然笑道:“没有人陪你?”

    东风笑道:“现在有你陪啦!对了,樱花和珠海呢?”

    “她们好想你啊!我们分开三天啦!现在不知她们在什么地方?你啊!你是事过就把我们甩掉罗!”

    “没有那回事的,我也很忙!对了,阿红,你们有四个高手全完了。”

    “什么一回事呀?是你杀了他们?”

    “我不会随便杀人的,尤其我有你和阿樱,阿珠的关系,我更不会对你们的人下手,除非他们伤天害理,胡作非为。”

    “那是谁杀的?”

    “没有杀,是废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东风叹道:“我不知那四个大汉是你大神教什么名字,什么地位,他们都是三十几的年纪,长得壮硕高大,他们看上一个白种女子。”

    “白种女子杀了他们?”

    “不是杀,我说过是废,那白种女子号罗刹夫人,练有鲸吸功,那四个大汉和她做爱,全被吸得精枯髓干,就算活着也活不久了。”

    “你如何知道?”

    “我也被罗刹夫人制住过。”

    “哎呀……那你……”

    “你放心,我没有,有人救了我。”

    “吁!”红梅叹口气:“那四个家伙一定是香主之职,不守教规,有不是奉命,他们该死。”

    东风轻叹道:“那你和我呢?算不算不守教规?”

    “呸!我有权,我是真心爱你,决不是好淫。”

    “哟,还有这些区别呀……”他忽然将她抱住,连连亲吻。

    “哎呀!这是大马路上啊……”她急急挣开,又笑道:“你真大胆!”

    东风哈哈笑道:“那个罗刹夫人可真凶,四个大汉还未经过一个时辰就都完了。”

    “别提了,提起来真恶心,你手中不是富贵门的权杖吗?”

    “是呀!我是替老叫花子半哑神讨这东西才上当的。被罗刹夫人施什么散元法把我制住。”

    “你的奇功是不会怕她,但太恶心,那种女人不知经过几百个男人了。”

    “嘻嘻,那能像你只经过我一个!走,我们去颌阳。”

    红梅瞟了他一眼,含笑点头,二人直奔颌阳南门。

    想不到一上大街就看到老化子急急奔来大叫:“小东,小东,夺到了。”

    “老化子,当时你的腿真快呀,太不够朋友了,把我一人丢下就开溜。”他把权杖交给老化子。

    “哇呀呀!小东,那不能怪我老化子,那白种娘们可太厉害了。”

    “好了,下次丢了可别再找我!”

    “小东,你是如何夺到的?”

    “嗨!当然是把她打跑呀!”

    “嘿嘿,不对吧……?”

    “去你的,难道还有别的,你走吧!我要去吃饭了。”

    “小东,这位姑娘是……?”

    “叫她红姑娘好了。”

    “好!红姑娘,你真美,不过你要当心这小子啊!她不是个好东西……”老化子说着就逃。

    红梅看了老化子那副德性,几乎笑出声来。

    东风拉她进了一家名和合楼的大饭馆,二人对饮,直到天晚。

    “阿红,我不想走了!”

    红梅轻笑道:“你的毛病又犯了?”

    “那还用说!”他立即开了一间上房,两人就在房里躺着清谈,但初更后再也忍不住了。

    “阿风!别急啊,慢慢来啊,我们玩到天亮……”接着床动了,喘声渐渐开始。

    无独有偶,上房中不止东风和红梅,他们的隔壁也有了同样的过程发生,但没有这边和谐,而且是在挣扎。

    原来那间房子内早就住着一对青年男女,他们不知为了什么,开始是谈判,之后女的起身反抗,到了初更,男的控制不住性冲动,硬要女的顺从,因此女的被压,立起冲突。

    事情渐渐被东风察出,他轻声向红梅道:“隔壁不对?”

    红梅正在兴头上,轻声道:“别管他!”

    “不,阿红,我最讨厌那种不两相情愿的事。”

    “那你怎么办,难道喊开别人房门问个究竟?”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大喝道:“劫贡人,你滚出来!”

    隔壁房内立即有了反应,立听一个男子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

    “老子程刚,找你算账!”

    接着,隔壁后窗突然打开,似有一人冲了进去。东风亲了一下红梅,示意收工。二人穿好衣服时,只听隔壁有个女子的哭声。

    红梅推门进去,走到隔壁敲敲门:“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房中人似已听出红梅是女人,门开了,只见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红梅进去问道:“发生什么事?”

    “你是谁?”

    “我叫红梅,看你也是江湖人!”

    “我叫李四杏!”

    “那男子是谁?”

    “他叫胡光初!”

    “与你有什么关系?”

    “没有!他是颌阳大户胡百万的儿子。”

    这时东风早已立在红梅身后,他接口说道:“姑娘,你既然与姓胡的没有关系,那你就不应该在夜晚与他同房呀,这是客栈。”

    那女子低头不语,红梅回头道:“阿风,他们之间必定另有原因!”

    东风又问道:“李姑娘,刚才听到房外有人叫阵,又听到那胡光初由后窗出去,这是什么一回事?”

    李四杏凄然道:“前面叫阵的是我大师兄勾三义……”

    红梅道:“你没有说出你与胡光初同房的原因,告诉我,如有困难,我和东公子替你解决。”

    李四杏叹了一声,道:“我师傅病了,没有钱,我大师兄又不在家,我认识胡光初,我向他借了一百两银子……”

    “我明白了!”东风道:“没有钱还了,胡光初就动你的脑筋……?”

    “不!东公子,其中还有可疑之处。”

    “什么可疑?”

    “我还有个二师兄,他也是我的未婚夫!”

    “说下去!”

    “我二师兄在天津,他知道我借钱的事,其实他很穷,但他知道家里的事情后,也许他从什么地方弄到钱,当他尚未回到家里时,却被人杀死在半路上,现在我大师兄回来了,刚才他们出去不知如何了。”

    红梅道:“你的意思是,你未婚夫死因与胡光初有关系?”

    “我怀疑是他杀的!”

    “好!你现在可以回家了,在家里等消息。”

    “公子,你……”

    “那你不必问,等消息好了!”他与红梅退出,回到房里道:“真扫兴!”

    “阿风,怎么办?”

    东风道:“我们去看看,那勾三义一定和胡光初在什么地方谈判,也许已打起来了。”

    “他们一定在城外,这后面经过一条街就是西城墙。”

    “好,我们也从后窗出去!”二人出了后窗,立即向西南扑去。

    “阿风,那个李四杏居然有几分姿色。”

    “唉!她就是被姿色所害。”

    到了城外,耳听一声声惨叫,东风急急道:“不好……”

    他猛的一拉红梅,立即循声扑去,一到,只见有五个大汉绑住一个头包布巾的壮汉在地上拳打脚踢,但旁边立着个公子哥儿。

    “住手!”东风扑上大喝。

    那公子一看来了两个青年男女,出声冷笑道:“你们是谁?”

    “我是谁你没有资格问,地上可是勾三义?”

    “那你也别管!”

    红梅闪出,啪啪!她就是两个耳光,动作之快,如同闪电:“混账!”

    那公子简直不知自己是如何挨打的,被打得摇摇晃晃,其它大汉齐声发喊,一齐向红梅出手。

    “呼呼呼呼”红梅香袖连拂,五大汉全不动了。

    东风把地面汉子拉起来:“你叫勾三义?”

    勾三义已是全身带伤,站也难站了,他痛苦的道:“小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