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离开。

    可是现场留下了太多的疑惑,如果放任不管这件事情一定会闹大

    ,原本杀了她之后伪装成自杀的企图却因为目标先一步真的自杀了而

    完全被打乱,他必须做点什么。

    他首先把卫生间的窗户开到最大,令液化气尽可能疏散一点,因

    此两侧的窗框根部也覆盖了些许灰尘。然后找寻可以不着痕迹扑灭蚊

    香的办法,终于发现了书桌上的水杯。他一只手拿着水杯,一只手端

    起蚊香,用水把它浇灭了,因此才在书桌上留下了茶水的残留,也因

    为仓促忘记戴手套而在蚊香架上留下了指纹。

    这时他突然意识到了死者的意图,如果放任这个不伦不类的案发

    现场这样存在的话,原本的自杀就会被认定为谋杀,所以他离开之后

    又快速的返回了这里。

    接下来他做了几件事,一是放下本来就在他身上的这间屋子的房

    门钥匙,因为等案发之后如果警察找不到屋主的钥匙一定会起疑。可

    是他忘记了,一个根本不出门的人,房门钥匙怎么会端端正正放在书

    桌上呢,这不是太做作了吗?

    他又擦掉了蚊香架上的指纹,可是这样一来更暴露了除了死者还

    有别人来过这里的迹象,因为没有证据也是一个铁一般的证据。

    接下来他用新买的和死者用的同样的胶带布置了卫生间窗户上的

    密室机关,但在满是煤气味的屋子里也许是思维受阻吧,他没有考虑

    到胶带快要用尽和新开封之间的区别,也忽略了隔断胶带的方式和死

    者有所不同。

    他准备离开了,用他早就计划好的细线机关在楼上锁上这里卫生

    间的窗户,当然临走还没忘带走那被死者用剩下的胶带纸轴,估计他

    走的时候还在嘲笑死者是多么愚蠢,帮他布置了大半的密室省去了他

    不少力气,却忘记了检查被他挪动过的吊顶石膏板已经改变了方向,

    更忘了欲盖弥彰这样的古训。」

    「别说了,别说了!」蒋秋突然叫了起来,身边的我能听到她银

    牙的剧挫声:「这帮畜生,这么折磨一个人,简直是禽兽不如,我要

    把他们碎尸万段!」说着就往外冲。

    我一把拉住了她,喝道:「你干什么,我们现在还有必须要做的

    事情!」

    「她虽然是自杀,可是是谁把她逼到这一步的?这比直截了当杀()